葉安連忙停止了觀看,在停止的瞬間,這種感覺也隨之消失了。
葉安不由想到‘看來就是那一絲血脈引起的了,到底是什麼樣的血脈能讓我的本能產生厭惡的情緒呢?這種厭惡是來自於體質還是血脈呢,之前和古院長那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應該是因為體質,這又是因為什麼呢?’
稍一思慮,葉安便有了些許猜測,只是還需要驗證一下。
“葉公子”
“葉公子”
葉安想得入神,就連秦梅叫了他幾聲他都沒反應。
見葉安回過神來,秦梅急忙問道:“葉公子,不知道我三妹現在怎麼樣,還有救嗎?”秦梅的話語都有點虛浮,顯然害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有救,不過很麻煩”葉安如實說道。
聞言,三人眼中同時閃爍起希望。
“小友此言當真?”秦家老祖連忙問道。
“不敢欺騙前輩,不過在出手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前輩,還望前輩如實相告”葉安看著激動地秦家老祖。
“不知道小友想知道什麼,老朽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聽到葉安說能救秦竹,別說幾個問題,就算將秦家給他都行。
“我想知道秦家的來歷”葉安目光灼灼的看著秦家老祖,這個問題當然跟救人沒關係,不過卻跟秦竹體內的那一絲血脈有關係。
葉家在凡界有一個仇家,就姓秦,結合剛才的情況,葉安感覺這個秦家應該是就是葉安猜想中的秦家分支。
秦家老祖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便開口詢問道“不知道這和小友救治竹丫頭有什麼關聯嗎?”
果然如此,還好早有所料:“剛才我掃視竹小姐體內是,在竹小姐身上有一絲血脈很奇怪,也就是這一絲血脈才讓她活到現在,否則以你們用的那些寶物,根本維持不了她的身體”。
“原來是真的”秦家老祖喃喃道,不過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我需要知道那一絲血脈是什麼血脈,才能進行救治,否則我也不敢出手,不然恐會對秦小姐不利”。
“什麼血脈,我們自小跟三妹一起長大,我們怎麼不知道她有什麼血脈”秦梅疑惑的說道,隨後轉身看向秦家老祖,見秦家老祖欲言又止的樣子,秦梅就知道,老祖肯定知道些什麼。
“老祖,這都什麼時候了,是保守秘密重要還是救三妹重要啊?”秦梅頓時急了,連忙對秦家老祖說道。
秦蘭也看向自家老祖,顯然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秘密,能讓老祖這麼為難。
見三人都看著自己,秦家老祖也知道,如果不說出來,恐怕就沒辦法救秦竹了,於是開口說道“好吧,我就跟你們說了吧,不過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因為我也是從長輩留下的信裡看到的”。
“相傳我們秦家不是這個大陸的人,我們來自於一個很強大的家族,是我們這一支脈的先祖,犯了錯,才會將我們驅逐到這裡,讓我們在這裡自生自滅,永遠不許回到族內”。
“不過這一切在竹丫頭出生後就改變了,據說是竹丫頭體內誕生了一種即便是主脈也很難誕生的一種血脈,在竹丫頭誕生後不久,秦家出現了數之不盡的強者隨便出來一人就能將我們秦家滅族”。
“他們出現後,有幾個女修檢查了竹丫頭的身體,最後得出結論,竹丫頭確實誕生了那種血脈,不過沒有覺醒,不知道會不會覺醒,那些人留下話語,若是竹丫頭能夠覺醒血脈,那我們這一支脈就能回到族內”。
“且會給予我們遠超當初地位,還將我們秦家的老祖都帶走了,只留下一封書信,告知原委”。
“我是因為當時不在族內,不然我也會被他們帶走,原本他們是要將竹丫頭帶走的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反而帶走了秦家眾多老祖”。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真的,因為我秦家的許多老祖都在那之後不見了”。
“老祖,你說我們秦家不止你一位老祖嗎?”聽見秦家老祖說完,秦梅馬上問道。
“當然了,我秦家只是不想稱霸而已,不然,現在大陸上的這些家族連給秦家提攜都不配,秦家有規定,對於達到老祖級又過了快速成長期的人都要隱世,成為家族底蘊,所以外界並不知道秦家的實力”秦家老祖點點頭說道。
根據秦家老祖的說法,再加上自己的猜測,葉安可以確定這個秦家就是葉家的仇家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秦竹覺醒的是秦家的哪一種血脈呢。
秦家三人見葉安陷入了沉思,還以為他在想辦法救人。
實則葉安是在想要不要救人,畢竟能覺醒秦家特殊血脈的人,未來大機率會是秦家的一個頂樑柱,葉家和秦家一旦開戰,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在此人手上。
現在葉安救了她,不就是間接地殺害自己人嗎?
思慮良久,葉安最後還是決定救人。
因為秦竹體內的血脈能夠保證她不會死,就算自己不救她,等秦家祖地來人的時候,只需要花費些代價,就能輕易地救她。
自己總不能直接將她殺掉吧,對於敵人,只要手握武器,無論男女老少,葉安都不會手軟。
雖然敵對,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葉安還是下不了手,雖然葉安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不過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則。
既然不能殺,何不救她一命呢,何況自己也不是免費救人的。
說救就救,葉安當即對三人說道:“人可以救,不過需要一段時間,現在噬魂蛇毒已久遍佈她全身,我需要慢慢將她體內的毒素吸出來”
“吸出來?這樣恐怕無用,我之前找人試過將竹丫頭體內的毒吸出來,不過沒有任何作用,吸毒的人也中毒了,竹丫頭體內的毒素也未曾減少”秦家老祖剛聽到葉安說的方法,就直接打斷葉安說道。
對此,葉安嘴角微微一笑心想‘要是誰來吸都能有用,那還要我幹什麼啊’,不過嘴上卻說道:“自然不是向尋常一樣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