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容心中一緊,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她輕手輕腳地挪動著腳步,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

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要離聲源更近一些,以便聽清那細微的聲音。

每一步都顯得格外小心,彷彿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她的呼吸變得很淺,彷彿生怕呼吸聲會掩蓋住那關鍵的聲源。

在這個緊張的氛圍中,時間彷彿都凝固了,一切都變得格外安靜,只有銀容那輕輕的腳步聲在空氣中迴盪。

在地下,一隻妖獸幼崽蜷縮在角落裡,發出輕微的呼聲。

它的身體還很弱小,眼神中透露出無助和恐懼。然而,銀容卻毫無憐憫之情,她手持長劍,一步步地向幼崽逼近。

銀容的眼神冰冷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她的步伐輕盈而穩健,彷彿殺意已決。當她走到幼崽面前時,幼崽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呼聲變得更加微弱,但銀容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

她舉起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在瞬間的揮動下,長劍如閃電般劃過,準確地擊中了幼崽的要害。幼崽的身體在劍下毫無反抗之力,瞬間倒在了血泊之中。

銀容的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她看著倒地的幼崽,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隨著幼崽的死去,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更加凝重,彷彿在訴說著這場殘酷的殺戮,

果不其然,那幼崽也變為泡沫,消散在原地,

銀容眉頭微皺,皇家學院的考核,到底是什麼?

眾位導師正透過水鏡,注視著銀容。每個人的眼神中透露出欽佩和讚歎。

銀容身姿挺拔,眼神堅定。她的動作乾脆利落,每一個決策都毫不猶豫,展現出殺伐果斷的氣度。

導師暗自想道:“銀容真是令人驚歎,她在處理問題時的果斷和堅定,”

其實說白了,皇家學院的考核,完全是一場幻境,其實每個人的身體,依舊是站在學院門口,只是他們不會感受到自已進入了幻覺罷了,

“銀容還不錯,沒有聖母心氾濫,”一位導師感慨,

天才他們見得不少,只是每一個似乎都像是長不大一樣,對這個殘酷的世界充滿希望,

這不符合他們的招生理念,所以才導致學院內,呈現出現在的模樣,

每一個都是人中龍鳳,每一個都會有自已基本的判斷,

畢竟,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未來三州的頂樑柱,可以說是新生一代未來的扛鼎人,

銀容皺著眉頭,目光犀利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覺,彷彿在尋找著隱藏在暗處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地走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眼前的景象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道細微的光芒在角落裡閃爍,像是被掩蓋住的線索。

銀容靠近光芒,仔細觀察著。她發現光芒來自於一面古老的鏡子,鏡子的表面佈滿了奇異的紋路。

她伸出手,輕輕觸控著鏡子,剎那間,鏡子發出了一陣微弱的震動。

隨著震動,鏡子上的紋路開始流動起來,形成了一幅神秘的圖案。

銀容的眼睛瞪大了,而且她之前契約的鏡子也開始微微震動,接著從她體內竄出一道流光,

直直的射向上空,

在空間崩裂的瞬間,眼前的世界彷彿被撕裂成無數碎片,逐漸消散。

銀容的意識漸漸甦醒,她感覺自已彷彿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掙扎出來。在輪迴境的神秘力量作用下,她成為了第一個從這幻境中醒來的人。

銀容睜開雙眼,目光中透露出迷茫和困惑。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已依舊待在原地,面前就是學院的大門,

原來他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裡,

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幻境罷了,

不過,她能醒來,離不開輪迴境的功勞,輪迴境自從幾年前那件事之後,便一直沒有動靜,彷彿陷入沉寂,

原來它還有破除幻境的功效,

寂滅和狐九感受到輪迴境的異動,閃身來到鏡子面前,

狐九看著輪迴境,“你說,銀容到底是什麼身份,這可是上古時期,那位的器物,若是我沒猜錯,那邊的乾坤塔也是她的吧?”

寂滅沒有說話,

狐九凝視著沉默不語的寂滅,心中的猜測愈發得到證實。

寂滅的眼神深邃而冷靜,彷彿蘊藏著無盡的智慧和秘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一動不動,宛如一座雕塑。

狐九的目光犀利而敏銳,試圖透過寂滅的外表看到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注意到寂滅的表情毫無波動,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但狐九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

在他與寂滅相處的過程中,他早已瞭解到寂滅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不輕易表露自已的情感和意圖。

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只有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狐九和寂滅的毛髮。

狐九靜靜地等待著,他相信寂滅會在適當的時候開口,給出他所期待的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狐九的耐心並未消減,他堅信自已的判斷,而寂滅的沉默只是暫時的。

在一片死寂中,寂滅終於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深淵中傳來的一般,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狐九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寂滅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他的心裡,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寂滅的目光冷漠而堅定,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彷彿他所說的話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

然而,在他那平靜的外表下,似乎隱藏著一股無法遏制的力量,讓人不寒而慄。

狐九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感覺自已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試圖從寂滅的話語中找到一絲破綻,或者是一絲希望,但是他卻什麼也找不到。

整個場面變得異常安靜,只有寂滅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那是一種無情的宣判,也是一種無法逃避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