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陌凡出聲安慰:“雲清,你現在不要擔心自已的狀況,醫生說了你不要有那麼多的壓力,這樣對身體好,況且你這幾天的睡眠也不是很好。”
柳雲清很無奈:“每天晚上我的頭痛都很厲害,也沒有辦法好好的睡覺啊 !”
自已也並不是不想睡覺,但是真的睡不著。
梁陌凡面容嚴肅,低著頭在想著什麼,他忽然抬起頭:“你這種症狀有多久了?”
她仔細的想了一下,在兩年前頭痛的徵兆就已經開始有了,但是沒有像昨天晚上的那麼猛烈。
自已經常忘掉事情,有時候甚至都找不到自已要去的地方,奇怪的是那條路線在自已已經走了好久了,但就是會莫名其妙的忘記。
柳雲清現在已經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和江蝴的最後一次相遇,好像還是在中心大廈的斜對面。
“已經快一年半載的了,但是我現在倒是想起了那時候在中心大廈的時候看見了江蝴。”
說起這個,梁陌凡倒是想了起來,那一次他正好i也去了那裡,還在不遠處看見了柳雲清。
“你還記不記得那一次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有。”
柳雲清簡要回答,只是覺得江蝴那個時候有些奇怪罷了。
柳雲清突然想了起來,一拍手:“我好像記得江蝴的臉毀容了,而且還有非常深的疤痕,那時候她好像還是刻意的去躲著我。”
柳雲清越說越感覺奇怪。
“我懷疑江蝴的臉受傷,一定和我有關聯。”
梁陌凡一臉無奈:“你怎麼不去想想跟別人也有關係,雲清,有時候你真的很傻。”
她不解:“怎麼了?”
“我只是覺得不要什麼原因都往你自已的身上推,畢竟這件事情相對來說還是很細思極恐的。”
被他這樣一說,雲清也感覺自已的身上有些打冷顫,自已又鑽進被子裡面一點。
梁陌凡:“你很冷嗎?”
“……是啊”
柳雲清只能訕訕的回答道,突然想明白一個道理,人不能把太大事事情看的越小。
梁陌凡看著兩個人的談話到此結束,自已也沒有什麼想說的,只是覺得再一次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一些太費精力,自已也好好的保護柳雲清。
然而另一邊,顧珊這個女人在幾天前就聯絡了一家託運公司,聯絡的價格約在兩到三萬之間。
顧珊這邊剛剛跟這邊談完話,從遠處走來一個男人,開始變得悄無聲息起來,一點一點的摟住了顧珊纖細的腰肌:“你認為能成功?”
顧珊撩起紅唇,在不察覺的情況下掙脫開了男人的手:“如果成功不了,我就心甘情願,但是你再搗亂的話 就別怪我。”
顧珊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有些殘酷,但是她明白,攀上耿亦寒暗這個高枝,她自已的人生就成功了。
南鵬扯開唇笑了:“你忘了我和你的約定了麼?”說完,南鵬挑起顧珊的一側頭髮把玩著。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你也沒有良心。”
南鵬有些委屈,但是在這一種人的交易上,沒有什麼信任不信任,只要的道自已想要的,就可以不顧一切。
“沒有,那就閉上嘴。”
“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已?”
顧珊說完,眼睛看向窗外,再也不想多說。
自已的目的就是要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把柳雲清打包起來扔到交易地點,地點在O國。自已還特意在網上科普了一下,O國距離A國有四個國家在中間,柳雲清自已在異國他鄉,肯定會沒有i親人,甚至哪裡的人大多數都有一種病,那就是幹皮症狀,這種症狀不會持續多久,但是如果要靠自已的意志力,柳雲清絕對會悄無聲息的死去。
顧之一進門,一臉疲憊:“回來了。”
她聽到這一道聲音,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你沒事情幹了?來我這裡幹什麼”
笑話,如果自已會回來這裡?
顧之淡淡的瞥了一眼南鵬:“沒什麼,就是沒錢了。”
“我不是剛剛給了你五萬麼?你這一天都去幹什麼了?”
“去玩了。”
顧珊這次沒多說,直接在顧之的賬戶上轉了兩萬。
可惜妹妹不領情:“你怎麼就轉了這麼點啊?”
顧珊:“會不會玩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況且你也知道,這些錢都是從哪裡來,我現在更沒有義務去管你”
顧之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花你的錢是你的榮譽,你別不知好賴。”
顧珊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沒說話,因為自已不想和這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見識,話也不是人說的。
顧之反倒不領情,還要繼續說,南鵬已經將人給“請”了出去。
顧珊就顯得很自在了,彷彿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顧珊:“你還沒跟我說說上次你混進耿家那時候,柳雲清發現了?”
“發現了”
“你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無非就是買通了耿家的保安,柳雲清那個蠢女人都是出了名的。”
顧珊輕鬆的點了點頭,得意的撩起唇:“聽說江蝴那女人毀容了。”
南鵬聽到這句話之後,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驚訝的,知道顧珊知道的事情特別多,但並不知道顧珊和江湖還認識。
自已猶豫了幾秒,看向旁邊的手鐲:“這個手鐲我記得也是她送給你的,你就這麼無情?”
“無情對這種人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你覺得利益不重要嗎?”
“重要”南鵬憋了半天才弄出兩個字。
不過很快又回到正題:“江蝴那傢伙的臉,是蕭凌炫弄的。”
“又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
南鵬很顯然並不想多說:“聽說是蕭凌宸。”
顧珊抬起南鵬的下巴,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留下了深深地口紅印,和濃重的大牌香水味道,相對來說,南鵬這種舔狗還是比較喜歡的。
“那他呢?”
南鵬的腦袋不傻,知道她說的是誰:“最近聽說遇上了點事情,是關於蕭凌炫的。”
“還……還有 柳雲清。”
自已也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才說出這幾個字,果真,顧珊厭惡的甩開他:“那女人已經快死了,別在跟我提她。”
這句話無非不是在安慰自已的?該死,南鵬這時候就應該識趣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