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兒昏迷第五天,李悠然用田曉萌給的錄音證據往下查,進度飛快,也在最快的時間內鎖定了在醫院襲擊她們的人。

張若怡在知道了背後指使人的身份後,又找李悠然進行了最後確認。

“確定是那個張廳?前腳剛碰了面,後腳他就敢使陰招?”

“確定是他,不過人是他手下為了討好他才派的,但源頭還是他給手下的授意模稜兩可,讓手下以為他就是這個意思。”

“典型的又當又立,找了個替死鬼而已。”

“對,這樣一來,即使往下追究也和他沒關係。”

“他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

“怎麼,張姐姐你想動手?”李悠然聽出了張若怡語氣中的冷漠。

“對你們的整體佈局有影響嗎?”

“沒什麼影響,我已經查出來了更勁爆的,區區一個教育廳廳長,現在是可有可無。”

張若怡一聽可有可無,頓時明白了李悠然的意思。

“那行,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剩下的我來。”

張若怡掛了電話,便開始搜有關這個張廳的資料。

結合李悠然發來的,張若怡最快的速度梳理出了這人每天的安排還有一些作息時間。

第二天週末一早,張若怡在給上官曦兒擦洗好,又給餵了些流食以後,便帶著手下離開了病房。

“曦兒,我真的好想你,等我給你報仇回來,你就不準再睡了~”

張若怡讓後面的保鏢車跟著,自已在前面帶路。

打聽好了張廳今天要在他別墅不遠的一個會所見一個私人朋友,既然是私人行程,跟著的人應該不會多。

開車到會所外面,張若怡交代保鏢們和自已從後面偷偷繞進會所上了樓。

張廳他們在三樓,大早上的會所人很少,連帶著值班的服務人員都不多。

兩個保鏢前面開路,用提前準備好的房卡進了屋,張若怡後面跟著也進去,其他人在暗處等著屋裡他們的指示。

保鏢和張若怡在屋裡找好了隱藏地方躲了起來,算著時間,再有一會張廳就會和朋友進這間房。

躲在窗簾後的張若怡靜靜盯著門口方向,在聽到咔噠開門聲後,渾身警戒的握緊手裡的尖刀。

看著張廳一身休閒裝扮進屋,張若怡歪頭向他身後望去,想要看看是哪個朋友,要不要一起解決了!

可一直等到張廳自已進屋,張若怡都沒有看到後面還有人進來。

直到一聲童音帶著稚嫩響起,張若怡只覺得自已渾身一顫,後背一涼,僵直的脖頸低下頭重又看向門口。

一個扎著馬尾身穿被洗的有些泛白的紫色連衣裙的女孩,正怯怯的站在門口,無措慌亂的黝黑眸子看著屋內的豪華擺設更是慌了神。

“叔叔,就在這裡補課嗎?”

“是啊,快進來,叔叔有很多好看的畫本給你。”

張若怡看著張廳熟稔的哄著那女孩進屋,關門反鎖,拉著女孩坐去沙發,拿著手裡提前準備好的畫冊遞了過去。

看著女孩滿眼驚喜的望向畫冊,張廳得逞的催著女孩趕緊開啟看看。

女孩高興的點了點頭,開啟一本畫冊,激動的翻著。

張若怡正奇怪這人為什麼在女孩翻頁時候下意識的退開,下一秒就見女孩有些意識模糊的晃了晃身子,昏睡進了沙發裡。

畜牲!

明白了這幫人的卑鄙伎倆,張若怡恨得牙癢癢。

在這個張廳嫌棄的拿過畫冊扔去一旁的垃圾桶,急切的想要上前時,張若怡抬手用力揮開面前的落地窗簾,舉著尖刀對著那張廳的方向扔了過去!

準確無誤的擊中了這人想要往前探去的手掌,刀子直穿掌心,疼的張廳癱倒在地,緊握自已的手腕嗷嗷喊著救命。

張若怡不想讓這人渣死的太快,腰間抽出另一把刀,冷著臉慢慢靠前,看著這人疼到整個身子扭曲成怪異的S線,張若怡不解氣的揮著刀,咬牙扎進了這人的腳掌!

穿過高定皮鞋,將一隻腳狠狠的直接固定在豪華實木的地板上,動彈不得。

“啊啊!!!你,你是什麼人?離我遠點!再靠近,我就讓手下弄死你!”

“好啊,來弄死我!人呢?”

張若怡此刻的陰狠眸子恨不得像尖刀一樣能穿透這畜牲的身子,一刀一刀的將這人結果了!

衣櫃後躲藏的保鏢收到張若怡的示意,趕緊將身上的刀子盡數遞了上去。

張若怡接過幾把刀子,淡淡的瞥了眼門口,扭頭看了眼昏睡在沙發裡的小女孩。

“你們帶她去車上保護好,然後守在門口別進來。”

“是!”

看著保鏢抱著女孩出門關門,張若怡這才拿著一手幾把尖刀蹲下,慢慢看著疼到快昏過去的張廳。

“這麼快就不吼了?平時的囂張氣焰哪裡去了?我來幫你醒醒神!”

話音剛落,張若怡揮著刀子扎進了張廳另一隻腳,兩隻腳齊齊釘在豪華木地板裡,疼的這人嘶吼著坐起,看著自已廢了的兩隻腳嗷嗷喊著,卻動也不敢動一下。

“混蛋!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嘴還挺硬,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殺我!”

張若怡說完,又揮著刀上前,手起刀落,穿透了這人另一隻掌心,穩穩的固定在木地板上。

完全無視這畜牲的鬼吼聲,張若怡趁著他彎腰間隙,揮刀對著後背就是重重一刀!

然後從上往下,慢慢往下拉。

僅剩的幾把刀,刀刀落地不重樣........

在外面的保鏢收到指示進屋時,被嚇的立在門口腳下一頓。

看著滿地鮮血,還有躺在鮮血正中央的張廳,正渾身一抽一抽的翻著白眼。

“把我帶來的急救針給他多打幾支,讓他自已看著自已的血流乾,多活一秒獎金翻倍,辛苦了。”

即使聽到獎金,幾個保鏢也只敢沿著大廳邊上往屋裡走,看著血泊中還有動靜的人,一人拿了一支針劑淌著血水過去,對著心臟位置紮了下去。

低頭看了眼模糊血肉,其中一個保鏢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後退向下瞟了眼。

“喂兄弟,張姐這是下了死手啊!”

另外三個人聞聲看了過去,都被躺下人模糊的下身給噁心的差點要吐。

“記住了,惹誰不能惹張姐,這死相,閻王爺見了都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