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婚姻裡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我刷如懿:渣渣龍聽到我的心聲 小酒館的喵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而海蘭也是真的徹徹底底的被她拋到了腦後,自從上回被皇后一句話打發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提過這事了。
就連白清清和系統都因為此事惋惜了好一會兒,她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之間八成是塑膠姐妹情。
但不管怎麼說,後宮之中倒是時常都有新鮮事。
這不從西洋來的一位畫師叫郎世寧,畫技極好,卻也只為太后皇上和皇后作畫。
就連皇后富察氏早上在那畫室中,過了一會兒陪著好不容易能進宮的母上說了一會兒話後,竟然又去畫室了。
巴不得一直待在那裡,可見這畫師的技術有多讓人敬佩。
只是這富察氏的母上似乎宮鬥水平也不線上,卻還老是瞎出主意。
臨走的時候還拉著富察氏身邊的貼身宮女素練,叮囑著要她一定要多提醒皇后。
若是有些事情不必讓皇后知道,自已可以出手。
這段劇情看的白清清是一邊吐瓜子皮,一邊直搖頭。
白清清:“這阿姨怕是想得太簡單了吧,素練是皇后的人,她做的事情大家自然會認為是皇后指使的。”
“還不讓皇后知道,簡直是多此一舉。”
“若真是出了事,她個宮女能頂上也算,怕是到時候也只會連累富察氏,要不然那剪秋下毒,也不會連累宜修倒臺了。”
白清清覺得她們這屆人的宮鬥水平著實都十分堪憂,目前看來還沒有誰能拿得出手的。
誰讓人家是歷史劇,也不是什麼宮鬥劇,將就看吧,不能多挑刺。
不過這郎世寧的畫技是真好,就連如懿都聽到了風聲,悄咪咪的開啟簾子探進來了一個頭。
只是她這動作過於猥瑣又詭異,若是換個背景音樂,白清清一定覺得自已誤入了鬼片現場。
前面這些倒是都還好,直到聽到郎世寧睜著眼說瞎話,誇如懿如此漂亮的時候,白清清是真沒忍住,一口汽水噴了出來。
白清清:“果然這年頭在皇宮做事也不容易,連一個外國人都要學會昧著良心說話了。”
系統聽到這話覺得白清清有些太過苛刻了,扭頭看著畫面想要反駁她,可是它盯著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默默的閉上了嘴。
郎世寧到底是從西洋來的,有些思想和這大清完全不同。
郎世寧:“在我們那裡都是一個男人配一個女人,沒有這麼多妻妾。”
“若是彼此之間沒有感情了也可以離婚。”
這話在現代倒是十分正常,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和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已的丈夫。
當然前提也得是對方也是個忠心的,要不然誰會願意守著一個花心大蘿蔔,委屈自已過日子呢。
可在這封建王朝,這番話說的就有些大膽了,阿箬在旁邊聽著直皺眉,急忙打斷了他。
阿箬:“娘娘他都是胡說的,你可千萬別放到心裡。”
不得不說,作為如懿的貼身宮女阿箬,果真是十分了解她家主兒。
白清清看如懿這樣子,就知道她不僅聽到了心裡,甚至還有些蠢蠢欲動。
像這樣的戀愛腦,聽到這種好事怎麼可能不動心?
這不自從從那畫室回來後,如懿便用手託著臉在那裡開始了胡思亂想。
如懿:“我倒是覺得那郎世寧說的挺對的,為人妻子,誰又願意讓自已的丈夫有那麼多妾室呢。”
“既然是真心喜歡,為什麼不能一人一世一雙人。”
像她這樣的戀愛腦能說出這種話,白清清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只是不由得有幾分好笑。
白清清:“系統你看人果然不能太閒,一閒就分不清大小王了,這如懿怕是忘了她自已現在才是那個妾室吧。”
“照她這麼說,那也應該是乾隆跟人家皇后在一起,把她們這些三宮六院都解除了。”
系統:“可是你們歷代的君王不都是如此嗎?而後宮之事又牽扯著前朝。”
“我看你們的歷史上記載的,即便有深情種,後宮之中也有不少妃子。”
被它這麼一提醒,白清清倒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皇帝。
雖然記不清叫什麼了,但是那對妃子叫一個好,從來不讓她對自已行禮,也從來不讓她受一丁點欺負。
哪怕在皇后面前也不讓她給皇后行禮,當真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的。
像那樣的深情,即便沒有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也真真是做到了這顆心裡只有她一個人,只為她一個人跳動。
白清清眼神中不由得有幾分羨慕,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如懿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想的倒是美好,可是乾隆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面對那麼多美人,他當真一點兒也沒動心過?若是真的有選擇的權利,他真的會只選擇如懿而放棄那麼多佳麗嗎?
白清清覺得乾隆應該是做不到的,就連阿箬都看得清清楚楚。
阿箬:“主兒,你受了那麼多苦,現在好不容易好過一點,這種話可千萬別在人面前說。”
此話一說,白清清就感覺完了。
白清清:“完了,這flag一立,怕是保準要出事兒。”
系統:“什麼是flag?”
白清清:“你個冰冷的程式跟你說了也不懂,你且看著吧,這如懿保準又要搞事了。”
別的不說,她在這種事上倒是一猜一個準。
隔天乾隆正站在梯子上,往上面擺著他的各種古董瓷器,如懿在下面很明顯心思不寧,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如懿:“皇上,我是說如果,如果一個丈夫只能有一個妻子的話,你覺得怎麼樣?”
如懿當真是有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能讓全場人沉默的能力。
她這話一出,整個場上的氛圍都凝固了許久。
乾隆更是一副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的表情看著她,但到底是自已選中的人,乾隆也只能耐著性子不輕不重的說了她幾句。
乾隆:“郎世寧這些胡話,別人聽聽也就算了,怎麼就偏偏你往心裡去了?”
“這幾百多年的制度都是這樣的,怎麼可能說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