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西裝一百九十九萬,你們兩個土鱉能買的起嗎?還不趕緊退了,這位可是蛛焚家族的土之守護者,你們兩個土鱉識相的就滾遠點!”

吃瓜莫名被戳的白魈:???

王玉琳見秦淵和白魈穿的都不是什麼牌子貨,嘲諷起來更是肆無忌憚。

“穿著這種雜牌子的衣服也敢來臨海商業街?還想買一百九十九萬的衣服,別是把房子賣了吧?!”

王玉琳的嘲諷並沒有惹怒秦淵和白魈,因為白魈全程都在把這兩人當傻子。

至於秦淵,在他眼裡,這兩人已經和死人無異了,和死人爭論,是會染上晦氣的。

張力並沒有阻止王玉琳,只是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

之前想搶下這件西裝只是一時興起,現在冷靜下來後,才想起明天就是蛛焚家族宴請生意夥伴的日子。

有很多大佬都會提前一天抵達臨海市,首領也告誡過他們不要在這兩天出去招惹是非,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張力不敢賭,但也有點不甘心,所以才放任王玉琳辱罵。

就算對方真的是蛛焚家族的合作伙伴,那自己最多也就是個連帶責任,直接把王玉琳拖出去抵罪就是了。

王玉琳張口還想罵,銷售員看不下去了:“這位女士,這位先生穿的是私人定製的休閒裝,根據面料和做工來看,應該是出自世界頂級服裝設計師Rogalinsik之手!”

“至於另一位先生,恕我冒昧,雖然衣服可能大了點,但價格絕對不低於五十萬!”

聽到這裡,秦淵不由得高看了她一眼,略帶欣賞的說道:“好眼力!”

銷售員見自己說對了,露出一個自信又得體的笑容。

王玉琳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不由得慌了神,要是真如這個銷售所說,那自己豈不是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嗎?

她轉過頭去想拉住張力,但張力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惹出禍了,掙脫開王玉琳的雙手,只留下一句:你自己解決,就狼狽溜走了。

王玉琳這次是真慌了,她想像勾引張力一樣勾引秦淵,如果能得到秦淵的青睞……

想著,王玉琳又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以她的容貌,她就不信有正常男人不上鉤!

“這位先生!”王玉琳拉住秦淵的手臂,用著矯揉造作的聲音說道,“人家剛才……啊!”

秦淵一把將王玉琳推開,王玉琳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摔倒在地上。

“髒死了!”

秦淵嫌惡的看著王玉琳,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擦了擦手臂,對她的厭惡溢於言表。

王玉琳都懵了,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被人嫌棄的那一天,放在以前,哪個男人不是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

秦淵懶得和她多廢話,反正明天才是重頭戲,現在還不著急弄死她。

“刷卡!”秦淵將銀行卡遞給銷售員。

“好的,請稍等!”

等到做完一切後,秦淵帶著白魈一同離開了,至於王玉琳,自覺丟了面子,沒臉待在這裡,早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接下來的時間,秦淵又給白魈買了一些日常穿的衣服,終於在十二點之前提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家裡。

回家第一件事,白魈先把那件一百九十九萬的西裝拿了出來,入手的第一感覺,一個字:舒適!

系統:這特麼是兩個字!

仔細看著西裝的整體造型,白魈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家店叫“墮落的天使”了。

面料絲滑如天堂的祥雲,其上鑲嵌的黃金和鑽石又顯得昂貴異常。

袖釦更是由上好的塔菲石製作而成,極盡奢華與墮落!

白魈拿著衣服在鏡子前面對著自己比劃兩下,滿意的說道:“果然,只有這種價格的衣服才能配得上我的氣質!”

系統:敗類的氣質是吧!

——

次日,蘇青朔留在家裡給煌時渺換藥,秦淵和白魈則前往蛛焚家族的總部參加宴會。

出發之前,秦淵特意挑了一副白色笑臉面具帶上,因為工作原因,所以隱私很重要。

至於白魈,整天吊兒郎當的,也沒人能認出他,不需要面具。

黑手黨的總部大都建在山裡,這是為了避免發生暴亂時危及到普通人。

秦淵停好了車,帶著一身白色西裝的白魈一起進入總部大門。

大門前站著四個帶墨鏡的黑衣人,腰間鼓鼓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他們分工合作,兩個檢查請柬,兩個沒收武器。

“請兩位出示請柬!”

秦淵從衣服夾層內取出一張暗金色的請柬交給黑衣人。

那人見到請柬時臉色一變,連忙站到一邊,恭敬鞠躬道:“歡迎黑曜大人蒞臨蛛焚家族宴會!”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其他三名黑衣人也同樣鞠躬,甚至都沒有搜身就讓他們進去了。

此時,後面一個男人的美豔女伴嘟囔道:“什麼黑曜白曜,有那麼尊貴嗎?居然不搜身就讓進了!”

男人心裡也驚,還想把女伴的嘴捂住,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秦淵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頓時被嚇的僵直在原地,彷彿看見了死神一般,雙腿微微發顫,涼嗖嗖的夜晚,男人愣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秦淵只是停留了一下,隨後又繼續往裡走去。

男人這才緩過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李首領,這哈密瓜可不是越好看越好吃啊!”

一個和男人認識的中年人樂呵呵的說道,隨後便帶著自己的女伴進入了總部。

男人知道對方是在諷刺自己選了個好看的人,卻幹了最蠢的事,卻只能陪笑著應幾聲好。

說話的那個女人再蠢,也知道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她還想向男人求情,卻見男人正滿含怨恨的瞪著她,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鬧成這樣,男人也沒臉待下去,只好以臨時有事為由,退出了宴會。

至於這個女人,再也沒有人見過她了。

——

進了大門,白魈悠閒的欣賞著修剪得體的綠植,時不時跟秦淵聊上幾句。

“秦淵,我們回去的時候把這棵綠植偷走吧!”

“那棵也不錯,還有那邊那個也好看!”

秦淵:求你不要丟人現眼了好嗎?!

系統:別人是周扒皮,你是扒地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