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人找到白羽宸,說是出事兒了的時候,白羽宸已經睡著了。

白羽宸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長公主府,那仨人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還有坐在那,一言不發的皇兄,初鳶隱匿在黑暗之中。

天空逐漸泛起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天邊的雲彩被染成了淡淡的紅色和橙色,彷彿是大自然精心繪製的一幅美麗畫卷。

可是這裡的氣氛有些奇妙,白羽宸緩緩走進長公主府,冷眼路過三人,來到皇上的面前。

“臣女見過皇兄,這三位是幹了什麼?勞煩皇兄光臨寒舍。”

皇上抬眼看了一眼白羽宸,直接站起身揚長而去。

初鳶和白羽宸面對面站著,“長公主,你府上這三位,可是做了有損長公主顏面之事。”

“多謝初大人提醒,本宮府上的事,本宮會處理好的。”

白羽宸隨即叫來了侍衛,張霜眠也在此時急急忙忙的趕回了長公主府。

“既然犯錯了,既要受罰。按照暗衛營中的訓誡,張霜眠你在這看著他們受罰,結束後來報告本宮。”

聽到這,初鳶也被嚇了一跳,一上來就開始受罰?

白羽宸說完就走了,侍衛們當然知道這是假的,但在初鳶沒走之前,還是要假戲真做。

初鳶走遠了以後,受罰這一說也沒有了。

初長夜換了身衣服,來到了白羽宸身邊。

“你們昨天干了什麼?”

初長夜把昨天發生的事細細講了一遍,他們昨天也跪了很久。

白羽宸輕輕嘆氣,翻找出了金瘡藥,讓暗衛送些給謝池煙和林滄燭。

“把你的褲子掀起來。”

“長公主……這不符合規矩……”

“早知道這樣,我就讓你們去茶樓,我自已在這了……”

跪了這麼長時間,膝蓋處難免會出現轟炸的情況。

“皇兄也這是的……哪有讓人跪這麼長時間的。”

“長公主,屬下一階暗衛,皮糙肉厚的……嘶……”

初長夜話還沒說完,白羽宸手中的金瘡藥就已經撒了下去。

白羽宸上完藥後,仔細叮囑初長夜這幾日一定要好好休養。

隨後,白羽宸找到了已經上過藥的謝池煙和林滄燭,詢問了他們關於昨夜事件的詳細經過。

主要是聽了謝池煙講,皇上在闖進屋內之前的經過。

“長公主,屬下們還打探到,太后的葬禮上,不允許您去參加。”

“為什麼?”

“具體為什麼屬下們並不知道,原因只能問陛下了。”

“我知道了。”

此刻,天空已經徹底明亮起來了,露出了那廣闊無垠、湛藍如寶石般的蒼穹。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給整個世界帶來了光明和溫暖。

白羽宸輕功上了屋頂,往皇宮方向眺望 。

這一切太亂了……

張霜眠在下面喊著:“長公主,早膳的時間到啦!初大人他們的已經給他們送去了。”

“我知道了,放本宮房間裡吧。”

在屋頂上多待了一會兒,白羽宸轉身回到房間,心中思緒萬千。

張霜眠還在門口守候著,“長公主,你還在想太后葬禮的事情嗎?要不要去問問皇上。”

“想必我連皇兄的面都見不到。你就別擔心我了,快回去休息吧折騰一晚上了。”

“是,長公主殿下。”

白羽宸現在的心情很糟,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

她深知自已原本就並非那備受寵溺的公主,自始至終,也許自已不過是一枚被人擺佈的棋子罷了。命運的絲線無情地交織著,將她緊緊纏繞其中,無法掙脫。在這紛繁複雜的宮廷之中,權力與慾望如影隨形。

皇宮,御書房

“朕的妹妹真的會捨得,自已深愛的屬下遭受如此刑罰?”

“陛下,臣並沒有看到受罰過程,但是那個架勢是真的。”

“她就是在演戲給朕看吧。”

皇上在宮殿內來回踱步,他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龍袍隨著他急促的步伐不斷翻飛,發出獵獵聲響,但這並不能掩蓋住皇帝內心的焦慮與不安。每一步都似乎帶著沉甸甸的壓力,讓整個宮殿都瀰漫著一種緊張壓抑的氣氛。

“皇上,屬下覺得,您還是不要做出太過火的舉動。這江山安寧,有一半的功勞是屬於長公主的......”

“是!你說的是!”

初鳶被皇上的突然暴怒給嚇了一跳,連忙跪到了地上。

“她要是聯合那個臭小子來威脅朕的江山會怎麼樣?朕的妹妹最擅長的就是陰謀,她和那些暗衛聯合起來真可謂是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