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琛說完就不再理她繼續垂頭做題,他意思很明顯:到時候會有不少同學一起。他還想著帶上小姑娘一起。

沐瑾回到家一開啟門就被迎面撲來的手抓住了頭髮:“你個狐狸精,專門搶人家男人的的壞女人”沐瑾被抓著頭髮不能躲硬生生捱了一巴掌。“媽媽。是我小瑾”“滾,誰是你媽,你個臭不要臉。”媽媽又不認識她了,說完鬆開了手準備找東西砸,沐瑾趁機回到房間,她進門後關上房門靠著門身體滑落下來,淚水不斷的往下流,她咬著唇極力的壓抑不出聲。雖然她媽媽打她了,她也習慣了,但是她並不恨媽媽,媽媽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曾經他們也是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爸爸開了個不大不小的食品廠,媽媽在家相夫教子,媽媽很漂亮,可即使這樣,那個男人她所謂的爸爸還是出軌了,跟著別的女人跑了,把廠裡所有錢都帶走了。只留下座空房子,她住了十年的房子,媽媽受不了打擊幾度要自殺,因為搶救及時才活了下來,但是卻患了抑鬱症,前兩年帶媽媽去醫院治療了她在媽媽精神好的時候把別墅賣了給媽媽治病,剩下點錢才買瞭如今這套小房子,本就是舊房子,現如今已經破敗不堪,連牆壁上的油漆都已經剝落了一大片。

狹小的房間裡,只放著一張床和一個看堪堪能伏著寫作業的桌子,其它多餘的陳設都沒有,這就是沐瑾住了七年的房間推開她房間的小窗戶一眼便看對面前夾雜著浪漫與高貴的氣息的別墅,鏤空雕花的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主人的不俗。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她知道那是陸雲琛的家,他她剛搬來這邊的時候,她就看到醫院見到的帥哥哥,只是帥哥沒看到她,在醫院的時候她還是公主,是她媽媽誤以為自已懷孕了去檢查的,那天她還是小公主,沒多久,她就不是了,在那天之後她爸爸就不回家了,再就是出軌。她哪有勇氣再去與帥哥哥相認,她害怕看到帥哥哥跟他家那些親戚一樣嫌棄和嘲諷的眼神,她看看自已的家再看看對面的家,她知道他們終究是雲泥之別。好在即使他們在一個學校一個班,那個帥哥哥也沒認出她,也是,他那高不可攀的雲怎麼會記住生長在泥壤中的小草呢。她自嘲一笑。

“瑾兒”媽媽葉之秀敲了敲門,媽媽一臉愧疚心疼道:“瑾兒,媽媽剛是不是又打你了,對不起啊,疼不疼,我給你去拿藥膏擦下”沐瑾看著媽媽這會又正常了,她抱了抱她道:“媽媽,我不疼,沒事,你別自責”似想到什麼有道:“媽媽,家裡藥是不是吃完了?怪我,最近一直在忙著做題都忘記藥的事了,明天我去醫院給你拿藥”葉子秀看著女兒自責的樣子笑了:“不急,沒事,也才幾天沒吃,不影響的,餓了吧,媽媽煮麵給你吃。”“好呀,我最喜歡媽媽做的陽春麵了。”倆人手牽著手吃飯了。

是夜,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星辰閃耀著夢幻的光芒,如詩如夢的夜色讓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