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收集情報

隨著太陽慢慢升起，李牧早早就醒了過來，簡單吃過乾糧，把沒吃完的包好，避免殘留的碎片落在岩石上引來附近的螞蟻。

繼續探頭觀察下面的胡人，隨著太陽昇高，越來越多的胡人從原本百姓蓋的房屋裡走了出來，還有營帳裡的胡人，李牧默默計算著每間屋子出來的大概人數，觀察著他們到何處去取糧食。

看著有些胡人出城牆往胡人的地界深處騎馬揚長而去。

李牧發現這裡已經沒有多少百姓了，有的也只是剩下十來個男丁，被胡人逼著做苦力活，幫著胡人做飯，連著那些人被胡人逼著砍樹，停下就被鞭打，李牧也是面不改色。有個年老的老人，在煮粥的時候，突然倒地，幾個胡人走近看了之後，就拖著屍體往城門外走去。出了城門後，拖著屍體就丟在了山腳下，李牧這才看到那邊已經堆積了很多屍體，屍體下還有很少火燒過的痕跡。可以看得出，胡人已經燒燬過一批或者很多批屍體了。

李牧依舊是計算著胡人的人數，一動不動，天慢慢黑了下來。一連五天，李牧計算了下面大概是5000人，第六天的時候中午的時候，境外再次出現一隊千人左右的隊伍，隊伍裡運送著好幾車不知是何物，被麻袋套著。第七天，早上天微亮，李牧就悄悄離開了這個待了七天時間的地方。來到山頂，李牧尋著痕跡向李二牛等人的方向摸去，李牧隱隱看到隱藏在附近的斥候士兵，沒得他們說話，自已就說小聲了句“是我”。

李牧靠近，士兵對著李牧指了指一個方向，李牧摸了過去，沒等他說話，李二牛下了命令“撤”。

李二牛等人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與這邊接應的人集合後，沿著原路撤離，再次與原先停留下的人集合後，快速朝著虎峽關而去

……

虎峽關外，一隊人正快速朝著城門而去，城牆上的人早已發現，待李二牛等人來到城門口時，趙剛已經開門等候。

李二牛和趙剛碰面後，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喊到“李牧跟上，其他人散”

很快，三人來到張彪的營帳裡，張彪看著兩人“先坐下喝碗水再說。”

二人聞言坐下，端著碗水就大口喝了起來，李二牛開口說著“胡人在嘉峪關不遠之處安排了大概500人在道路上設了個關口，而距離邊境燕狹城最近的落陽關大概有著3000人左右，邊境燕狹關內城牆附近著近20000人，而邊境外城牆附近據李牧所說有著將近6000人。其中有一千後來的，運送著幾車物資，存放物資的地方，李牧也摸清楚了。將軍這些就是我等檢視到的”

張彪思索著“依你們之見，胡人留下這麼多人在我朝境內是何意圖，莫非還想派兵攻打過來不成。”

“屬下等也不知道”

趙剛“依末將以為還是儘快上報給護國大將軍為好，畢竟是他要求咱們組建的斥候隊打探訊息。”

張彪點頭“嗯，你說的不錯，我立刻書寫一份情報，你立刻派人快馬加鞭送去給大將軍。”

“是，將軍”

幾人退了出去，趙剛看著兩人說“辛苦了你們，李牧幹得不錯，書記得看哈。行了，你們回去吧”

“是”兩人回去用了餐，回到了各自的營帳。李牧依舊在想著胡人那邊的事情，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

護國將軍府

護國大將軍梁武看著虎峽關送來的情報，皺眉思索:胡人這是賊心未死啊，還想要進犯我朝大好領土。當真是該殺。

隨即朝著外面大喊一聲“來人，備馬，本將軍要進宮一趟。”

皇帝御書房裡，大將軍單腿下跪“臣梁武參見陛下。”

案卓後的皇帝看了一眼他說道“大將軍何必見外，這裡沒有外人，你我兄弟就不要跪了，快起來吧。”

“謝陛下”梁武將軍起身後，手裡拿出一紙信件走到皇帝前說著“陛下，這是虎峽關送來的情報，請陛下檢視。”

皇帝接過信件看了起來，良久“不知大兄對這資訊可有何看法。”

大將軍抬頭看著皇帝，一臉嚴肅“陛下，胡人本該是掠奪一番之後就會退走，可這次他們不但佔領了邊境幾月之久，更是佈防了將近30000人數的兵馬守城，臣斗膽猜測，胡人下一步還會進犯我朝領土，請陛下早做打算。”

年近五旬的皇帝，常年操勞，身體並不是很好，思考了一會就咳嗽起來，旁邊侍候的太監臉色一變，立刻上前幫皇帝輕推後背。

“大兄覺得我該怎麼做”皇帝這次沒有自稱朕。

大將軍跪了下來大聲道“請陛下允許臣帶兵出征，臣勢必奪回邊境領土。”

皇帝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對著大將軍說了句“大兄，容朕明天上朝和百官商量一下可好。”

大將軍往前跪了兩步“陛下”

“好了，朕乏了，大兄先回去吧，明天早朝上和百官商量一下再決定。”

旁邊的太監不給將軍說話的機會，直接對他說道“大將軍，還請先回吧，陛下身體不太好，需要休息了。請”說著就對將軍做了個請的手勢。

大將軍嘆息一聲，退了出去。

議事殿前

“上朝”隨著太監一聲下

文武百官紛紛走進議事殿，排列有序的往前走去。

“臣等拜見陛下”

皇帝看著下面的百官“眾愛卿平身”

太監往前一步喊著“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下面的百官陸續站了出來，其中多數上奏，各地百姓生活艱苦，哪哪需要物資銀錢之類的，皇帝也聽膩了，等他們說完。皇帝也開口了“朕這裡也有一件事想要問問眾愛卿的意見，護國將軍，還是你來說吧。”

“是，陛下”大將軍走了出來，轉身對著文武百官大聲喊著“各位大人可能還不知道，胡人依舊還在我朝境內，就在北部邊關，足足30000胡人依靠邊境城牆對著我朝境內，虎視眈眈。前段時間還從胡人境內派人往邊境的胡人運送糧草。”

說道這大將軍內心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各位大人，別忘了，那是我朝領土，如何能讓胡人這般隨意霸佔。”

“倘若他們再次發兵攻來，試問誰人去阻擋他們。別忘了，我們之所以還能安穩站著這裡議事，都是邊關戰士們用生命守護著在座的各位。你們忍心讓那些戰死邊疆計程車兵們白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