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我終於看見貞子小姐姐扎針了,那帶著翠花味道的狗血注入了貞子小姐姐的身體。
我此時就像一個尾隨小女孩的猥瑣大叔一樣揉搓著我那不大的手,露出一臉痴漢的笑容看著貞子小姐姐。
我心裡在不斷的吶喊著:快發作,快發作,感覺的抽搐冒煙倒下,然後變成一縷青煙消散開來才對。
我看著毫無反應的貞子小姐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果然參了一點白毛這黑狗血就是一個擺設。
我的臉從一開始的激動興奮變成了茫然不知所措到現在的氣憤無奈,直播間的水友看著我變化多端的臉直接嗨了起來。
“哈哈,主播的臉陰晴圓缺啊!”
“翠花表示,我TM的是一隻二哈,我不是黑狗啊,你看看我的毛還有一大片雪白雪白的。”
“翠花表示,我的血現在正流淌在貞子小姐姐的身體裡,這是我出了軌,還是人性扭曲了。”
“主播不當人了,居然忽悠單純的貞子小姐姐給自己注射狗血。”
“貞子小姐姐現在一定很迷,說好的神藥就這,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水友的刷屏,額頭冒著冷汗的看著眼前撓著頭的貞子小姐姐,此時我注意到她已經爬到腳踝了,馬上就要一整隻爬出來了。
既然這廢狗二哈小翠的偽黑狗血沒用,趁她還沒完完整整的爬出來,我起了逃跑的心思。
我笑呵呵的露出機械般的比囧還難看的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殼上,顫顫巍巍的對著貞子小姐姐說道:“喔~我就說怎麼沒有用,原來是沒有藥引子啊!”
“藥引子?”貞子小姐姐疑惑的看著我,有些不太確定的說,“是你們所說的血饅頭嗎?”
我聽到貞子小姐姐的話頓感無語,這TM的是法制社會啊,誰TM的會在午時在菜市口前砍腦袋啊!
我真怕貞子小姐姐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人過來,讓我正午的時候拉去菜市場口砍個頭,然後沾點血做個血饅頭。
雖然我是嘴賤王者,但是我還沒達到那種喪心病狂的程度,當然如果對方是主神那我立即拿著套馬繩把他逮到菜市場門口,然後向豬肉鋪子話個三千塊錢買一把殺豬刀。
當然我這個想法還是在心裡想想就好,還是不要說出來的為好,不然以這個小心眼的主神下次不知道會弄個啥出來然後瘋狂的愛上我。
我打著哈哈對著貞子小姐姐繼續忽悠道,有三個東西非常麻煩。
“啥東西?”貞子小姐姐十分好奇的將她披頭散髮的腦袋伸到我面前。
我此時和貞子小姐姐有三米的距離,但她的腦袋離我就0.01厘米,我甚至都能聞到她七十多年宅在枯井裡未洗的頭油味。
這味道真TM的辣眼睛,不對,現在甚至連鼻子都被她辣的快得不可緩解性鼻炎了。
貞子小姐姐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再過一會她估計就能滿世界亂跑了。
我強忍著被燻的昏昏沉沉的腦袋,憋著一股氣對著近在咫尺的貞子小姐姐說道:“渣男的真情淚,渣女的情傷淚,隔壁老王的苦主淚。”
“這是什麼玩意?”貞子小姐姐疑惑的看著我,眼睛裡透出了迷茫。
我就是隨口編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啥玩意,不過隔壁老王的苦主我還真能搞到手,我只能默默對老劉說聲對不起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好傢伙已經一點多了,難怪貞子小姐姐這麼活躍,這個點老劉估計已經回家了。
我有些懷疑這翠花沒回去這老劉咋沒出來找,難道是喝多了斷片了?
不管老劉是不是斷片,我必須得獲得貞子小姐姐的信任,把翠花還回去的瞬間苦主老劉的眼淚。
我在垃圾桶裡扒拉出三天前切掉一半掉在地上不小心踩了一腳的洋蔥,我本以為這洋蔥要浪費掉的,沒想到今天還能廢物利用一把。
為了給老劉一個美好的客戶體驗,我直接過水洗了三秒鐘,不是我不想洗的乾淨一點,而是貞子小姐姐又爬出了一點點。
我馬不停蹄的拿著那洗好的半顆洋蔥衝出了房間,我目光如炬熊熊燃燒著希望之火看準了老劉家的大門。
我死命的按著,按出了命運交響曲的曲調,這急促門鈴聲磅礴有力,突然門開啟了,周姨悄咪咪的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向著房間裡看去。
“死鬼,你咋又來了,就算老劉喝醉了,你也不能這麼猴急啊!”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姨,我TM的按個門鈴都能按出暗號出來。
好傢伙命運交響曲的門鈴,這暗號真是有水平,這門鈴居然還能堅挺到現在質量真的沒話說。
“哈哈哈,主播一臉懵逼,找隔壁把隔壁老婆都勾搭走了。”
“可憐的隔壁,在他的隔壁有個叫老王的主播,他天天關顧他老婆。”
“主播一臉懵逼,主播表示他很方,他就按個門鈴,開門贈送一個老婦人。”
“心疼隔壁,心疼隔壁老王,他們都被主播截胡了。”
我瞟了一眼螢幕,我嘴角微微抽搐,瞧這話說的他們好像直接來到現場似的,老劉隔壁不就是老王嗎?
而老王天天在老劉走後進入老劉的家,家裡還有那個周姨,這帽子我都看了十幾年了,作為一個合格的隔壁鄰居,我天天給老劉買一些綠色的蔬菜,時不時還送他一頂綠色的帽子,夏天還給他榨一杯綠色的果汁。
這老劉還以為這是鄰居的饋贈,還表現的很高興,其實我TM的就想提醒你,你老婆和你隔壁老王勾搭上了。
“周姨是我老劉呢?”我略顯尷尬的撓了撓臉龐問道。
周姨明顯的被我嚇到了,連忙開口說道:“老劉他在裡面,我叫他出來一下。”
在我怪異的目光下,周姨拿出了她那如同菜市場叫罵的大嗓音大叫道:“老劉出來了,隔壁的葉小白找你。”
不一會的功夫,我就看見了晃晃悠悠的老劉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那矯健的步伐就說他喝假酒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