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天前,領證結婚了。

新娘就是程箐!

崔書然沒想到周飛揚會得償所願。

畢竟幾個月前,程箐還是很堅定的說不意願嫁給周飛揚。

才兩個月不到的功夫,這結婚證就拿到手了。

不過見到程箐後,崔書然打心底覺得周飛揚是賺到了。

她之前對程箐的性格就蠻喜歡的,現在見到了本人,還是個漂亮的小姐姐。

崔書然更喜歡了。

周飛揚看著已經大變模樣的範慕書小朋友,眼珠子一轉。

就當眾說要是程箐肚子裡的孩子是閨女,就把慕寶留給他當女婿。

話音剛落,程箐的手就出現在周飛揚的腰上,三百六十度旋轉,捏在周飛揚腰間的軟肉上。

疼的周飛揚叫出聲來,嚷嚷著程箐謀殺親夫。

程箐這乾脆利落的操作,也省的崔書然動手給周飛揚教訓了。

她家小慕寶才出生一個月,周飛揚就敢打小慕寶的主意,崔書然可不想弄出來一個包辦婚姻。

小慕寶的滿月宴範修明只邀請了幾個親近的人,並沒有大肆宣傳。

但是當天範氏集團的員工都吃到了蛋糕和喜糖,還有每日千元紅包福利。

就在範氏集團的員工在猜測自家總裁是遇到了什麼大喜事的時候。

知道真相的陳正默不作聲。

周米雪倒是猜測到可能是範總家裡添丁了,但是這個秘密她不敢說啊。

一個人知道大秘密不能說出去的辛苦只有她懂。

嗚嗚嗚......

在下午下班前,範氏集團的官方賬號發了條公告。

公告的內容用一句話總結,就是範氏集團有了繼承人,小太子滿月了。

訊息一出,一堆公司的官方號緊跟著發出恭喜。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飛揚娛樂總裁的周飛揚,轉發了範氏集團公告,上面編輯的文字是:“未來女婿滿月了!!!”

周飛揚還沒有放棄把慕寶留給“未出世的小閨女”的念頭。

畢竟相比於那些外面的野小子,他打心裡更相信範哥和小嫂子,他們養大的慕寶,將來在品行上絕對不會差。

範哥對小嫂子的感情那是一個專一,小嫂子對範哥那也是深情的不行。

有著感情專一的父母,小慕寶長大了,也會大機率繼承父母良好的品行。

周飛揚覺得自已是未雨綢繆,肥水不流外人田。

而且他有預感,程箐肚子裡的小寶寶,那麼乖巧懂事,肯定是個軟綿綿的小閨女。

他這個老父親,不得先把最好的女婿預留好,省的小閨女長大後挑到歪瓜裂棗。

範修明看到熱搜後。

直接發了一個字,“滾!”順便艾特了一下週飛揚。

態度鮮明的很。

而範修明這邊幾個人有多歡樂,孟婉鑰那邊就有多憤怒。

她看著熱搜,點開看著一條條恭喜的話。

心中如同被利刃來回刺入,疼的她幾乎不能呼吸。

極致的疼痛過後,她的心裡被仇恨填滿。

她無聲的喊出崔書然的名字。

恨不得將崔書然撕碎。

她心心念念這麼多年不得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得到。

自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炫耀幸福,這讓孟婉鑰怎麼能甘心呢。

更何況,因為崔書然,自已還被趕到了國外。

只因為上次帶著白念念那個女人出現在崔書然面前。

自已在第二天就被孟自的人找到,自已堂堂孟家的六小姐,被自已的二哥趕出了國內。

孟自的人明確的告訴自已,十年內不要再回國。

如果她敢回國出現在崔書然面前,她的下場,就是徹底失去現在的生活。

孟婉鑰來不及做什麼,就被孟自的人送到了戰亂後的k國。

並且她的護照和身份證證明都被孟自的人拿走,只留給她一張銀行卡。

孟婉鑰知道,她在國外的一舉一動都處在孟自的人的眼皮子底下。

她想偷偷摸摸做點什麼都不敢。

她只能忍。

忍到孟自的人不再盯著自已的行蹤。

可現在,看到崔書然的野種生了出來,孟婉鑰原本的理智瞬間崩潰。

她得不到幸福,崔書然也別想得到幸福。

崔書然就應該下地獄才行。

孟婉鑰在房間裡發了瘋一樣摧毀著房間裡的一切。

等她精疲力盡的時候,她躺在地上,想著怎麼避開孟自的人回國。

去毀掉崔書然的一切。

現在的她孤身一人在國外,還在孟自的監視中。

她需要找到一個能幫她又不怕孟自的人。

這個人選,孟婉鑰心裡已經有數了。

只有他,會幫自已了。

“崔書然,你等著,等我送你一份大禮。”孟婉鑰喃喃自語著,語氣中帶著惡意,眼神變的越發陰暗冰冷。

那偏執的模樣,讓人不寒而顫。

而處於幸福中的崔書然,對即將而來的算計一無所知。

不過就算崔書然知道,她也並不會害怕。

她從來沒有將孟婉鑰放在眼裡,孟婉鑰使的那些手段,根本不會讓她和修明哥產生芥蒂。

白家。

白母這段時間過的既好又不好。

不好是因為徐大翠的事。

因為徐大翠的威脅,白母心裡對徐大翠動了殺意。

可讓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消失又不會沾惹上麻煩,卻不是那麼好安排的。

白母思來想去,決定安排一場車禍,把徐大翠給送走。

其實其他的方法白母也想過,可太容易留下不乾淨的尾巴,到時候被順藤摸瓜找到自已身上就不好了。

而這個世界上,死於意外車禍的數不勝數,只要安排妥當,徐大翠的死只會是她命不好。

白母透過第三方,從國外的賬戶用五百萬在一個特殊的網站上,輕輕鬆鬆的安排了徐大翠的將來。

花錢買徐大翠命的事,白母誰都沒有說。

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她,那幾天難得有些忐忑不安。

可聽到徐大翠出了車禍變成植物人的時候,她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雖然有些氣惱那人的辦事不利,沒有讓徐大翠死透。

可植物人能甦醒的機率太小了,醫院那頭不是說徐大翠現在只能花儀器吊著性命。

以白母對徐大翠夫家那些人的瞭解,徐大翠應該很難再甦醒,每天的醫療費上萬的消耗,那家人現在絕對已經在考慮放棄徐大翠的治療。

可白母算漏了一個人。

一個她絕對想不到會出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