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鶴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禮貌性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但並未多言。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知道路易帶卡捷琳來這裡的目的。要是放在過去,遇到閤眼緣的女人,他或許會毫不猶豫地帶走共度春宵良夜,然而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南嫻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滋味兒,對於眼前這些庸脂俗粉,竟然半點兒興趣也提不起,甚至感到有些乏味無趣。
不過,卡捷琳似乎並沒有打退堂鼓的打算。起初,她還表現得規規矩矩,可當酒過三巡之後,便開始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不停地向顧明鶴貼近。顧明鶴嗅著鼻中瀰漫的濃烈香水味兒,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南嫻。
此時的南嫻正蜷縮在沙發的一角,低垂著頭,一動也不動,彷彿一隻被遺棄的可憐小狗,完全沒有留意到他這邊的動靜。
顧明鶴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悅之情,難道以南嫻的聰慧敏銳,竟察覺不到卡捷琳對他心懷企圖嗎?如此看來,她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已與何人共度春宵......想到此處,顧明鶴不禁自嘲起來,覺得自已定是發瘋了才會有這般荒唐可笑的念頭。畢竟面對南嫻這樣的女子時,理智早已蕩然無存。
此刻的顧明鶴心情不舒服,而內心深處卻又想要故意惹惱南嫻,於是最終還是應允了下來。
卡捷琳凝視著梁誠山眼中流露出的喜悅之色,嘴角亦微微上揚。既然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那麼未來便無需擔憂沒有更多的機會了。
顧明鶴故意想收拾一下她,慢悠悠的談生意,一直談了一整個下午,然後才和路易敲定相關事宜,雙方都十分滿意,路易帶著卡捷琳離開了。
南嫻早已無法忍受,見狀總算鬆了一口氣,咬著牙慢慢的往外走,不過勉強走到地下車庫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雙腿一軟,往地上倒去。
顧明鶴一直注意著南嫻,對於她能堅持這麼久不吭聲有些佩服,伸手一把抱住南嫻將他塞進了車後座。
一手摸去,一片溼潤。
南嫻上身被顧明鶴抱在懷裡,鬆開唇,就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低吟,雙眸蒙著一層水霧,沙啞著聲音道:“哥哥,你怎麼這樣。”
顧明鶴眉梢一挑:“哦?”
南嫻委屈的轉過頭不去看他:“你想怎樣都隨便吧,我一開始就說了真心喜歡你,要好好和你談戀愛的,你還這樣對我,等我走了,你哭著求我都沒用。”
顧明鶴像是氣笑了,深沉的雙眸望著他,“怎麼?你以為我這裡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在我對你的遊戲玩膩之前,怎麼對你好像都可以吧,畢竟你好像也沒有心。”
好好好,哥哥你太會說了。
顧明鶴帶著南嫻回家,直接把她狠狠做了一遍,然後才把東西拿出來扔在地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南嫻簡直要被弄瘋了,到最後根本無法動彈,對方就是有辦法把她做的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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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以後,顧明鶴一改往日作風,不再將南嫻終日囚禁於家中。不僅如此,閒暇之餘,他還時常帶著南嫻外出旅遊。每逢因公出差時,更是捨不得將她獨自留在家中。
對顧明鶴而言,世間萬物皆可隨心所欲地獲取,無需顧慮重重、優柔寡斷。如今,他渴望得到南嫻,便果斷決然地將其佔為已有,並時刻將她帶在身旁。即便有其他女子主動投懷送抱,他亦能輕鬆應對自如。
他心知肚明,自已不過是貪戀她那迷人的身軀罷了。
自那日被遣送至 Z 國後,顧辰允無時無刻不想盡辦法探聽有關南嫻的訊息。畢竟,顧家本就是從 Z 國發展壯大的,因此在那裡仍有一定的人脈關係。憑藉這些交情,倒也不乏有人願意賣他這個面子。幾經輾轉,終於打探到了一些與宴池逸相關的線索。
在Z國的資料顯示,他們本是一對感情很好的戀人,但命運卻無情地將他們拆散。如今,南嫻竟然成為了顧明鶴的女人!儘管心中有些許不快,但想到若能借此給叔叔帶來一些麻煩,倒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他咬牙切齒,對顧明鶴充滿了憤恨。在他看來,一定是顧明鶴使用了卑劣手段逼迫南嫻就範,畢竟她與宴池逸一直情投意合,又怎會輕易離去?毫無疑問,這必然是顧明鶴耍弄陰謀詭計所致,而這種行為對於顧明鶴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既然如此,那自已不妨主動出擊,聯絡宴池逸共同謀劃,把這攤渾水徹底攪亂。
“工具人準備好了?”南嫻閉著眼和季清懷聯絡著。
“嗯,這個工具人還不錯,對方跟顧辰允算是朋友關係,”季清懷的聲音好像有魔力一般,總是會讓人很冷靜:“你知道的,除了裴煜之的靈魂以外的任何人被用了這種藥之後,效果都很猛。”
“嗯哼,我知道,”南嫻笑了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詭異的不正常的感情。”
一頭金髮的男子,目光緊緊地鎖定著眼前的美麗女子。只見那位佳人靜靜地側臥於沙發之上,雙眼緊閉,彷彿正在享受一場寧靜的小憩時光。然而,儘管她的雙手依然被緊鎖在背後,但當聽到開門聲時,她卻迅速睜開了眼眸,並在那漂亮如鳳凰般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凜冽寒光——顯然,她並未真正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