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瞬間明日便是高考來臨之時!這一天對於眾多莘莘學子而言,意義非凡且充滿挑戰。

它不僅標誌著多年寒窗苦讀的結束,更代表著一個嶄新人生階段的開始。每一位考生都懷揣夢想與期待,渴望在這場關鍵戰役中展現出自已最好的一面。

陸雲琛慢慢地收拾著沐瑾的書桌,明天以後不再來了,把一本本書整整齊齊放在置物箱裡,,然後又將一些散落在桌子上的筆和橡皮等文具歸類放好。他的動作很輕很慢,彷彿在整理一件珍貴的寶物。

“你別緊張,這一年來該做的題都做了,你掌握得已經很好了。”陸雲琛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和安慰。他知道沐瑾對於即將到來的考試感到非常緊張,但他希望能夠讓她放鬆下來,發揮出自已的最佳水平。

沐瑾微微點頭,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心裡依然充滿了不安。她知道陸雲琛說得對,這一年來她確實努力學習,做了很多題目,但面對高考還是會感到緊張和擔憂。

他揪著陸雲琛的衣角問:“陸雲琛,你說我要是沒考上和你同所大學,怎麼辦?不行,今晚我還得挑燈夜戰,把所有你圈過的再做一遍。”

陸雲琛輕輕拍了拍沐瑾的肩膀,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微笑,無奈的說:“瑾兒,你問過我好多遍了,相信自已,你一定可以的,還有,我再說一遍,你考到哪裡,我去哪裡。好不好?乖,放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沐瑾的寵溺,對,瑾兒去哪上學,他去哪,再說了,沐瑾去華北也是他一句話的事。

沐瑾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她感激地看了一眼陸雲琛,心中多了一份堅定。她知道自已不能辜負陸雲琛的期望,也不能讓自已的努力白費。她要相信自已的能力,全力以赴應對考試。

兩人牽手走在路上,裴言高三以來幾乎不怎麼來校了,他的天一樂團越來越火了,他也越來越愛這行了,已經很多商家找他代言,他也參與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比賽,在寧城名氣也不小了,接下來他決定隨沐瑾走了,這是他答應他爸媽的要求,沐瑾去哪上學他去哪幹他的樂團。

其實裴長安很不想他做音樂這行,為這事,父子倆已經很久沒同桌吃飯了,後來,還是葉之秀勸慰裴長安:“孩子大了,他有自已的想法,只要不違背原則,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我們作家長的就該支援他,再說了,你不也喜歡聽他唱歌,好幾次你半夜不睡覺跑去書房偷聽啊言的歌,你還收藏在你手機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應該為你有這麼一個有才華的兒子感到驕傲。”是的,裴言的歌幾乎都是她自已作詞作曲的。

其實葉之秀的話也說進他心坎裡了。

這才同意裴言幹音樂,裴言知道他爸是因為葉之秀的支援勸說才答應的不攔著他了,裴言心裡也是感動的,他一直都知道葉之秀對他很好,不比對沐瑾差,在葉之秀的心裡,裴言就是親他兒子。因此裴言才改口為媽媽了。

後來裴言直接說不高考,他要四處演出,代言,沒法參加高考。高考後大不了考個大學上上,最後不過一張文憑,他不需要,他現在的能力不需要那張文憑,即使他以後不唱,要辦娛樂公司也是可以的。

他爸是不反對了,但是他必須答應他去沐瑾在的地方發展,他當時可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也是這麼想的,沐瑾去華北大學,他就去華都,那可是首都,他早就這麼想了,再說了,他的妹妹他必須要守護好。

至於他怎麼怎麼這麼肯定沐瑾能考上華北,他也是出過力的,他和陸雲琛同時輔導過沐瑾,他見證過沐瑾的每次考試成績,實在不行的話,他把他保送華北的名額給沐瑾,這是他和陸雲琛商量好的。他和陸雲琛都是保送華北的,陸雲琛為了陪沐瑾高考,他放棄了保送,但是,華北的校長記著他呢,哦,還有裴言。

裴言他現在的理想不再是唱歌了,他要開娛樂公司。,所以,他也必須要去華都發展。

在不久的將來他確實做到了,他是高三1班裡最先成功的,而且比陸雲琛還早一步成立自已的公司。

陸雲琛停下腳步,他問沐瑾:“瑾兒,裴言真的搬出去了?”

沐瑾點頭,但是語氣不滿:“不是說了,要喊哥哥的,他搬出去一段時間了,前段時間爸爸不同意他唱歌,他們吵架了,哥哥就搬出去了,不過,最近可能又會搬回來,聽媽媽說他倆和好了。”

“叔叔同意他唱歌了?”

沐瑾點頭:“嗯,你怎麼知道的?”

陸雲琛笑了揉了揉沐瑾的頭:“不同意,他能回來住?”

沐瑾點頭:“不過,他還答應爸爸要陪我去我的大學。”

這是陸雲琛早料到的,他也覺得裴言應該去華都發展,所以,他們仨這是又要一起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了,因為裴言現在忙多了。

陸雲琛摟過沐瑾的腰把她往懷裡一帶,沐瑾雖然被這動作已經熟悉透了,不過,這會她還是被嚇了一跳,胸前撞在陸雲琛的胸前,她嘶了一聲,嬌嗔到:“幹嘛,走路走的好好突然抱我做什麼?陸雲琛看了眼女孩的胸前,猜到是被他撞到了,他低笑一聲,關心的吻:“又撞疼瑾兒了?”沐瑾臉羞得紅的快滴出血來,她咬牙切齒道:“陸雲琛,你往哪看?”

“好,不看了,疼不疼?要不我給你揉揉?”

說著欲要抬手,沐瑾反應快攔住他的手怒道:“陸雲琛,你流氓。”說完又把頭埋進陸雲琛的懷裡,她怕陸雲看見她紅的不能再紅的臉了。

陸雲琛看到女孩紅紅的耳朵。他笑的更肆意:“好了,不揉了,瑾兒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不過瑾兒,不給揉可以,但是可不可以給親?”他已經好多天都沒有親過小姑娘了,心裡想念的緊。於是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低下頭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粉嫩的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彷彿只要她一點頭同意,他就會立刻毫不猶豫地吻上去。

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她能夠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如同火焰一般熾熱,似乎要將自已燃燒殆盡。而此刻的她,早已面紅耳赤,羞澀得不敢抬頭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