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你說話不算話!”,陳東南抬頭看見扛著兩頭雪狐,一臉怨氣的鏡,還以為是被他發現自已偷跑去玩的原因,剛想解釋,又聽見他滿臉醋味的說:“明明你之前說我才是你的小寶貝,這隻雪獒哪裡來的,塞牙縫都不夠,把它丟了吧。”
“咦?雪獒?原來是藏獒啊,那你現在是大寶貝了,它是小寶貝好不好啊?”,傳說藏獒能1V5狼的,不知道跟鬣狗獸人打會怎樣,這種寶貝怎麼能丟呢?,可得好好養著才行。
果然大跟小之間,獸人更是喜歡大的,鏡一臉被安撫好了的神情就可以完美證明,扛著兩隻雪狐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海邊拿出在魚人獸那得來的鍋碗瓢盆一起去洗漱了,陳東南也抱著雪獒跟上前。
“鏡,成年的雪獒兇猛嘛?”,陳東南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鏡一邊忙碌著一邊驕傲的抬起頭:“還行吧,跟我比起來啥也不是,肉還是挺鮮美的。”
“嗷嗚~”,懷裡的雪獒似是感受到惡意往陳東南懷裡又縮了縮。
“是是是,你最厲害,那要是跟一隻鬣狗獸比呢?”
鏡洗漱的動作停頓了會,似是在回憶往事:“嗯,那估計差不多吧,我之前來這捉雪狐的時候倒是遇見過一隻,那個時候確實是廢了點功夫。”
聽到這的陳東南更是欣喜了不少,那更得好好養著了,搞不好未來還能成為得力助手來的,就是這麼小的幼崽不知道能不能吃肉,陳東南從鏡洗好的廚具裡挑了一隻小碗,從裝血的盆裡舀了一碗:“咪咪,現在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吃,你先喝點血補一補吧。”
咪咪聞著血腥味,許是餓久了,沒一會兒便舔舐光了,看著鏡處理好的內臟,她又弄了割了一塊切塊放碗裡,看著咪咪埋頭苦幹,陳東南寵溺的摸著它的頭:“慢慢吃,吃完還有。”
一旁的鏡處理著肉,一邊眼神透露著殺意,原以為南南給取名咪咪也不會是什麼重要的小寶貝,可是南南自已都還沒吃,也沒想著喂他吃,先給這隻可惡的小獸先吃了,他很不高興。
許是感受到鏡對它的殺意,咪咪還往陳東南身邊靠了靠尋求庇護。
夜晚陳東南把鏡烤好的肉,切塊特地撒上魚人獸的細鹽,還留了一小碗沒加鹽的肉塊特地留給咪咪,先是弄了大碗給了鏡:“鏡,你嚐嚐,我覺的魚人獸的細鹽好香,不知道是不是雪狐肉的原因,我感覺比之前的烤肉都要好吃很多。”
“小不點,這是你的,你之前已經吃了很多了,怕你撐壞所以只能吃這麼多哦,那些你都不可以吃的,因為加了鹽,小動物吃了會死了,乖哦。”,陳東南已然把咪咪當做小孩子一樣在囑咐著了。
而鏡在聽到南南說加了鹽的肉,咪咪吃了會死後,眼睛頓時發亮了,讓你老是搶我的南南,趁南南不注意偷偷從自已碗裡丟了幾塊肉給它,咪咪看見一直對它露出殺意的獸人竟然願意把自已的食物分享給它,頓時對鏡也產生了好感,吃完後,當著陳東南的面蹭了蹭鏡的小腿,然後翻身露出自已的肚皮,以示討好。
鏡自然是能知曉把肚皮露出來是什麼意思,當下內心也是有些許愧疚,但又怕南南知道真相會不喜歡他,於是第一次撒了謊:“南南,我剛剛有快肉不小心掉地上被它吃了,咪咪不會死吧?”
看著鏡擔憂又愧疚的模樣,果然真誠才是必殺技啊,鏡對她一次又一次的真心對待,現在就連對咪咪也是如此,獸人世界都是以獸人為尊的,其他動物在他們眼裡只不過就是食物而已,他能這樣對待咪咪,也完全是因為自已的原因,陳東南感動的用自已油膩的嘴,親了親鏡油膩的嘴:“沒關係了,我的大寶貝,偶爾吃一點不礙事的,以後別給它吃就好了,就是鹽吃多了會加速它死亡。”
“哦,那就好。”,剛剛罪惡的心也算平復了,不會死就好。
晚上兩人躺在貝殼床上,看著美不勝收的夜景吹著微風,美景絕絕,愛人在旁,原來她以前吃的那些小苦頭只是為了能遇見這麼好的鏡和這麼美的地方,這種幸福是陳東南用語言無法訴說的。
看著一旁的鏡,朦朧的月光撒在他的臉上,陳東南只感覺今晚的鏡似乎有魔力一般比以往更吸引著她,不知不覺間自已的唇瓣便貼合了上去,鏡也溫柔又熱烈的回吻著,大掌緊貼合著她後腦勺,慢慢從上游下吻至鎖骨…
陳東南抓握著鏡的銀髮,水潤的眼膜迷離的看向海面,起起伏伏的水平面,猶如此刻的神經一般,不被受控有規則的盪漾著,只不過偶爾也有調皮的浪花會襲來一次猛烈的擊打,高高捲起的浪花擊打在盪漾的水平面上,濺起一片水花,而後又慢慢融入回海平面上。
今晚的星星很美,星光下的鏡,性感又迷人,背上的細多薄汗匯成一顆珍珠從腰部滑落至另一處粉嫩光滑,散滿細汗的白皙玉腿上,又彙整合一顆更大的珍珠落入綢緞獸布里,慢慢形成一朵璀璨的花朵。
……
吃飽喝足的咪咪早已進入睡眠,迷迷糊糊只聽得兩聲粗喘不一的隱忍聲,一覺睡醒,感覺肚子有些脹,乖乖的自已跑遠了些,好一頓排解後,跑回來準備繼續入睡時,那兩聲線明顯放縱了很多,特別是那條細的聲線,好似痛苦又似……
咪咪不懂,但它應該要保護自已的主人,於是:“嗷嗚~嗷嗚~嗷嗚嗚嗚~”
有點被嚇到的陳東南緊緊抱著鏡想要停下,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有說停就停的,於是鏡轉頭,吐出蛇信按上按鈕,床蓋便緩緩合上。
額…這下咪咪是什麼聲都聽不見了,但它不敢放鬆,便使勁在貝殼外又吼又鬧的,硬是用爪子在貝殼上使勁抓拉,發出刺耳的‘刺啦刺啦’聲,裡面的兩獸人終於忍不住開啟了床蓋,只是一抬頭就看見兩張臭臉盯著它,一張比一張臭,它是不是做錯事了?只能假裝什麼也沒發生,轉頭跑回自已的絲布小窩繼續睡了回去。
被打擾了興致的陳東南也想睡了,但看了一眼慾火難耐的鏡,不知道為何,她就感覺今夜的鏡格外的魅惑吸引人,於是剛被打散的興致竟然又立馬復活,轉身便跨了上去,伸手按上珍珠,床蓋又重新慢慢的關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