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滿清餘孽
諜戰:讓你潛伏,你成淞滬大佬? 加里奧與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川島良子,原名:愛新覺羅顯雨;漢名:金碧輝;她是清朝末代肅親王的第十四女。
至於她的悲慘童年,張明學只想用“自作自受”來形容。至於她的短暫人生,張明學只能用“罄竹難書”來描述。
民國十八年(1928)年,川島良子受到日本特務機關的重視。她施展手段,從東北軍某副官的嘴裡的得知,東北王返回奉天的時間和路線。
然後,她第一時間向日本特務機關做了彙報。日軍也因此得以掌握東北王的行程資訊,於是發生了震驚中外的“皇姑屯”事件。
從此,川島良子備受日本特務機關的青睞,日本關東軍稽查處甚至稱她為東方的“瑪塔哈麗”。
“皇姑屯”事件發生以後,以土肥二,田中吉等人為代表的日本軍方特務,大力支援川島良子不遺餘力地發展在華諜報網。
她為日本關東軍發動“九一八”事變提供了極大地助力。
所以,張明學的那句“本公子之所以孤身闖上海,全拜你們日本人所賜!”有理有據,全場人盡皆知。
可是,按照張明學所掌握的歷史知識來推斷,川島良子應該會在二日後抵達上海才對。
那她為什麼會提前出現在比約翰的酒會上呢,一二八淞滬會戰的“誘因”是否還會準時發生了呢?
...
正當局面陷入尷尬之際,一名亞裔男子推開人群,擠到張明學的身前。
“我是日本駐滬武官田中吉,麻煩張公子對自已的言行舉止負責!”田中吉的真實身份是日本陸軍上海特務總長。
此時的日本在華間諜網主要由三個部門組成:陸軍參謀本部總務處系統;外務省情報系統;關東軍特務機關係統。
當然,日本海軍軍部也有自已的情報系統,但是他們更加偏向於截收電波以及破譯密電碼。
田中吉歸屬於陸軍參謀本部總務處系統,川島良子則是歸屬於關東軍特務機關係統,而外務省的情報系統要在明年才會正式成立。
至於其它的諜報系統,也會陸陸續續的如雨後春筍般的接踵而生。
張明學俯視田中吉,斷斷續續,道:“本公子殺的第一人,關東軍小隊長,還是個中尉呢,你奈我何?”
張明學說的是實話,可關東軍小隊長並不是他殺的,而是原宿主殺的。
民國十七年,年僅22歲的張明學剛剛留日歸來。
此時的東三省,正因“皇姑屯”事件而弄得風聲鶴唳。
原宿主不忍東北王無辜慘死,又見不得東北王的繼承人畏畏縮縮。
於是乎,他趁關東軍小隊長上門買藥之際,親手刃了一個日軍中尉。
事發後,奉天警備旅第一時間逮捕了原宿主,關東軍駐奉天指揮官更是親自登門,討個說法,索要殺人兇手。
可原宿主的一通越洋電話,硬是把關東軍的負責人給“嚇”了回去。
關東軍拿張明學沒轍,就只能自認倒黴。而令原宿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東北軍高層竟然打起了原宿主的歪主意。
他們囚禁原宿主,逼迫張家交出大筆的贖金以及藥材生意,甚至還想吞併張家幾十年的基業。
直到三叔向組織求援,吾黨同志花費大量的人力與物力,這才把原宿主給救了出來。
此事過後,原宿主以避風頭為由,以收藥材為藉口,前往蘇區進行遊歷與學習。
直到一次意外的試藥,讓原宿主頃刻暴斃,現代人張明學這才穿越過來。
張明學根本不怕日本人,這也是他敢主動請纓來到上海的原因之一。
否則,他會選擇留在蘇區熬資歷,天天圍在“大姨”的身邊,當個全職老中醫。
...
“八嘎!”田中吉勃然大怒,大有立刻就要出手的架勢。他不允許華人汙衊日本軍人,更何況還是在洋人的面前。
張明學甩手就是一記耳光,“啪!”巨響無比。
眾人皆驚,唯有張明學一人,風輕雲淡道:“立即給本公子道歉,否則本公子會給你們的大本營去電。”
田中吉捂著面頰,不敢言語,身為陸軍頂級諜報人員,可他的腦海裡卻沒有一絲一毫關於張明學的資訊。
他拿不準張明學的底細,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他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奉天城確實死過關東軍中尉。
而同為頂級諜報人員的張明學,則是要利用比約翰的酒會,在洋人的面前打造出愛國人士的人設。
頂級諜報人員的一舉一動,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往往都具有很深的含義。
而張明學的隨性之舉,絕不僅僅是為了打造人設。
他要間接告訴比約翰以及洋人,自已的底線在哪裡。
他還要主動暴露出自已的歷史,讓在場的所有情報人員前去探查。
他更要讓在上海的日本人都知道,我張明學,絕對不是你們這幫瘋狗可以亂咬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讓日本駐滬的所有特務機關,把注意力往自已的身上放一放。
不然,張明學沒辦法摸清,日本駐滬的特務機關都有哪些部門,還有那些人。
古語云:謀士當以身為餌,邀天下人入局。
“鍘刀”要效仿華夏先賢,以肉身作餌,誘日本人上鉤,當“鍘刀”出閣之時,舉棋而勝天半子。
“明學喝多了,你們先退下吧。”比約翰支走日本人,摟著張明學來到無人的角落裡。
“我的夏國好友,你能否給本公爵點薄面?”比約翰苦笑道。
張明學頷首一笑,道:“已經很給你面子啦,不然我真給日本大本營打電話了。”
比約翰好奇道:“你真殺過日本人?”他有些不敢置信。
“你可以派人去調查嘛。”張明學挑眉,他不信比約翰沒有派人調查過自已,他要試探一下比約翰是否真在秘密調查自已。
比約翰聽懂了張明學的話裡話,他是在埋怨自已派人調查他嗎,難道張明學已經發現自已在秘密監視他了?
“明學,等酒會圓滿結束,我們倆再好好的談一談,可以嗎?”比約翰的語氣裡帶有一絲絲的哀求。
“你那晚的胃出血是故意的,對嗎?”張明學突然想通了那晚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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