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山谷的叢林深處,李婉兒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這裡的植物比外圍那一圈品種要豐富很多,其中最讓自已意外的就是,被她發現了一大片的仙人草,這樣她就可以做出類似黑涼粉的食物來,到時再往涼粉里加入白糖和葡萄乾這些,又是一道新奇美味的甜品,到時候賣給月鮮酒樓肯定會有,更多的食客慕名而來品嚐。

想到這裡李婉兒當下就把這一大片的,仙人草全都連根拔起,小心的收進揹簍裡後,轉而又往別處檢視起來。

終於在一處陡峭的斜坡上,李婉兒發現了一株人參,目測這株人參應該有五年以上的參齡,現在的李婉兒滿眼都是,發現了珍貴藥材的欣喜,完全忽略了陡峭斜坡的危險性,探著身子就要去拔這株人參。

可惜任憑自已怎麼努力的伸手去夠,都還是差幾厘米的距離,多次嘗試仍沒成功,李婉兒的耐心也被消磨殆盡,起身脫掉腳上的鞋子,不顧危險的慢慢向斜坡下面探去身子。

此時一直跟在李婉兒身後的顧凌雲,簡直要被眼前的笨女人給氣笑了,為了根人參這是連命都不要了,來不及讓他繼續不爽,只見李婉兒不斷向斜坡探去身子,就在成功拔得人參的同時,整個人也掉落了斜坡。

“笨女人,危險!”

“啊!救命啊........”

跌落到山谷底部的李婉兒,因為被顧凌雲牢牢的護在懷裡,所以並沒有迎來想象中的疼痛。反觀顧凌雲一臉痛苦的表情應該是受傷不輕,李婉兒馬上探起身子緊張的拍拍顧凌雲的臉,眼中帶淚關切的詢問起來:“顧大人、顧凌雲,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

無論李婉兒如何呼喚,顧凌雲始終還是閉著眼睛,李婉兒此刻自責的眼淚直掉:“顧凌雲,你別死啊,都是我連累了你,你快醒醒。”

顧凌雲的耳邊全是這個女人哭聲,淚水也一滴滴的滴落在自已的臉頰上,顧凌雲再也裝不下去,睜開雙眼用彷彿受了重傷一般的聲音,虛弱的說道:“行了,你的聲音太吵了,閻王爺又把我放回來了,你放心我還暫時死不了。”

見眼前的男人又活了過來,李婉兒懸著的心總算落地,開始慢慢的恢復了理智,看顧凌雲這副痛苦的模樣,趕忙扯開他胸前的衣服檢視起來。

只見顧凌雲的傷口正在滲著血絲,這一切都是因為救自已而造成的,李婉兒非常愧疚的開口:“顧凌雲,你的傷現在是不是很痛?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現在的李婉兒對自已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防備和疏離,突然有一個邪惡的念頭,瘋狂的在顧凌雲心裡發芽,那就是假裝自已為了救她受重傷,趁著李婉兒的愧疚期得到她。

認可了這個邪惡的想法後,顧凌雲一臉痛苦的開口:“我感覺全身都要散架了,內臟也痛這個傷口更痛。”

李婉兒抬頭看了一眼這個陡峭的斜坡,絲毫沒有懷疑顧凌雲說的話有假,要不是這個古代男女有別,她做為一個醫生真的很想給他檢查一下身體,現在自已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繼續詢問顧凌雲:“那我要怎麼樣做,你才能舒服點?”

見魚兒已經開始上鉤了,顧凌雲心中暗喜,但嘴上卻還是痛苦萬分的開口:“讓我減輕痛苦的方法倒是有,只是你不會同意的。”

聽到有讓顧凌雲好受些的辦法,李婉兒想也沒想就回聲到:“你就快說吧,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要怎麼做才能好受些,我都答應你就是了。”

等了這麼久李婉兒的嘴裡,終於說出了自已想要的這句話,顧凌雲馬上不客氣的欺身,低頭吻住了一直讓他心癢癢的紅唇。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李婉兒都沒有和男人接吻過,現在自已的初吻就這樣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奪走了,李婉兒又羞又氣的揚起手,就往顧凌雲身上捶打,怎奈顧凌雲就像座大山一般紋絲不動,死死的吻住自已的唇纏綿起來,直到李婉兒緩不過氣才捨得放開。

被顧凌雲強吻了這麼久,李婉兒此刻大腦缺氧缺的厲害,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就憤怒的抬手往顧凌雲臉上扇去一巴掌。

“啪!”伴隨著清脆的掌聲,顧凌雲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手掌印來,二十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扇自已耳光,如果換作別人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掐斷對方的脖子。

現在看著李婉兒被自已親的紅腫的唇瓣,和眼中帶淚的惱怒模樣別有一番風情,他此刻非但不生氣反而有股強大的衝動,想把她壓在自已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

強忍住小腹的燥熱,顧凌雲難得溫柔的,輕聲安慰起面前的美人來:“是你自已說只要我能好受一些,你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我的,我剛剛就是想吻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聽到這裡李婉兒哭的更加傷心了,這個瘟神老是說要對自已負責,現在她的心裡只有段奕澤一個人,如今連初吻都被這個霸道又可惡的男人奪走,只怕再牽扯下去連自已的身子都要保不住,到時候自已要如何面對段奕澤。

一想到段奕澤那溫柔又帥氣的模樣,自已還幻想過要把初吻交給他,思及此李婉兒頓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第一次見一個女人這樣哭泣,顧凌雲也慌了心神,忙輕撫李婉兒的背,耐著性子的保證道:“你別哭了,這次是我的不對以後我不隨便吻你了,再說你也沒有吃虧,本王也還是第一次和女人接吻。”

原本還哭泣的李婉兒被顧凌雲剛剛的話,震驚的止住了眼淚,剛剛顧凌雲自稱本王,看來自已的猜想果然沒有錯,顧凌雲真的是一位皇子。

一位身份尊貴的皇子,能落得如今的處境,只怕是在和其他兄弟爭奪皇位,就像電視劇演的,皇子為了太子之位而互相殘殺。

現在她已經沒有空去想,這個初吻不初吻的事,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尊貴又太危險了,自已如果想過安生的日子,還是要想辦法離他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