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階段便是呂天地的嬰兒時期,不過這也是呂天地唯一無法回憶的階段。
你能回憶起從出生到上幼兒園之前0到3歲之前的事情嗎?
我想我們絞盡腦汁也不會回憶起來只有一片空白吧!弗洛伊德最早(1910年)提出了嬰兒期記憶缺失這一概念,指的是上文所說的這種成人普遍無法有意識地回憶童年早期與個人相關的事件(或自傳體記憶)的現象。
這段偷走的回憶多半也只能透過父母來幫你回憶,而我們只能靜靜地盯著慈祥的父母津津有味地談論著嬰兒時期你的點點滴滴。
此時嬰兒時期的我們是最脆弱的,但環境對於學習能力的影響上最關鍵的時刻,就比如語言,文盲沒上過學卻依舊能正常語言交流但就是不會寫字識字,識字是後天學習學的,但語言是大環境下他們在交流中學會了意思,所以外國人說外語,中國人說漢語。
言歸正傳,接下來開始講述呂天地的父母
他的父親是呂友田,母親是張曉丹,他們這對夫妻與名字有些關聯,父親一聽就感覺是一個憨厚的農民。對,沒錯,正是如此。
不妨你現在猜想一下他母親。絕沒有冒犯之意,不是任意一個人的名字叫什麼人就怎樣,只是純屬巧合性格與名字有點相仿。這樣隨意以名取人以貌取人都是欠妥的不禮貌的。我也經常被人取外號雖然生氣但想想也是得到別人的關注了吧!管他呢!
你猜到了嗎?東拉西扯了一點,他的母親則像是曉晨裡一束陽光打落在身上的鮮豔的牡丹花,外表嬌羞美麗,令人賞心悅目,雙眼難離她的每一寸肌膚。誇張的來講就算是路邊的奔跑的土狗,也要停下來看一眼。
咦?這不禁有人疑惑起來,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怎麼會委屈於一個憨厚的老實人手裡?用現代的話通俗得講就是接盤俠,對,呂友田就是一個老實的接盤俠。
張曉丹是鄰村百年難出的美人,父母雙亡,名字是村長替她用她已亡故的父親的姓氏取的。
而她也因此從小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小時候的張曉丹就長得楚楚動人,婦孺即可憐她的身世又因她的長相疼愛她,爭相著要多養她一天。
這不免惹到一些低俗的單身漢總想偷偷靠近摸摸她,不管什麼地方都會有壞人,但好在她還小受到婦孺的保護,那些壞人只敢遠遠的觀望。
正所謂女大18變,越變越好看,女生一般11,12歲就會開始發育,這時候的張曉丹啊如開苞的花朵一樣綻放,顯得格外嬌嫩,胸前也變得挺拔起來。
此時也變了,那些婦孺不敢再那樣隨便領她回家住一天了,她已經不再是惹得單身漢垂涎欲滴了,就連婦孺的老公們也被她的長相勾了魂。
變故的那一晚是她在一處人家裡暫住一晚,夜幕降臨的時候她在浴室洗澡,婦人的老公早已對這位嬌嫩的美人垂涎欲滴,盼星星盼月亮終於輪到他們養一天。
錯了在家沒這家店了,慾望的荷爾蒙早讓他看不慣那位黃臉婆了,只見他撅著大屁股趴在浴室的門縫下費力的轉動著眼珠子觀看裡面的場景,他也不敢往犯罪的哪裡想,只能這樣滿足內心的慾望。
這時為張曉丹送換洗內衣的婦人剛開始還是一臉愉悅的神情,直到來到浴室門前看到丈夫狼狽骯髒的行為驚呆了,手裡裝有衣物的面盆哐噹一聲掉在地上。
看入迷的男人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一哆嗦,不滿得轉過頭看見妻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他,頓時嚇得一個彈射背靠著浴室門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驚恐得望著妻子。
浴室內,聽見浴室門受到撞擊的張曉丹立馬拿出一條浴巾遮住光滑白皙的身體。
而那對夫妻尷尬得相視近一分鐘後在緩過神,立馬流露出憤恨,難受,怨恨的多種神情,她一把拿起旁邊角落裡掃廁所的掃帚奮力如雨點般的不斷抽打在丈夫的頭頂怒斥道“你個負心漢,雜碎!雜碎!怎麼幹這種齷齪的事情”
她的丈夫拼命往外跑,婦人就拿著發散惡臭的掃帚追著打口裡不斷怒罵著,一下子就吸引來了吃瓜的群眾將他們包圍起來。
她丈夫此時見事情鬧大了,也直接攤牌了,為了自己僅存不多的尊嚴停下狼狽的身影,一把抓住婦人的手腕奪過掃帚扔到一旁還用力一推將婦人推到在地。
“不活了,不活了,還敢打人了!偷看別的女人洗澡還打我!”只見這位婦人在地上打滾揮舞著四肢委屈得大聲叫喊。
“你媽的別在這丟人現眼,快滾回家去!”她的丈夫摸摸頭頂溼漉漉的還散發著惡臭憤怒得朝地方吐了一口痰就狼狽的逃離了。
婦人被周圍的姐妹們扶起後看見負心漢跑了,將所有怒力撒在張曉丹哪裡,大喊“都是那個狐狸精,她勾引我男人!”說罷就拍拍身上的泥土拾起掃帚怒氣衝衝得殺會家裡。
這句話一下激起男人的興趣也興沖沖得跟了過去。
此時裹著浴巾的張曉丹出了浴室只見周圍亂糟糟的,沒過多久就聽見急促的步伐。“大娘你怎麼來了?”看著婦人怨恨的眼神她嚇得往後退了退。
“你幹嘛大娘!你幹嘛……啊……啊”
這位婦人惡狠狠得一把拽著張曉丹的頭髮擰出麻花就這樣扯著她的頭皮往大廳裡拽,她吃痛的一隻手摸著頭髮緩解拉力,頭也跟著傾斜的跟著走,另一隻手則是緊緊按住浴巾。
張曉丹就這樣被拉到大廳,裡面外面都圍滿了村民,她驚恐得看了看周圍又看看婦人絕望得說著“你幹嘛大娘,我衣服還沒穿呢!”她死死得摁著浴巾就這樣被婦人用力一推重重推翻在地。
“呸,你個狐狸精,勾引我男人,小小年紀不學好,長大還得了!我還好心好意收留你一天,你這樣回報我,看我不打死你!”
緊接著就拿著那把骯髒的掃帚往她身上抽打,張曉丹則是緊緊按住浴巾,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糗。
門外的女人無動於衷,男人死死盯著剛洗完澡的裸露在外雪白光滑的肌膚,但內心又有點失落沒有想象的女人互扯衣服,這樣他們就可以大飽眼福。
張曉丹蜷縮著身體有力按住浴巾護著僅存的尊嚴不外露在哪絕望的哀嚎著。
直到婦人的丈夫喊來村長才制止這場鬧劇,也是他最後的良知。
至此之後有夫之婦不敢在收養張曉丹怕自己的丈夫也被她迷惑,到處流傳著張曉丹用自己的身體誘惑男人、張曉丹與有夫之婦的男人上床等等離譜的謠言。
而那位偷窺的男人也與自己的妻子離了婚,經此之事無臉呆下去永遠外出務工了。可惜了張曉丹開始變為婦孺唾棄的物件沒人願意收養她了,還是村子找了一間廢棄的茅草屋給她居住,時不時派自己兒子送點飯。
張曉丹對這位村長的善舉與理解充滿愛戴與感謝,但她渾然不知,村子是除那位婦人之外唯一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人,當初是婦人的丈夫找他來解救她,男人將自己的幹得壞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可最後村長沒有解釋,他有一個傻兒子,他一生光明磊落,為人民著想,可他不想無後,他認為無後是對不住列祖列宗。他選擇暫時掩芒這件事,讓自己的兒子與這位孤兒結婚,剛好還可以改善他們家的基因,畢竟這麼傾國傾城的女人那個男人不想擁有!等兒子結婚後在用自己的德高望重洗白她。
一場久違的雨夜,村長站在屋簷下看著穿著雨衣去送飯的傻兒子離去的身影漏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我們家要有後了!”隨後便提著燈跟隨在後,他已經偷偷給這位傻兒子注入他教的方法不止幾次。
他知道傻兒子雖然笨,但也是人,人也是動物,也有本能,生存與繁衍是與生俱來的本領!更何況自己的兒子也喜歡這位美人。他注意過兒子偷偷尾隨過她幾次也真是如此才堅定了他的想法!
“來福你過來送飯了,這屋子都漏水了!明天告訴村長前幾天還好好的,這次下大雨就壞了。”張曉丹單純得說著,她知道來福是個傻子對他是放鬆警惕,她這些天不少受到單身漢的騷擾,有幾次還是來福幫忙驅趕得。
突然屋內閃過幾道光亮,照應在張曉丹的身上,本來就單薄的衣裳被雨打溼了再加上燈光的若隱若現顯得各位窈窕突出。縱使是傻子也起了生理反應,但這也是訊號,村長告訴他他開啟了手電筒閃三下就是讓他做他交代的事。
來福最聽父親的話了,因為他傻沒人跟他玩,從小就受排擠,他只有父親,他一直就只聽父親的話,正在大快朵頤的張曉丹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一雙大手給按住,一看是粗壯的來福跟他要行男女之事她不斷叫喊著……
屋外的村長露出陰暗的笑容,聽著求救的呼喊,但在大雨傾盆的嘩啦聲以及轟鳴的雷聲中顯得渺小……
“怎麼沒聲了?”突然村長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衝了出去他立馬意識到不對勁,他衝了進去,看到自己的兒子倒在一邊不省人事,腦袋噴湧著血。
原來張曉丹為了提防半夜過來騷擾她的流浪漢特意在河邊撿了一塊銳利堅硬的石頭放在枕邊,沒想到自己趁機拿出石頭砸來福的頭時,天太暗了,一下用力砸中大陽穴看著手裡的鮮血嚇得逃跑了……
“兒……兒啊,爸錯了,爸對不起你……啊!”村長抱著兒子逐漸冰冷的身體痛苦的哀嚎著。
次日,村長在村會議上對外宣稱自己的兒子雨夜外出意外墜落地面砸在石頭上意外死亡。
“鄉親們,今天我很悲痛,我強忍著心情站在這,你們應該都聽說了我的兒子來福昨晚在小山坡給那個可憐的曉丹送飯時不幸失足摔死了!”說罷便哽咽著抹著眼角的淚珠。
村長沒有提張曉丹任何事情,但她不見了,明眼人有人猜是來福幹得但礙於村長的德高望重不敢瞎說,這件事情就這樣石沉大海……
張曉丹也對這個世界不抱有任何信任,連最信任的村長和來福也是騙子,但她失手傷了來福,她不敢回去了,也不想知道來福死沒死。
最後張曉丹來到當時最有潛力的城市生存。以她的樣貌本可隨便榜上一個大佬就可以衣食無憂。但沒錢沒勢的她被一個歌舞廳收留當了小姐,非常受歡迎,不懂人情世故的她受到了其他小姐們的排擠,她的臉蛋太受歡迎了。
況且她還不止幾次與她們吵翻過,她們怕張曉丹萬一榜上哪位大佬以後她們都要完蛋,還好她沒有心眼不會主動出擊,決定先下手為強。
“對,這個小賤人,早該治治她了,以為攀上樹枝就成鳳凰了,她是什麼麻雀,跟我們唱調,大姐我們要讓她呆不下去!”
“沒錯,麗姐,別讓她到時候來欺負我們!”
經過考慮麗姐拿起電話對著她們說“好,我來想辦法……”
張曉丹就這樣在一個小巷子裡被一群小混混們矇住頭暴打,臉上被劃了一條長長的傷疤,手指頭也被砍斷一根。要不是其中一個剛入行小混混尾隨她救下了要輕生的她,控怕呂天地現在已經大結局了。
張曉丹也是如她們所願被歌舞廳開除了,臉上的疤痕不會受到大佬們的青睞。
好在還有當初救她的小混混一直對她不離不棄,對她是一見鍾情但他沒能力又是新人,只能默默站在最後面絕望得看著她收到欺凌。最後以狼狽的方式奪取她的愛。
那個小混混成功了,他讓張曉丹第一次感到有人真正關心她,愛她,即使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還在有頭髮遮擋住依舊那樣傾城。
不出意外的話,呂天地的親生父親顯而易見了,老實的呂友田接盤了。
一年多的時間過去,身為道上的小馬仔,他已無法回頭,得知張曉丹懷胎一個月,現在他又到處立敵,她張得這麼精緻很難再照顧她,只好無奈地與張曉丹故意決裂。
“馬蕭山你個混蛋,就配一輩子當個馬仔,你橫死街頭我也不會為你收屍的!甩我,你們都是一群沒良心的人,世上就沒有一個好男人!”她惡毒得咒罵著,內心滿是絕望與悲痛。
馬蕭山強忍著心碎,向地上吐口唾沫,摸了一下頭就撇著頭用手不斷指著她大吼“那就快點滾,你個疤痕女,老子就是爽膩了找新歡了,識相點就離開這,這不是你呆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