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宸也不等楚子俞會有什麼反應,轉頭看向初長夜,道:“送客!”

“是,長公主殿下。”

白羽宸將這件事傳信給了楚家和皇兄,楚家的人知道了大怒,狠狠的責罰了楚子俞。楚子俞在祠堂跪了兩天之後,就暈倒了。

皇上核查了這件事情之後,將楚家在朝為官之人的俸祿減半,楚貴妃降為嬪位,同時也罰了俸祿。

“長公主,你跟皇上和楚家的人說了什麼啊。”

“他跟我說的那些話,我添油加醋的跟他們說了,讓那些世家子弟少打我的主意。”

初長夜聽聞此事,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如此甚好。”

楚子俞受到懲罰,便暫時無法再找白羽宸的麻煩。

這只是一時的安寧,身為皇室中人,爭鬥永不停息。

“長公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初長夜問道。

白羽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先靜觀其變,有什麼反擊回去就是了。

還有,派人傳信給皇兄,少給我安排一些沒有用的事情。”

楚嬪知道整件事情的緣由,在自已的宮殿中大發雷霆,還把桌子都給掀了 。

任由她那麼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皇上把自已的兒子支走,就是為了架空自已的勢力。

楚嬪想盡辦法,求皇上把自已的兒子調回來,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情,自已的計劃又落空了。

“娘娘,您還是要注意自已的身體啊,把自已的身體氣壞了,六殿下回來就更難了。”

婢女勸諫著楚嬪,但楚嬪一點兒也聽進不去。

“去跟皇上說,本宮要去見長公主,本宮要會會她。

她憑什麼把本宮弟弟害成那個樣子!本宮不服!”

楚嬪張牙舞爪的樣子,可真是忍俊不禁。

皇上對於楚貴妃想見長公主的事情,還有些不解立即駁回了楚貴妃的想法。

在楚嬪的軟磨硬泡之下,皇上任由她去了。

在楚嬪抵達長公主府的時候,初長夜在陪著白羽宸練劍,兩人身姿矯健,劍法嫻熟,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氣勢。

鋒利無比的劍劃破了空氣,彷彿要將整個空間撕裂開來。隨著劍身的揮動,周圍的氣流也被攪動得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氣旋,捲起了漫天塵土和落葉。

劍氣並沒有蘊含著殺氣,但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每一次揮舞都能引起天地間的共鳴。

不論是成為一名劍客,還是想成為一名優秀噠暗衛,其背後都需要付出無數的努力和汗水。

眼看兩人停下練劍的節奏,楚嬪陰陽怪氣地說著,“長公主可真是好興致啊,都有人來拜訪了,還在和暗衛練劍。”

初長夜接過白羽宸的佩劍,並遞給白羽宸一個手帕。

“長公主,這是楚貴妃……哦,不對,現在應該是楚嬪了。”

白羽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著對楚嬪說道:“原來是楚貴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長公主客氣了。”楚嬪皮笑肉不笑地回應著,“不知長公主可否給本宮一個解釋,你為何要陷害本宮的弟弟”

“陷害?”白羽宸冷笑一聲,“楚二公子調戲我在先,我不過是據實稟報罷了。怎麼,難道只許他欺負別人,不許別人還手嗎?”

“你……”楚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白羽宸卻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白羽宸毫不畏懼地直視著楚貴妃,“難道楚嬪認為,皇家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楚嬪咬了咬牙,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長公主,這件事確實是我家小弟不對,但他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本宮今天來,是想提醒長公主,不要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白羽宸微微一笑,“楚嬪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便是。我可以是大周唯一的長公主,你能把我怎麼樣”

楚貴妃冷哼一聲,“咱們走著瞧。”說完,便帶著宮女們轉身離去。

初長夜看著楚貴妃遠去的背影,擔憂地對白羽宸說:“長公主,楚貴妃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要小心她的報復。”

白羽宸拍了拍初長夜的肩膀,“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才不怕她。”

楚嬪走後,白羽宸轉身對初長夜說:“近日宮中可能不太平,你要多加留意。”

初長夜拱手道:“是,屬下定當盡心竭力保護長公主周全。”

白羽宸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向遠方。

“對了,長公主,屬下還有一事。”

“怎麼?”

“那件衣服,屬下命人重做了一件。比原先的那件去掉了那隻鳳凰,屬下擔心皇上會讓您穿著這件衣服去參加什麼,然後會對您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