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集個意見,到底要不要有女主呢?
………………
夜色悄然降臨,夜妻雖然不知道赤所說的晚會到底在哪,不過也不難看出來村子哪邊有熱鬧火光。
夜妻就徑直往那邊去了,畢竟身後背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找下商大叔給自已治一下才是首要任務。
夜妻扶著腰子靠近光亮來源處,剛扒開身前的草叢,一團在火光下非常顯眼的綠毛出現在眼底。
是度。
度頂著他那一頭青色長髮,正在和另外兩個年齡相當的小鬼人玩耍。
一個是個扎著兩個麻花辮的粉發小女孩,還有一個,是個黑色短髮的小男孩,五官還和安有些神似。
度這時也看見了夜妻。
他頓時展露笑顏:“快看!”度沒等夜妻反應,就把他拉到三人中間:“這是夜妻,上次村子遇襲,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就死定了。”
夜妻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眼前的那個小粉毛就開口了,小姑娘俏生生開口:“你好…我叫西。”
夜妻只感覺自已身後的傷口還在一陣一陣地反饋疼痛,他現在只想趕緊找人治一下。
但礙於眼前幾個小傢伙了,夜妻還是強擠出一抹笑:“你們…好,我叫夜妻。”
“我叫鶴,很高興認識你。”那個看起來就比同齡人沉穩很多的黑髮男孩也做了個自我介紹。
夜妻雖然很想問問這個小傢伙和安是什麼關係,但是還是忍住了,當務之急還是把傷口處理了吧…
他臉色發白地剛要開口。
度突然一把拉著夜妻的手,小綠毛興奮地開口:“這邊有好玩的!一定來看看!是我阿爸給我從劫郡帶回來的哦!”
夜妻被度一拉,扯到身後的傷口了,頓時疼得一咬牙。
他都沒反應過來度都說了些什麼。
只大約反應過來了劫郡兩個字。
等夜妻意識到自已已經停下的時候,來不及喘氣,就聽見度好像在和另外一個人講話:“阿爸,這就是夜妻!”
夜妻意識到眼前有人,抬頭勉強地笑笑。
眼前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鬼人,也是一頭飽和度差不多的青綠長髮,額角有兩根修長彎曲朝天的乳白彎角,長相很年輕,要說他是度他哥夜妻都信。
男人目光看見夜妻先是一愣,然後頓時嚴肅了些:“啟明.度!”男人嚴肅地開口:“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他受傷了你還拉著他到處跑?”
啟明.度被自已老爹喊了全名,頓時就嚇呆在原地了。
夜妻剛想擺手護下小綠毛,然後就感覺一股很溫和的血氣瞬間包裹住自已的身體。
夜妻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
那股血氣似乎遊走在他全身上下,最後緩緩向他身後一直作痛的地方湧過去。
最後身後的傷口的疼痛感開始衰退,最後慢慢只有溫暖的感覺聚集在那片位置。
夜妻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度有說過他的阿爸,是六階血腥屬性的強者,跟著大族長征戰臨淵去了……
所以這是…回來了?
夜妻這時抬眼才開始仔細觀察身邊的情況,自已站在一片林中空地的靠中央位置,空地上燃燒著幾個很大的篝火,幾個篝火邊都站著不少鬼人,很多人夜妻連見都沒見過,基本都是一些成年人,有些互相聊天交談,還有幾個在舉著大杯子互相干酒,而夜妻身邊就是三娃和度的“阿爸”。
眼前的男人笑容很和善,度他老爹開口問:“你好些了吧。”
夜妻不過和對方也才第一次見面,他又不是自來熟的性格,只是點點頭,道了聲謝:“嗯,謝謝。”
那個男人笑道:“我剛從臨淵回來,這小子就和我說了你了,還是我要多謝你當時救了他。”說著他就對著夜妻鞠了一躬。
夜妻在櫻花好歹活了有些時間了,他幾乎是應激反應地和度他老爹互相鞠躬。
“舉手之勞,不必掛齒。”夜妻低著頭開口。
“哈哈哈…”那個男人大笑著起身,順手把夜妻扶了起來:“還是多謝你,以後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儘管找我啟明.跡。”
“哈哈…”夜妻倒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熱情的鬼人,有些不適應,當即想退場去找赤他們了:“那個,我找赤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好。”跡點頭,然後扭頭臉上和睦的笑容就瞬間消失,對著度板起了臉。
夜妻嗤笑一聲準備撤退,也不打算幫小傢伙開脫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拜拜啦,祝你好運,小綠毛。
夜妻轉身剛要走,突然側面一個黑影就衝了過來。
“握…艹……”
禮貌夜妻還沒有禮貌完,就直接被撲了臉。
靠,有JORKCY。
夜妻不由心裡無語,他倒是猜到是誰了……
少女“咯咯咯”的嬌笑聲響起…
是安。
少女又一次掛在夜妻身上,夜妻又一次被衝擊力衝撞得沒站穩,直接噗通一聲,人仰馬翻。
隨著少女溫軟一起撲上夜妻的還有一股清香,有點像酒,但是沒有酒的臭味,只是很自然的清香混著少女的體香一起鑽進夜妻的鼻腔。
青灰色髮色的少女噔噔噔地從安身後跑過來,華一邊用責怪的口氣開口,一邊去拉安:“安,你又來?”
“幹嘛~”安被華拽起來半邊身子,另外一半身子還像是沒骨頭一樣軟在夜妻身上:“夜妻比那些傢伙有意思多了~”
華見自已一下子還提不起安,趕緊對著安身下的夜妻開口:“對不起夜妻,安喝多了。”同時還在不斷嘗試能不能把安拔起來。
華顯然實力,數值都沒有安強大,只能咬牙切齒地一邊拉一邊吐槽:“鄧林.安!你太丟人了!”
不遠處有幾個明顯剛剛想靠近的青年鬼人頓住了腳步。他們面面相覷,似乎在交流著什麼。
而當事人夜妻現在只感覺有點懵逼,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但是隨著安在自已身上纏著的時間越久,那股清香好像越來越濃烈了…
夜妻也感覺自已的腦子越來越混沌了…
怎麼回事……
這酒,還能……給我憑空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