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哥哥,有人推我的
嬌嬌來襲,佛子哥哥下凡塵 陽光小泡泡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容溪跳上前,挽上墨塵染手臂:“走吧。”
誰都沒注意,身後有個浮動的影子。
畢竟是女生,上廁所還是要找個相對私密的地方,穿越樹木,走了近20分鐘,才出現個合適的地方。
“你去吧,我幫你守著。”容溪站在樹木外,將墨塵染往裡推。
“你害怕就和我說話。”堅決不承認是自已害怕。
“喵喵”悽悽慘慘的貓叫聲從不遠處傳來,聽聲音此刻好像正在受著煎熬,容溪抬步就想過去。
奶奶之前也養過一隻黑白相間的貓,胖胖被養的很好,一雙眼睛透亮透亮,容溪最是喜歡它,可是貓的壽命太短,最終還是老死了。
“染染,我聽到貓叫的好可憐,先去看看哈。”
墨塵染也聽到了,她也快好了,於是出聲:“好,你先去,我等會就來。”這會忘記了害怕。
容溪提步朝著聲音小跑了去,只是跑著跑著,怎麼聽不到貓叫了,難道出事了?
不放心的她逐漸走偏。
墨塵染提完褲子,突然腿麻了下,等她從草叢中走出來,哪還聽到貓叫聲,她的心不由慌了起來。
“小溪,小溪。”墨塵染提著嗓子喊,並沒有得到回應。
第一反應便是回營地找林清野。
走到半路上,正好遇到不放心尋來的林清野。
墨塵染的聲音帶著慌亂:“林學長,小溪……小溪不見了。”她的嗓音帶著哭腔。
林清野在墨塵染身側沒看到容溪身影時,便生出了不安。
一雙眼通紅,他的溪溪怎麼會不見。
此刻,不是他陷入沉慌的時候,他還要找到小姑娘,小姑娘一定在等他:“你聽到的貓聲從哪個方向來。”
墨塵染還是慌亂的,一下子難以集中精力。
“好好想想,她還等著的。”男人的聲音讓她鎮定了下來。
閉上眼睛,回想著剛剛的場景,那個聲音……,她想起來了:“是從那邊傳來。”
“我去找,你先回去。”聲音帶著不容拒絕。
墨塵染抬腳想要跟上,都是因為她,小溪才會出事,她做不到就這麼不管,可是他跟上似乎只能拖後腿。
那不如回去叫上大家一起找,人多力量大。
林清野沿著墨塵染所指方向而去,果然,茂密的樹枝有被撥動的痕跡,看來小豆丁是從這個方向走的。
“溪溪,溪溪。”一邊走著,林清野不忘呼喚女孩的名字。
另一邊,容溪掉進了深溝裡,褲子被石子劃破,右腿傷痕累累,沁出血珠,沉靜的眸子盛著怒意,她居然被算計了。
不久前,她繼續往裡走,果然看到了小貓咪,不過等待她的是屍體,容溪蹲下身,將小小的身體翻了過來,小貓咪腹部被劃出長長的一條。
她心疼壞了,抱著小貓想要挖個坑將它埋上。
身後忽然被一道猛力推到深溝裡。
她聽到了慌亂的腳步聲。
真想仰天嗎爆一句:艹你媽。
除了生氣還有害怕,找貓的時候憑藉一腔孤勇,靜下來才發現很可怕,這時候染染還沒找來,怕是走散了。
驚慌和傷口的感染令她頭越來越昏沉。
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一定不能睡著。
會有人來的,一定會有人來的。
“溪溪……”微弱的男聲傳入耳中,容溪打起了精神,她就知道男人會來救她。
嘴角勾起了笑意:“清野哥。”
“清野哥”“清野哥”……,怕男人聽不到,容溪不停的叫著,只是聲音逐漸減弱。
林清野轉個身,那是小豆丁的聲音,雖然微弱,但他絕不會聽錯。
尋聲找去,不忘叫著女孩的名字,給她安全感。
終於,他藉著手機電筒的光,看到了不遠處的深溝。
溝內的小姑娘斜斜的靠著巖壁,小腿血紅一片,林清野眼底通紅一片,心底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挖去一塊,生出瘋狂的絕望和心疼。
“小……小豆丁。”聲音帶著輕顫,大步跳下,顫抖的手抱起小姑娘。
他發誓不會讓小姑娘白白吃虧。
將人兒背在背上,容溪尚存一絲清醒,攬著男人的頸脖。
林清野順著巖壁上的石子,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多虧平時保持健身攀巖的好習慣,一般人還真上不去。
往回走著正好碰到出來尋找的大部隊。
“這是怎麼了?”社長立即上前詢問,這次活動是他舉辦的,要是出了事,他會愧疚一生。
“讓。”林清野沒心思理他們,只想快點送小姑娘去醫院,他的小豆丁一定很疼,平時就嬌氣的很。
【怎麼回事啊?】
【好好的,怎麼傷成這樣?】
【我做的很隱蔽,一定沒人發現。】
聽到這樣的心聲,林清野的腳步頓住,回頭深深的看了眼,果然是她,傷害小姑娘的人都得付出代價。
墨塵染愧疚到不行,都是她,小溪才會傷成這樣。
她跑著去追林清野,這不是害怕的時候,她要看著小溪沒事,才能心安,盯著林清野冰冷的目光,她上了車。
在後座,攬著容溪。
林清野找了最近的醫院,半個小時的路程,硬是十幾分鍾到了。
這家醫院是他母親家族的。
院長早已等在門口,額上冒著汗,大晚上睡的好好的,被叫醒,真是痛苦,打工人打工魂。
見到林清野,立馬跑上前:“表少爺,醫生已經等著了。”
他是一點都不敢耽擱,眼前的男人年齡不大,眼神確實相當可怕。
好在,容溪都只是皮外傷,醫生處理了劃傷部位,輸了瓶液,容溪沒一會就醒來了。
她睜開眼,看到的便是面色烏雲的男人,想來是嚇壞了,軟著聲音:“清野哥,我沒事。”
不要擔心,也不要皺眉。
攬著她腰的手更緊了:“乖,好好休息。”
在他懷中,格外的有安全感,本來腦袋就暈乎乎的,容溪心安的再次睡了過去。
翌日,日上三竿,容溪才醒來,消毒水的味道和白色的床單,讓她記起身在何處。
昨晚的情景也在腦中再現了一遍。
“哥哥,有人推我。”大眼凝視著男人,委屈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