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 章 等待
帝師乞丐,我不做皇帝 餘生故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眼看著李相一行人已經踏入碼頭的區域,李牧不再猶豫,和李二牛對視一眼,手裡的箭快速射出,射中了外圍計程車兵。
“有敵人,防禦,快。”士兵發現有人倒地,快速大聲提醒。
而李牧二人拉弓再射,一連射出三箭。可李相他們已經快要接近停靠的大船附近了,街道遠處也已經有士兵追來。
李牧無奈,帶著李二牛退去消失不見。等士兵追趕到碼頭上時候,李相乘坐的大船已經離岸。
皇宮議事殿
蕭瑾坐在了皇上那個龍椅上,即便登基儀式沒有完成,但他依舊是坐上了那個位置。
蕭瑾眼神冷冷掃過下面跪著的百官。
“爾等皆是我大康朝的父母百官,為何有人就是不安分,跟著李偉那奸臣做出謀逆之事。”
“臣等絕無謀逆之心,懇請陛下明察。”百官跪伏著的頭更低了,已經抵在了地上。
“來人”一聲大喊,外面一群士兵押著幾個官員走了進來。
有魏公公,義勇軍將軍周安,工部尚書江源,等一些官員。
“看看吧,這些都是跟著李相李偉的反賊之人。”
“拉下午砍了,誅九族。”蕭瑾厲聲大喊著。
“令,刑部即刻起,派人嚴查一切與此案有關之人,一旦查明,無需過審,擇日處死。”
不等百官喊冤,蕭瑾直接退了下去,留下一眾官員膽戰心驚的跪著。
“二牛,你即刻出城,安排人快馬加鞭的把京城發生的一切告訴大將軍,問問大將軍是否可以派兵趕赴京城。”
“這是個絕好的時機,錯過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行,那我現在就找機會出去,你自已當心。”李二牛也不廢話,轉身便離開。
李牧也沒閒著,他走出了住處,朝著一處賣紙張的店鋪走去。買了大量的草紙回來,還買了筆墨回來。
回到住處便是在桌上一直忙於寫著什麼。
京城裡半個月以來,也只有白天的時候人流多一點。一旦到了夕陽落下之時,便少有人敢出門行走。
大道上時不時有士兵巡邏,已經抓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而被抓的就沒有見過能活著回來的。
新皇登基,遭遇李相造反一事,傳遍了整個京城。
為此,新皇殺了一批一批的官員,半個多月了,殺戮依舊沒有停止。西城處刑之地,早已被鮮血滲透。
就連清水都無法洗去地面的殘留的血跡,連泥土,磚石都被染紅。
哪怕是平時最為熱鬧的酒樓,妓院,此時的客人也只是安靜的吃著飯,不敢交談。
而富陽酒樓裡的一切人員皆是被抓去砍了腦袋。
百姓已經被新皇的狠厲殺怕了,只要是被盯上了,不管有沒證據,拉走就是一刀人頭落地。
邊境,大將軍營帳裡。
大將軍手裡拿著剛從京城送來的急報,大將軍將信件看了一遍又一遍。
良久,才遞給下面的將軍們。
“大將軍,好機會,咱們是不是該立刻動身了。”有武將提議。
“是啊,大將軍,京城經過兩次亂戰。能作戰的兵力肯定少了大半。”
大將軍看著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武將,思考再三。堅定的說道:“眾位將軍且下去準備,待本將軍去請示一下太子。”
“是,大將軍。”眾人紛紛朝著外面走去。
而大將軍也快速朝著太子居住的房屋邁步走去。
不日,四萬大軍便從邊關朝著京城而去。
李牧連日不停的寫的幾千份,紙張。
李二牛認識的字不多,看著那紙張上寫的字很是好奇。
“李牧,你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李牧瞥了他一眼,揉了揉痠麻的手臂。鄙視了他一眼:“沒事的時候,多讀書,起碼不會在人前丟臉。”
“吖,你這小子,還教育起我來了。忘了是誰教你本事了?怎麼皮癢了是吧,要不練練?”李二牛雙手叉腰,叫喚著,說完就伸手擼起袖子,往外院走。
“來來來,爺今天教你做人。”
李牧看著二牛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手裡也有點癢癢,於是便走了出去。
院子裡傳來一陣拳頭到肉的聲音,不一會,兩人便都是鼻青臉腫的走了進來。
李二牛看著李牧那狼狽模樣,得意的笑著:“咋樣,服不服。”,可動作過大牽扯到了自已的傷口,“哎喲喂,真特娘疼,你小子下手也太黑了。”
李牧淡淡看了他一眼:“服了沒,不服再來。”
“還來,咋滴,你是真想往死裡幹我吖。”
李牧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你覺得大將軍會不會動身帶兵進京來。”
李二牛想也不想,端起水便喝了一口。“肯定會吖,這麼好的機會,大將軍必然已經動身,都過去一個月了,說不定很快便會到達京城之外了。”
江南蘇州,富陽商會的主樓裡,李相瘋狂砸著屋子裡的茶杯,陶瓦。發洩著心中的怒火,外面一群下人嚇得臉色蒼白,卻不敢離去。
好一個蕭瑾,竟然早早就安排了一切,打了本相一個措手不及。哼,你以為你就贏了麼。想必,太子那邊已經動身了吧,等你鬥個兩敗俱傷,本相自會坐收漁翁之利。
即使你們蕭家之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哼。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動。
“我爹可在裡面。”李洪宇走到了外面,看著一群下人一個個站立不安守在外面。
“大公子,相爺正在發脾氣。”一群下見是大公子,紛紛跪了下來。
李洪宇穿過人群,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反手把門關上。
李相看著進來的兒子,怒氣平息了一下,給自已倒了杯茶。“你的傷怎樣了?”
李洪宇微微拱手,也坐了下來:“謝謝父親關心,兒子的傷早已無礙,只是可惜了,沒能抓到那些刺客。”
“來這裡快快三個月了,事情接手的怎樣了。”李相開口詢問起了正事。
“兒子已經逐漸掌握了商會的各種貨品銷路,已經檢視了最近兩年的總支出以及獲利。只是兒子發現獲取的利潤很多都沒有記錄在冊,敢問父親,那一大筆的銀錢去了何處。”
“這些你不用管,你只管接受生意就行。還有,你到了那麼久,可有接觸過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