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步行著趕往水稻地,不過確實有些距離,按照鏡的速度半小時內便可到達,可是陳東南不肯,她要自已走去,美其名曰鍛鍊身體,實際上她是想要多割幾天,晚上就可以多休息幾晚。

春情期剛結束,她很怕鏡會不節制,而且她這個老色批連最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沒有,陳東南也是很鬱悶,為什麼把鏡反反覆覆吃了那麼多次,也不見膩歪,並且他隨意的挑逗,自已就深陷其中了。所以拒絕考演肯定是演不來的,她得把自已真的搞累癱才行,為了自已和鏡的腎著想,只能委屈自已多幹活了。鏡自然是不知道陳東南內心的小九九,反正她說啥他就聽著。

走了近一個半小時,他們終於到了水稻地,一眼望不到邊,跟手指般粗的莖杆有一米多高,周圍還生長著些雜草,今天她也是挑了兩個竹筐,理由自然是鍛鍊身體,雖然還揹著七彩貝。咪咪也不甘示弱的揹著兩個筐,嘴裡還咬著一個竹籃,這還是鏡特地做的,像驢背的那種筐,一邊一個。

放下竹筐,從七彩貝里取出三口大缸,割下水稻後要在缸裡摔打,方便水稻掉落。

為什麼是三口呢?因為她怕鏡跟她搶活幹,原本想著帶兩口的,又怕鏡左右開弓,所以她就帶了三口,自已果然是個小聰明呢!

怕咪咪也會幫忙幹活,她還特地偷偷的將咪咪也趕走了,並囑咐讓它抓只大點的小獸,說是因為中午不回家,所以他們要在這烤著吃,其實陳東南在包裡有準備吃食。

她和鏡割了一會水稻後,陳東南便拿起一小捆水稻準備打禾,只是在缸裡才打沒一會,就被鏡一把搶走了,理由是這活太辛苦了,她今天不能累著。

“呵呵,我不累,包裡還有一口缸,我也想試試打禾…打白漿。”,聽到鏡說今天自已不能累著,她就知道鏡晚上想要幹嘛了,這還不得使勁幹活啊,結果剛拿出第二口缸,果然不出她所料,又被搶走了!

“南南,這裡有我就行了,你跟咪咪去玩吧。”,一來就趕忙幹活的鏡自然是不知道陳東南把咪咪哄騙走了,還以為它是來到新的地方要四處遊玩,熟悉環境。

“不用,這不累,幸好我還準備了一口缸,一起幹能快些。”,陳東南抬起傲嬌的小腦袋晃了晃,得意的說著。

結果手上的缸還沒抱熱乎,就被一條銀色大尾捲走,看著南南發愣的可愛表情,鏡有些剋制不住的想要摸摸她的腦袋,可惜剛抬起手,就發現還挺髒的,於是只能強忍下這股衝動,對著她露出勤懇的笑容,轉而又有些擔憂的問道:“南南,你那包裡還有缸嘛?”

只見眼前的南南突然漲紅了臉,兩個腮幫子氣鼓鼓的就轉了身,手緊握著刀,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沒有了!”,就又跑去割白漿了。

看到南南繼續割起白漿,鏡趕忙加快了速度,兩隻手跟尾巴在不停的摔打著。心裡還暗自竊喜著,南南記性不好,他可記著昨日春情期剛好已經結束了,所以不管怎麼樣今天都不能讓南南累著,但是南南前幾天一直在努力鍛鍊,今天要是不讓鍛鍊,南南怕是會不高興,所以只能自已多加努力些了。

被氣走的陳東南,她是千算萬算,竟沒想到自已漏算了一條尾巴,還敢怒不敢言,她就怕跟鏡說他的腎會吃不消,再過幾年可能就幹不動了,這貨估計要為了證明自已的實力,不得更加勤懇,雖然她並不確定獸人的身體是否跟人類的身體一樣,會不會因為縱慾過度而提前衰竭,但是她不敢拿自已後半輩子的性福生活賭這個不確定性。之前那個聲稱要雄起的陳東南已經死了,她現在是苟且偷生·南。

這會苟且偷生·南,正在加快割水稻的速度,有丁點肌肉的纖細胳膊也是在努力的揮舞著,勢必今天要把自已累垮。

而在打禾的鏡抬頭看了一下南南,便發現她比起之前,加快了割白漿的速度,於是自已更加加快了速度打禾。

忙了許久感覺胳膊有些酸澀了的陳東南,剛想停下歇會喝口水,結果下一秒就被目瞪口呆傻愣住了,只見眼前的鏡彷彿開出了特效一般,根本看不清手和尾巴,就連水稻都被甩出了殘影。

這!叔可忍嬸不能忍,好好好,這麼拼命是吧,陳東南擦了一把細汗,於是這一身要強的紅旗女人,咬了咬牙,使出吃奶的勁,開啟狂暴模式,瘋狂的割起了水稻。

等咪咪拖著一頭成年梅花鹿回來的時候,便發現原本還密密麻麻一望無際的稻田,已經被割了一大半,並且地面上已經堆放了好幾袋,裝著白漿的絲布袋。而且兩位主人就跟瘋了一樣,特別是雄主人,又是兩手打禾又是尾巴割稻的,還把一口缸護的緊緊的,就怕有獸要搶似的。

“嗷嗚~”,咪咪趕忙將半死不活的梅花鹿丟到一旁,兩位主人這麼努力的鍛鍊,自已之前竟還想著偷懶耍滑,咪咪頓時有些自愧不如,它必須也要更加努力才行,一隻怎麼夠吃!!

於是田野裡兩個獸人在爭分奪秒的幹著活,叢林裡一隻大白團子,左一爪子右一爪子,還不時嗷嗷兩口,瘋狂捕捉著獵物,彷彿他們都不知曉什麼叫做辛苦。

待到日落西山近黃昏,忙碌的身影終於是停了下來。

原本看到這麼一大片水稻的時候,陳東南就打好計劃,準備幹一個星期的,只是沒想到,竟然一天就被他倆幹完了,此時肚子早已餓的咕咕直叫,為了搶活幹,她硬是沒吃一口飯,就怕休息一秒就會少幹一秒活。

這時兩隻躲在背後的手還在微微發著抖,面對鏡的時候,她其實想要狡辯兩句自已不累的,可是肺它不同意,只要一張嘴就控制不住的喘息,想要強裝冷靜微笑一個來著,也實在是沒那個演技,這喘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南…呼…南南,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弄點水過來。”

“好…你…你去吧!”

等鏡拎著大缸,轉身走遠後,陳東南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四腳八叉的躺到草地上,“哎…哎嘛,累…累死我了。”,累壞了的她也根本沒功夫想,為什麼鏡不是抱她去河邊,而是要打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