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李相一行人已經踏入碼頭的區域,李牧不再猶豫,和李二牛對視一眼,手裡的箭快速射出,射中了外圍計程車兵。

“有敵人,防禦,快。”士兵發現有人倒地,快速大聲提醒。

而李牧二人拉弓再射,一連射出三箭。可李相他們已經快要接近停靠的大船附近了,街道遠處也已經有士兵追來。

李牧無奈,帶著李二牛退去消失不見。等士兵追趕到碼頭上時候,李相乘坐的大船已經離岸。

皇宮議事殿

蕭瑾坐在了皇上那個龍椅上,即便登基儀式沒有完成,但他依舊是坐上了那個位置。

蕭瑾眼神冷冷掃過下面跪著的百官。

“爾等皆是我大康朝的父母百官,為何有人就是不安分,跟著李偉那奸臣做出謀逆之事。”

“臣等絕無謀逆之心,懇請陛下明察。”百官跪伏著的頭更低了,已經抵在了地上。

“來人”一聲大喊,外面一群士兵押著幾個官員走了進來。

有魏公公,義勇軍將軍周安,工部尚書江源,等一些官員。

“看看吧,這些都是跟著李相李偉的反賊之人。”

“拉下午砍了,誅九族。”蕭瑾厲聲大喊著。

“令,刑部即刻起,派人嚴查一切與此案有關之人,一旦查明,無需過審,擇日處死。”

不等百官喊冤,蕭瑾直接退了下去,留下一眾官員膽戰心驚的跪著。

“二牛,你即刻出城,安排人快馬加鞭的把京城發生的一切告訴大將軍,問問大將軍是否可以派兵趕赴京城。”

“這是個絕好的時機,錯過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行,那我現在就找機會出去,你自已當心。”李二牛也不廢話,轉身便離開。

李牧也沒閒著,他走出了住處,朝著一處賣紙張的店鋪走去。買了大量的草紙回來,還買了筆墨回來。

回到住處便是在桌上一直忙於寫著什麼。

京城裡半個月以來,也只有白天的時候人流多一點。一旦到了夕陽落下之時,便少有人敢出門行走。

大道上時不時有士兵巡邏,已經抓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而被抓的就沒有見過能活著回來的。

新皇登基,遭遇李相造反一事,傳遍了整個京城。

為此,新皇殺了一批一批的官員,半個多月了,殺戮依舊沒有停止。西城處刑之地,早已被鮮血滲透。

就連清水都無法洗去地面的殘留的血跡,連泥土,磚石都被染紅。

哪怕是平時最為熱鬧的酒樓,妓院,此時的客人也只是安靜的吃著飯,不敢交談。

而富陽酒樓裡的一切人員皆是被抓去砍了腦袋。

百姓已經被新皇的狠厲殺怕了,只要是被盯上了,不管有沒證據,拉走就是一刀人頭落地。

邊境,大將軍營帳裡。

大將軍手裡拿著剛從京城送來的急報,大將軍將信件看了一遍又一遍。

良久,才遞給下面的將軍們。

“大將軍,好機會,咱們是不是該立刻動身了。”有武將提議。

“是啊,大將軍,京城經過兩次亂戰。能作戰的兵力肯定少了大半。”

大將軍看著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武將,思考再三。堅定的說道:“眾位將軍且下去準備,待本將軍去請示一下太子。”

“是,大將軍。”眾人紛紛朝著外面走去。

而大將軍也快速朝著太子居住的房屋邁步走去。

不日,四萬大軍便從邊關朝著京城而去。

李牧連日不停的寫的幾千份,紙張。

李二牛認識的字不多,看著那紙張上寫的字很是好奇。

“李牧,你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李牧瞥了他一眼,揉了揉痠麻的手臂。鄙視了他一眼:“沒事的時候,多讀書,起碼不會在人前丟臉。”

“吖,你這小子,還教育起我來了。忘了是誰教你本事了?怎麼皮癢了是吧,要不練練?”李二牛雙手叉腰,叫喚著,說完就伸手擼起袖子,往外院走。

“來來來,爺今天教你做人。”

李牧看著二牛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手裡也有點癢癢,於是便走了出去。

院子裡傳來一陣拳頭到肉的聲音,不一會,兩人便都是鼻青臉腫的走了進來。

李二牛看著李牧那狼狽模樣,得意的笑著:“咋樣,服不服。”,可動作過大牽扯到了自已的傷口,“哎喲喂,真特娘疼,你小子下手也太黑了。”

李牧淡淡看了他一眼:“服了沒,不服再來。”

“還來,咋滴,你是真想往死裡幹我吖。”

李牧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你覺得大將軍會不會動身帶兵進京來。”

李二牛想也不想,端起水便喝了一口。“肯定會吖,這麼好的機會,大將軍必然已經動身,都過去一個月了,說不定很快便會到達京城之外了。”

江南蘇州,富陽商會的主樓裡,李相瘋狂砸著屋子裡的茶杯,陶瓦。發洩著心中的怒火,外面一群下人嚇得臉色蒼白,卻不敢離去。

好一個蕭瑾,竟然早早就安排了一切,打了本相一個措手不及。哼,你以為你就贏了麼。想必,太子那邊已經動身了吧,等你鬥個兩敗俱傷,本相自會坐收漁翁之利。

即使你們蕭家之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哼。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動。

“我爹可在裡面。”李洪宇走到了外面,看著一群下人一個個站立不安守在外面。

“大公子,相爺正在發脾氣。”一群下見是大公子,紛紛跪了下來。

李洪宇穿過人群,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反手把門關上。

李相看著進來的兒子,怒氣平息了一下,給自已倒了杯茶。“你的傷怎樣了?”

李洪宇微微拱手,也坐了下來:“謝謝父親關心,兒子的傷早已無礙,只是可惜了,沒能抓到那些刺客。”

“來這裡快快三個月了,事情接手的怎樣了。”李相開口詢問起了正事。

“兒子已經逐漸掌握了商會的各種貨品銷路,已經檢視了最近兩年的總支出以及獲利。只是兒子發現獲取的利潤很多都沒有記錄在冊,敢問父親,那一大筆的銀錢去了何處。”

“這些你不用管,你只管接受生意就行。還有,你到了那麼久,可有接觸過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