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邊洗漱過後的鏡回到房內時,陳東南已經睡著了,看著躺在床上給自已收拾的乾乾淨淨只掛著一小塊絲布等著他品嚐的南南,鏡心裡滑過一片暖流,他輕輕靠在一旁躺下,撫摸著她的秀髮,在額間輕輕落下一吻,也不枉他磨磨蹭蹭的洗這個澡了,南南需要休息,他不想傷害到她,也不想讓她失望,所以只能採取這樣的辦法,他珍貴的南南,需要小心翼翼捧著,待到明日早晨他自會努力好好補償的。

一夜好眠。

一大早鏡便起了身,摘了些包豆,因為昨夜南南說很像她吃過的奶香小饅頭,她很喜歡,於是他特地起早多摘了些,一顆包豆剝開裡面會有三四顆包豆子,雖然包豆子是幹扁的,但蒸過後就會變的奶香圓滾,回來路上還抓了一隻胖蟲弄了杯白喝,那一家胖蟲被他抓的差不多了,又把浴缸也燙洗了一遍,然後又燒了開水待到放溫,當初南南畫這個浴缸時,他就幻想過以後要一起互相洗澡,不過那個時候是很純粹的想法,現在嘛……

鏡把一切弄好後,先把自已全身好好洗了個澡,南南說過要乾淨的她才不會生病,他如果不洗乾淨直接進水,水會髒。並且南南還說過河水裡有細菌,所以也得煮熟殺菌,南南說要享受也要健康。

弄好一切,鏡光溜溜的來到樓上臥室時,陳東南還在甜甜的睡著,一隻大掌撫上她的腰間,溫潤清爽的氣息撲鼻而來,雙唇碰到一處柔軟,冰冰滑滑的,而舌尖觸碰到的卻異常的火熱…

“嗯,你回來了~你洗了好久,我都感覺我睡了好久。”陳東南迴抱著鏡,回應著他的溫情還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著。

“嗯”,鏡邊親邊抱起陳東南,蓋在她身上的小塊絲布也緩緩滑落,就這樣,兩人慢慢的往樓下行去。

直到陳東南慢慢感受到全身浸泡在溫水裡,她才清醒了些許反應了過來。

“嗯…鏡…”

“嗯,我在…”

陳東南感覺自已似乎飄蕩在雲層裡,唯一的附著物只有鏡堅實的臂膀,她彷彿不知自已身在何處,又想要些什麼,靈魂的起起伏伏,讓她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鏡的名字,而鏡也不厭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應著。

浴缸裡的水像平靜的海面一樣,慢慢搖晃著拍打著缸壁,也會偶爾有水激盪流出,弄溼了廁所一地,雖然豐樹屋沒有完全乾燥,但天氣慢慢在變熱到也不怕。

……

兩個人沒羞沒躁的過著不算枯燥的日子,很快便來到了交易市場開擺的日子,這幾天的兩愛生活,讓陳東南確定了,只要兩人的一起共同奔赴,肚晶就會產生變化,這幾天她的肚晶已經有一小小部分變成了玫紅色,感覺一個階級要比一個階級難升級,看樣子要全變成玫紅色還有點道遠。

這天兩人起了個早,陳東南用鏡的獸皮做了兩個類似圍脖的獸衣,他倆一人一個穿上蓋住了肚晶,起先鏡還有些不願,但看南南堅持,他也就不反抗了。

老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陳東南是害怕,畢竟維鵲有巢,維鳩居之。她雖然好色喜愛享受,但她是個標準的顏狗,慕強是這個獸世的追求,露出粉色肚晶等同於告訴別人我有現金百萬快點來搶,她不敢冒險,做人應當不露鋒芒,猥瑣發育。

鏡的手藝是極好的,用藤蔓編織的麻袋很是密集細膩,把東西丟進去根本看不出裡面丟了啥,除了交易要帶的粗鹽,鏡還準備了兩大罐蜂蜜水,一包包豆,一包海鮮,一包烤肉,一捆麻繩,都一股腦的丟進麻袋裡。一手扛包一手抱著南南,肚晶變成淺藍色後,力量和耐力就極大的增長了很多,這幾天的玩鬧,又讓他的力量和耐力更近了一步,速度也加快了許多。

行進的路上,陳東南想起鏡說過獸人類都有他們自已的特殊能力,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她還特地跟鏡弄了一句暗號。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不曉得能不能用上,反正先備著,有備無患嘛。

晌午來襲時,兩個也終於到了交易市場,鏡有些許激動,按照他以往的速度,這麼遠的距離,還有一點負擔的情況下,要快近黃昏才能趕的到,肚晶的晉級確實讓他受益頗多,看著南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慶幸自已有一個好雌獸。

陳東南看著跟農村集市一樣的場景十分激動,但也有點害怕,她用手緊緊勾著鏡的腰,言語表達的描述確實還得當面看才能知曉有多離譜,那些雄獸,一個個比健美選手還誇張,肌肉多的密集,對於陳東南而言看著屬實有點噁心了,而且他們整個人跟穿了‘毛衣毛褲’一樣,全身都是毛,臉上也有毛,跟西方體毛旺盛的人簡直一模一樣,而且還有好多獸人前面甩著‘大尾巴’晃晃悠悠的,實在是辣眼睛,這特麼是怪物吧?就這種玩意雌獸不得死?就這種形狀,肚晶要是能變色她倒立洗頭,簡直要嚇死人。

感受到身邊人兒的不安,鏡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陳東南也因此充滿了些安全感,不過還好,她的這種外形和膚色,穿著也算奇異,他倆走街上最多是被嘲笑的看一眼,也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嗯,一個普通人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終於變好看了,結果發現在這獸世還是一個普通的獸人,沒有獸人會欣賞她這種看著病殃殃的顏值,雖然讓陳東南安心很多,但說實話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的失望,畢竟人性是貪婪的,大多數人都希望自已可以是特殊一點的那個,她也不例外。

鏡領著陳東南東瞧瞧西看看的,就來到了蛛人獸的攤位,畢竟他們此行前來第一目的是絲布,其餘的不急。

鏡看著一堆五顏六色的絲布問到:“你們這絲布用粗鹽怎麼交換?”

攤位上的雄獸抬眼看了看對面兩根瘦弱棍子,轉頭對臨時搭建帳篷裡的雌獸喊到:“大黑,有獸人要用粗鹽來換絲布,問我怎麼換?”

‘咳咳…’,陳東南用手擋住想笑的嘴,輕咳兩聲來緩解一下心情:“鏡,我想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