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芸家,炕上。

隨著林江河準確的找到了徐淑芸腰部氣虛淤堵的位置,手掌按在了上面,徐淑芸就好像是身心非常愉悅一般,下意識的哼叫了一聲。

還好門窗都是緊閉的,否則徐淑芸這一生舒適暢快的聲音肯定得被人聽見。

“淑芸嫂,是很疼嗎?”林江河馬上停了下來。

“疼……不,不對,是疼也不是疼,這種感覺我說不出來,但是,但是有種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舒服……”徐淑芸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就好像剛剛經歷過什麼激烈的運動似的。

“那我們繼續還是……”

“繼續!繼續……江河你繼續別停……”徐淑芸說著再次閉上了眼睛,彷彿在等待著什麼美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林江河的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此時輕輕的按在了徐淑芸腰椎上凹陷的命門穴。

傳統中醫中認為,命,人之根本也,以便也。門,出入的門戶也。此穴位外輸的陰性水液有維繫督脈氣血流行不息的作用,為人體的生命之本,故名命門。

而徐淑芸的命門穴氣血執行淤堵停滯,已經到了比較嚴重的程度。

若是換成別的中醫給她診斷可能需要望聞問切,但是此刻林江河一眼便可以準確的看出她淤堵的位置。

“啊!”而隨著林江河的手指輕輕瞎按,徐淑芸突然大聲喊叫了起來,隨即整個人竟是微微有些顫抖起來,彷彿觸電了一般。

“淑芸嫂你怎麼樣?”看到這一幕林江河連忙停了下來。

“江河……江河別停,你按得地方真的好舒服……”徐淑芸微微的雙眼微微有些泛白,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隨即林江河的拇指輕輕旋轉,手掌慢慢按在了她的命門穴上,而另一隻手則準確的找到了她的腎腧穴上。然後雙手手掌開始緩慢的揉搓起來。

“嗯~”林江河這邊剛開始推拿,徐淑芸再次哼叫了起來,而且聲音很大。

“淑芸嫂,你這聲音有些太大了,被人聽見了就尷尬了。”林江河只得再次停了下來。

“我……我也不想出聲,但是,但是我實在忍不住啊江河……”徐淑芸的臉此刻已經變的紅撲撲的了,似乎林江河這短暫的推拿已經讓她的氣血通暢了不少。

“淑芸嫂,你這樣真的沒辦法繼續了……”林江河說著就要抬起雙手,徐淑芸叫的這麼狂野,就算門窗都鎖著也會被人聽見,這要是被人看到自己和徐淑芸兩個人大白天把門穿鎖了,窗簾拉上在炕上,那全村人都得誤會……

“別!”這時候徐淑芸連忙轉過身來抓住了林江河的手腕。

“江河,江河我保證我肯定不出聲了,這樣行了吧?”徐淑芸那高聳的胸脯起伏的有些劇烈,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剛才過於舒適導致的。

“淑芸嫂,要不改天也行。”林江河心中苦笑道,之前他就聽村裡人說過徐淑芸的一些花邊新聞,原本還以為都是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現在看來還真沒哪幾個男人能受得了她這幾聲。

“別,別!江河我自己把嘴巴捂上,絕對不出聲。”徐淑芸像是嚐到了之前從來沒嘗過的美食一般,可不會這麼輕易放林江河離開。

“那好吧……”林江河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見徐淑芸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雙目閉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的到來。

而這時林江河的手再次在徐淑芸的命門穴和腎腧穴兩個氣血淤堵的穴位輕輕按壓。

“唔……”隨著林江河的按壓,徐淑芸的身體就好像打通了淤堵了很久的閥門,整個人不由自足的輕顫了一下。但是她生怕林江河會離開,所以她一直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儘可能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緊接著林江河的兩隻打手開始以這兩個穴位為起始,一隻手向上沿著脊柱兩側推去,另一隻手向下順著腰眼向下推去。

“唔~”此刻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襲遍徐淑芸的全身,這種感覺是她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就好像整個人漂浮在雲端一般。

但是就在徐淑芸正享受著這種無比通暢的感覺時,林江河卻再次停了下來。

原來在推拿過程中至少需要讓患者將後背的肌膚露出來,腰部也要儘可能的露出八髎穴,所謂的八髎穴其實已經是尾椎骨兩側的部位了,這或多或少有些隱私。

以前他雙目失明,所以無論是患者和他自己都不太在意這一點,畢竟這也是盲人推拿的優勢之一,但是現在他的雙目已然恢復光明,所以自然是可以看到的。

“江河,你咋又停下來了?”徐淑芸這個時候連忙睜開了眼睛,有些失落的看向林江河。

“那個淑芸嫂,你整個後背的和腿部的氣血淋巴都淤堵的厲害,如果只推拿這兩個穴位周圍可能起不到什麼效果。”林江河說道。

“啊?效果?你是說還能比剛才那樣更舒服?”徐淑芸一聽顯然更加的嚮往了。

“如果能把後背的督脈和膀胱經都儘量疏通的話,的確是可以讓身體感覺到舒適,就好像一直淤堵的管道把裡面堵住的髒東西都排出去了,自然感覺到暢快。”林江河一臉正經的說道。

“真的!那趕緊呀,需要我做什麼嗎?”徐淑芸就好像是開啟了一片新天地一樣,有些急切了。

“需要把後背露出來。”林江河說道。

“好!”徐淑芸沒有任何猶豫坐起身來,便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這時林江河馬上轉過身去。

徐淑芸看到林江河轉過身去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噗嗤~咋了江河你以前給人推拿不也是這樣的嗎?再說了別說你看不見,就算你能看的見,我也不怕……”

“咳咳,淑芸嫂,這個是我們的職業操守,哪怕看不見也要尊重患者的隱私。”林江河極力的讓自己的腦子不要胡思亂想。

“哈哈?啥?操守?這上過大學的文化人就是不一樣,整的詞我都聽不懂。”徐淑芸便笑著便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