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宸瞪了謝池煙一眼,“這不廢話嗎?”
謝池煙陪著林滄燭去調查那個人是誰,暗衛們擴大範圍前去調查此事,那人的行動太過匪夷所思,小心至上。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亮了,暫時還並沒有什麼訊息。
張霜眠並沒有加入巡查的隊伍當中,替初長夜做了早膳給了白羽宸。
“長公主,您就別太過擔心了,說不定是什麼無聊之人做出的把戲呢。”
白羽宸直接打斷張霜眠,“不可能,我和 巡夜的暗衛都聽到了腳步聲。”
“初大人說,府上並沒有什麼東西丟失,初步判斷並不是劫財。”
“此事暫且不論。”白羽宸冷靜地分析道,“我們當務之急是要保證長公主府上的安全。”
張霜眠微微點頭,此時不能自亂陣腳,必須冷靜應對。
然而,就在兩人商議之際,窗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白羽宸眼神一凜,瞬間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朝視窗掠去......
白羽宸來到窗邊,卻發現那裡空無一人。他環顧四周,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月光下,庭院中的花草樹木投下斑駁的影子,彷彿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看來對方是有意引我們出去。”白羽宸低聲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霜眠緊張地問道。
白羽宸回頭望向蕭雲華的房間,那個房間安靜的可怕。
“你們有誰進過她的房間?”
“都沒有。”
“進去看看,格殺勿論。”
白羽宸持劍站在原地,張霜眠帶人一步一步靠近。
一個穿著黑衣的人站在了圍牆之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幫人,昨夜自已就將屋中那人殺掉。
白羽宸也察覺到了背後傳來了殺氣,隨即拔出了劍,回身應對。
兩房都暫時沒有開口說話,初長夜的身影出現在府門口,來者似乎並沒有發現初長夜的身影。初長夜觀察了一下局勢,準備前去繞路去緝拿站在圍牆之上的人
周圍安靜的可怕,張霜眠開啟房間後,地上有很多血跡也已經乾涸,有一個小人兒躺在血泊中央,那隻小貓蹲在角落裡,看起來非常的無助。
圍牆上的那人開口道:“奉攝政王白霆之命,將這種不屬於大周之人的血脈通通殺掉。”
“屬下這就把他抓回來!”
白羽宸厲聲道:“回來!不許去!他的武功遠在我們之上,去了你們也是送死。”
“那長公主就放任攝政王的人來府上殺人?”
白羽宸回頭看向說話的人,“你覺得來刺殺的人會自報家門嗎?就算自報家門會報真實僱主嗎?悄無聲息躲過我們的視線來殺人的能是個簡單貨色?
初長夜已經前去追兇,你再廢話,你就替初長夜把他抓回來。”
張霜眠將那扇門輕輕關上,“長公主,這裡撒了很多祛除血味的藥材,還有不知產地的香,所以一直到剛才沒人發現這裡出了意外。”
有些陰天了,估計快要下雨了。
白羽宸收回自已的劍,“不是讓你照顧她嗎?”
張霜眠直接跪下來,“長公主殿下,畢竟男女有別,屬下也不能時時刻刻去檢視蕭雲華的情況。”
“將她好好安葬吧。”
雨開始下了,數不清的雨滴從天空之中砸了下來,初長夜趕著雨下大之前趕了回來,他的胳膊還被那人砍傷。
“他是跑了吧,你回來就好。你跟我來,我給你包紮。”
初長夜捂著胳膊跟上了白羽宸的腳步,來到書房後,初長夜將受傷的胳膊給露了出來。
“服毒自殺,屬下沒有攔下。”
白羽宸給初長夜的手微微一抖,“他身上可有什麼有身份標註的東西。”
“沒有。”
白羽宸摸了摸初長夜的肩膀,“這件事情我會告訴皇兄的,你先好好休息,胳膊沒好之前就別有什麼大動作了嗷。”
“好。”
暗衛拿著刺殺那人的畫像四處尋找過,但所有人都說不認識。
白羽宸傳信給了皇上,但並不指望皇上真的能將幕後主使給找出來,美其名曰是有損皇家顏面,只要事情不鬧大,怎麼作都行。
“再怎麼樣,她也是六皇子福晉的侄女兒啊。到底是誰如此狠心,要對蕭雲華下此毒手?”
皇上下旨去調查攝政王,但攝政王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調查進展緩慢,也說讓白羽宸的暗衛一同前去調查。
不管是不是攝政王做的,此時正是風頭正緊的時候,也不會露出什麼馬腳。白羽宸沒著急派暗衛一同去調查,是人就會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