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你了,乖乖,才跟你分開一會兒我就想你想的不行,”

手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乖乖,我下午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嗯,”傅憶安又蹭了蹭他的手,

“真乖,”

傅憶安安靜的坐在那裡複習功課,中午的時候,姜宴就走了,

他伸手按了按心臟,感覺到有些悶,

明明姜宴才走半個小時,傅憶安就又開始想他了,

“天吶,姜宴和校花真的好般配啊,”

“是啊是啊,真的是郎才女貌,”

“這身材,我直接斯哈斯哈,”

聽著他們說的話,傅憶安有些摸不著頭腦,也開啟了手機,一眼就看見了上面同框的兩人,

僅僅是一個背影,他就能認出那是姜宴,

還有一張圖拍到了身旁的女生的臉,是夏惜雙,

傅憶安慌亂的關了手機,心臟處變得苦澀,鼻子一酸,差點要流出眼淚,他趕緊低下了頭,

學著姜宴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心裡忍不住發問,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夏惜雙嗎,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這就是你所說的事情,

明明在剛才你還說想我,可現在卻和別人呆在一起,

姜宴……你騙我……

眼淚瞬間浸溼了袖子,理智告訴他要相信姜宴,可是真的能夠相信嗎?

傅憶安想要去問姜宴,但是他不敢,

幸瑞咖啡館,

“兩杯拿鐵,謝謝,”

夏惜雙把包放在了旁邊的座椅上,

“有話就說,”姜宴依舊是眼神冷冷的盯著她,

夏惜雙彷彿沒受到什麼影響,喝著咖啡,沒有一點想談正事的意思,直到一杯咖啡喝完了,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姜宴,

把包裡的照片拿出來,厚厚的一沓子,扔到姜宴面前,

姜宴只是掃了一眼,心裡的怒火便湧起,兩隻手按著桌子站起來,傾斜著身子湊近夏惜雙,聲音暴虐,“想死?”

夏惜雙心裡慌亂了一瞬,又笑了起來,嗲著聲音,“姜宴你先別生氣嘛,只要你答應我兩件事,我就把照片銷燬,”

姜宴沒出聲,眼神如劍,壓迫感十足,夏惜雙頂著這視線,硬著頭皮自顧自的說著,“第一,我要和你談戀愛,”

到時候把他給睡了,拍一些照片,想不娶自已都難,到時候可不就成了富太太,有大把的錢,

“第二,你要隨叫隨到,”

看著姜宴眼神更加陰冷,夏惜雙嚇得聲音都哆嗦了,“反正,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把照片刪掉,絕對不留後手,”

姜宴握緊了拳頭,冷冷笑道,“多長時間?”

夏惜雙眼睛一亮,“兩個月!”

“不行,”

夏惜雙嚥了咽口水,試探的說道,“一個月?”

“照片什麼時候刪?”

“一個月過後,我立馬刪掉,當著你的面,”

“嗯,”姜宴說完,轉身大步離開,差一點他就要忍不住揍夏惜雙,

就這樣過了兩個星期,彷彿那天的照片是假的,夏惜雙再也沒來找過姜宴,時間長了,再說出去就好像在挑錯,

傅憶安終究是沒敢問出口,模模糊糊的總好過清醒,

傅憶安被壓在沙發上,雙手被控制在頭頂,

姜宴埋在他的胸口,細細啃咬著,時不時的輕扯,引起一陣陣戰慄,

“啊……姜宴……哥哥……”

這一聲哥哥彷彿開啟了姜宴的任督二脈,他鬆了口,抬頭盯著傅憶安,聲音磁性,“乖乖,再叫我一聲哥哥,”

傅憶安卻緊閉上了嘴,剛才不知道怎麼的就喊出來了,讓他再喊一遍,跟當眾脫衣服有什麼差別?

把頭扭向一邊,無聲的拒絕,

姜宴輕哼一聲,埋在他的脖頸處撒著嬌,“乖乖,我想聽你叫哥哥,叫哥哥好不好?”

“不……唔……”

姜宴把傅憶安抱在床上,他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傅憶安求饒,

用指甲刮蹭頭部,

姜憶安有些疼的弓起了身子,但又被壓了回去,

“姜宴……”

“叫哥哥,乖乖,”

“哥……哥哥……快鬆手……不行……我啊……”

……

傅憶安側著身子躺在床上,被姜宴抱在懷裡,腰上搭著他的胳膊,耳邊是平緩的呼吸聲,

傅憶安有些睡不著,一想到剛才姜宴那樣對他,還用嘴,他就感覺身體又在顫抖,

忽然手機亮了,傅憶安伸出手拿過,觸及到上面的資訊,瞳孔一震,快速把手機又放了回去,

夏惜雙:明天來新樂酒店,房間403

傅憶安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他們什麼時候加上好友的,為什麼偏偏是她,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落入枕頭,瞬間消失,

傅憶安回想著剛才,只覺得心頭一片悲涼,他突然緩過神來,

他們,是男孩子,

傅憶安這麼多天來,小心翼翼維持著的關係,因為這一句話瞬間崩塌,眼底無光,艱難地扯了扯唇角,

一夜都沒有睡著,

“乖乖,昨晚沒有睡好嗎?”

面對姜宴的關心,傅憶安不知道以何種身份去接受,躲開他的視線,裝作和平常一樣,“嗯,沒有睡好,”

“那,那我下次不那麼晚了,對不起啊,”說著,又把傅憶安攬在懷裡,

傅憶安伸手緊緊抱著,他貪圖這片刻的溫暖。

已經放學了,傅憶安心不在焉的樣子,讓姜宴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乖乖,你今天怎麼了?”

“沒有睡好,精神有些差,”

這個話回答的天衣無縫,姜宴沒覺得有任何問題,

“那,乖乖,今天下午我有些事,晚上可能會回來的很晚,你自已回家好嗎?”

終究還是來了,傅憶安捏了捏衣角,鼓起勇氣,“姜宴,你,你有什麼事啊?能不能不去?我想和你再去一次遊樂場,”

快跟我解釋,跟我解釋啊,

姜宴移開了目光,“乖乖,聽話,”

傅憶安死心了,艱難地扯了扯唇角,“嗯,那你去吧,我在家裡等你,”

姜宴伸出手揉了揉傅憶安的頭髮,嘴角牽著笑容,“真乖,”說著在傅憶安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姜宴的背影,傅憶安心底是無限的悲涼,他諷刺的笑了笑,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