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族長原本就十分欣喜期待著,結果更是突出他的預料,滿意的潸然淚下:“好!好!好!我大大今後就是東海龍王了,唯我獨尊,你快去,快去!跟我那幾個兄弟說有好名字,讓他們趕緊過來!”

“齊天大聖這名不知為何聽著會有點恐…咳,勇猛,就如同我的獸妻一般,大好大你覺的呢?”,東海龍王滿臉討好的望向他的獸妻。

明顯還沉浸在震驚中的大好大此刻也是清醒了過來:“可…可以嗎?齊天大聖這名會不會太勇猛,我配的上嘛?”,她有些驚慌失措的看向陳東南。

陳東南自然是要順著族長的意思,明顯話語權更像是掌握在他獸妻身上:“當然配的上,這也是我看見您的第一面就覺著是屬於您的名字。”

表面笑嘻嘻內心哭唧唧,‘齊天大聖對不住了,借您名一用,這女人絕對配不上您的名,奈何這是我的金主爸爸啊,改天我要是找著桃子,我定朝西給您拜拜,先讓您吃。’

族長獸妻在領到齊天大聖的盛名時就激動的上了頭,直接拿出五隻不同大小,不同款式顏色的七彩貝,這七彩貝比起黃金貝儲存空間更大,並且具有認主功能,只要滴血結契後,便能隨她使用,並且她最為重要的獸人也能開啟。

族長獸妻還貼心的為這五隻七彩貝分別裝上了不同的珍珠掛鏈可以方便攜帶,雖然除了她們魚人族沒有其他獸人喜愛打扮,但她就想為給她齊天大聖這名的雌獸做些事。

並且她還熱情的把陳東南攔下讓她們再住幾日。

夜晚入睡前陳東南拿著齊天大聖為她準備的七彩貝,一一開啟觀看,最大的七彩貝里裝了很多海鮮,族長說雖然這個只能裝死物,但卻可以保持新鮮,雖然除了他們魚人族其他獸人不怎麼喜愛食用,但這也是他們的心意。

第二隻七彩貝里則裝了二張鏡要求的貝殼大床,並且同意他們離開時睡的那張貝殼床也可以一併帶走,雖然她不知道鏡為什麼要這麼多,但鏡開心就好。族長還告知她們貝殼大床的防禦力目前沒有獸人可以用外力打碎開來的。這便是他當年憑藉一已之力熬死獅人獸勇士的主要法寶,並且一時威名大震,外敵不敢來犯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三隻七彩貝里裝了足夠多的海水,不同於一般的海水,這種特殊的海水,也是讓貝殼床維持這許多作用的重要養料,只需要在每年的月圓之夜往海綿床墊底下澆灌足夠多的海水即可,隨後族長又偷偷在鏡耳旁說了一句,只見鏡的耳尖瞬間爆紅,可惜她再怎麼追問鏡都不肯說。

第四隻七彩貝是族長獸妻準備的,裡裝了很多紗幔,珠簾首飾等,還有不少綢緞般的布匹,這種布匹是他們魚人獸特有的獸皮,魚人獸每年都會蛻化一次,而每蛻化一次獸形便會更壯大一些,蛻化下來的獸皮便猶如綢緞般絲滑,並具備一定的防禦力,做成獸衣跟蛛人獸的絲布和蛇人獸的蛻皮一樣,可隨著獸形的撐大且不會被破壞。

第五隻最小的七彩貝里則是放了不少的細鹽,族長本不想贈予細鹽的,可耐不住其獸妻激昂的情緒,只能讓她倆保證不準把細鹽外傳。

陳東南這激動的心情啊!出一趟門雖然有遇險但也一下子就變成了富婆,多少有點讓她不知所措了,抱著五隻七彩貝,成大字型躺在床上,誇張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美男在懷,金錢我有。”

鏡看著陳東南近似癲狂的樣子,莫名覺的這笑聲有些熟悉,他不能理解陳東南為何會如此喜悅,但看著她高興他就高興,鏡將七彩貝移到床頭,兩手分別撐在陳東南身旁,身體輕輕的壓在陳東南的身上,曖昧的看向她:“南南,你不是想知道族長晚上跟我說了啥嘛?…”

鏡悄悄的將下半身幻出獸形,用尾尖按了下第三顆珍珠…

陳東南看著慢慢自動合上的貝殼床蓋,正新奇著,低頭那麼一瓢,誒,這身上的衣服怎麼就一件不剩了,又看著鏡熱切的模樣,便知那族長最後說的那句話指定不是什麼好話了…

……

第二日,陳東南是扶著腰爬起來的,想起自已昨晚的放縱,老臉通紅,原本她想著在別人的底盤也不好太過放縱,結果不知怎麼的就被鏡這個妖精勾引的,硬是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折騰的好久,也不知魚人獸整天在研究些什麼,這貝殼床整的著實是讓人……

陳東南再次確認了自已確實不是什麼好鳥,一開始還看著那滿滿的鏡子難為情,到後來就……嗯!果真變態!

鏡很想表示:這才哪到哪。

經不住魚人族的熱情,原本只想留住一日的陳東南又是住了三日。她和鏡兩人在海底膩膩歪歪,海面外的鬣狗獸找的簡直要懷疑獸人生了,幾個獸人鉚足了勁使勁奔跑,不是爪子跑陸地跑的快冒煙就是泡海水泡的快掉皮了,鼻子都感覺要聞禿嚕皮了,硬是沒發現一點蛛絲馬跡,最後幾個獸人分析出了一個眾獸人都滿意的結果,那就是這兩個獸人因為畏懼他們鬣狗獸所以溺死在海里並且被海里小獸分食乾淨了。

愉快的幾日時間裡,陳東南可算終於體驗了一次趕海的快樂,各種海產品不要命一般的在撿,雖然七彩貝里他們送了很多,可這哪有自已撿的能來的快樂。

白天鏡陪著陳東南趕海,她快樂著他並快樂著。

夜晚陳東南陪著鏡情趣,他快樂著她並快樂著。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分離的日子還是來臨了,一大早她與一群盜版西遊名道別,。

齊天大聖:“有時間再來住,我們隨時歡迎你們,這是我為你特意準備的獸夫,也是我的兒子,雖然我們魚人獸從不與外族交配結契,但今時不同往日。”

她就說,道別就道別,這唯我獨尊怎麼還扭扭捏捏了起來,原來如此。陳東南很苦惱這她怎麼拒絕,回頭看了看鏡,希望他能做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