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完,龍淵凜一把扯過身旁的女人,檢查她剛剛被割破的大腿,剛剛摔倒,玻璃碎片割到了她的大腿,流了好多血。
女人摔坐在沙發上,任由面前蹲下的男人撩開自已的裙子,為自已擦拭著血跡,喊了聲服務員讓送來醫藥箱,小心翼翼的為她的傷口消毒。
消毒酒精擦上去,痛的她齜牙咧嘴,龍淵凜抬眼看她,看她一臉的痛樣,忍不住出聲安慰“忍著點,會有點疼。”
手上動作卻不停,熟練的給她包紮好,放下她的裙襬,易筱筱大腦已經宕機了。
“怎麼會是你?”
“嗯,是我!”
得到肯定回答的她,突然一陣臉紅,雖然上次她喝斷片了,但是和他親吻的畫面現在還時不時出現在腦海呢。
“你很缺錢?”
筱筱回神看著眼前的男人,重重的點了點頭答道:“嗯,很缺。”
“這份工作不適合你,你考慮一下換個工作。”
筱筱想都沒想就拒絕,“不換,這個工資高。”
男人聞言抬起頭看著她,很是不悅,涼薄的唇瓣輕啟,“我正好缺一個保姆,五萬一個月,你做不做?”
“五萬,筱筱驚的張大了嘴巴”
下一秒,非常狗腿的點頭!
看著她眼睛中閃著的小星星,男人喉結滾動,一把打橫抱起她,坐上私人電梯離開。
“你帶我去哪裡啊?”
“不是要去上班嗎,當然是帶你回僱主家。”
龍淵凜帶著她回到了之前她們一起的那個小屋,將她放到沙發上囑咐道:“你腿有傷,不要亂動。”
這間房平時只有龍淵凜一個人住,客房也沒有收拾,只有主臥可以睡覺,這就有點尷尬。
易筱筱一直尬坐到快十二點了,才起身問他自已睡哪裡,男人隨意的指了指主臥,易筱筱咂舌,“好吧,雖然保姆住主臥有點奇怪,可能有錢人根本就不在乎。”
抬腿直接往主臥走去,她今天工作了好久,此時累的要命,已經困的眼皮打架了,躺進被子裡就睡著了,整個屋子裡都很安靜,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龍淵凜進來的時候,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兒,轉身倒在了沙發上,第三次了,她睡了他的床三次了,他都沒有嫌棄。
窗外的微風吹拂著薄如蟬翼的窗紗,肆意的飄蕩著。
床上熟睡的人,睫毛輕顫,緩緩睜開了眼睛,窗外陽光這麼好,這都沒把自已給晃醒,易筱筱也是佩服自已。
轉頭去摸手機,已經十一點多了,上午都快要過沒了,她才起床,我可是來做保姆的,這萬一被開了……
正想著,連忙起身就往樓下跑去,廚房裡男人已經在忙碌了,看著桌上的早餐,易筱筱有點那啥,這……她真的是來做保姆的?
這怎麼感覺像是自已被照顧的那個啊,男人看著呆若木雞的女人,不禁有些好笑道:“保姆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嗎?”
這……筱筱理虧。
趕忙狡辯“昨晚沒定鬧鐘,睡過頭了,不好意思啊。”
“那個,我需要做些什麼?”
“先吃早飯。”
這……是午飯吧…
吃完午飯的易筱筱便開始收拾起了屋子,經過她大半天的努力,整個屋子煥然一新,就連客房,都被她收拾妥當,鋪了床單被套。
龍淵凜下午就出門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馬上都快十點鐘了,易筱筱坐在樓下等男人回來。
一陣刺耳的急剎聲響起,嚇得筱筱捂住了耳朵。
賓利車上的男人,一臉陰沉的下車,靠近他三尺以內,都會被凍成一座冰雕。
龍淵凜回了龍家老宅,他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他爸要求他回去繼承家族,他不願意,大吵了一架,還捱了家罰。
易筱筱連忙跟上那個冷若冰霜的男人,她還以為他是抽瘋了,直到看到他背上的傷,她倒抽一口涼氣。
白皙的襯衫染滿了鮮血,遍佈著可怕的鞭傷,易筱筱連忙上前拉住男人,“你受傷了,我幫你上藥。”
男人沒有拒絕,任由筱筱脫掉他的襯衫,露出健壯的腰身,緊實的八塊腹肌,男人直接趴在了沙發上,一言不發。
易筱筱趕忙拿來醫藥箱,替他消毒。處理傷口,用紗布包上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筱筱面臉焦急的叮囑道“傷口有點深,先別洗澡,怕發炎。”
你睡哪間房,我扶你進去,男人指了指主臥,筱筱也沒多想直接就把男人往主臥扶去,男人185的身高,壓的她直趔趄。
將男人扶在床上睡下,蓋好被子才出了門,剛剛地上還有他衣裳和留下的血跡,她要去處理。
“到底是什麼人,將他傷成這個樣子”
收拾完自已快凌晨一點了,她準備去看看主臥的男人,男人睡的很不安穩,似乎是在夢囈。
筱筱趕緊趴過去聽他在說些什麼,滾燙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怎麼這麼熱?”,女人白皙的手扶上他的額頭。
“怎麼發燒了?”
又一陣風一樣的跑下樓去找退燒藥,費勁的喂他服下,男人背上有傷,只能側著睡覺,一隻大手抱著她躺下,抱的死死的。
任筱筱怎麼顧湧,都沒放開,看著眼前熟睡的男人,長長的睫毛覆蓋著有些邪魅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就連嘴巴,都那麼秀色可餐。
易筱筱抬手摸了摸他的唇,好軟,腦海中又閃過她們親吻的畫面…
“自已腦子裡在想什麼黃色廢料啊!真服了!”
想逃又逃不掉,遇到困難直接睡大覺,就這樣挨著他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