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眉頭微微皺起。
“好吧,我陪你去看看,不過我只是看。”
楚凡把話說明了,他可不會與你一起偷。
“好,這個沒問題。”
胡希月一下子就不哭了,心裡高興極了,這次有楚凡這個大財神陪著,相信運氣差不了。
兩人出了宗門,向流源郡城內走去。
古城街市,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茶樓酒肆內,賓客滿座,笑語喧譁。街邊攤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各種雜耍、戲法引得人們陣陣喝彩。遠處的高樓聳立,彩旗飄揚,彰顯著城市的繁榮。
楚凡每次來到流源郡,都會左顧右盼,欣賞著這片城市的繁華與熱鬧。
“看什麼看,走快點呀!”
胡希月對這些沒有興趣。
你不是來偷東西嗎?這種人群密集熱鬧之地最好下手呀,不過要是發現了,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楚凡見她這麼說,也加快了腳步,但保持了較遠距離。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座木樓前面。
這幢木樓有三層,裝飾還算不錯,豪華大氣,大門橫匾上寫著三個大字“聚財樓。”
楚凡只見一些人陸續的從木聚財樓走出。
有些人歡欣滿溢,神清氣爽。有些人則無喜無憂,更多的人則是腳像灌了鉛一般,神情木訥,像是對人生失去了興趣。
“這是什麼地方,又去這裡幹什麼?”
疑惑之情溢於臉上,楚凡眉頭蹙起。
“楚公子,快點呀!”胡希月則是滿臉燦爛,腳步有力,好像聚材樓裡有寶貝一般。
胡希月見楚凡這麼一副有氣無力,像是三天沒吃飯的表情,停住了腳步,然後一把拉著楚凡的手。
楚凡的臉都抽搐了一下,你做賊還不忘拉著我的手,你這不是拉我下水嗎?
一股暖流傳至胡希月全身,這是她第一次與男生牽手,還是自已主動的。
她頓時俏臉一紅,鬆開了。
胡希月不好意思的向楚凡看去。
這看不知道,楚凡卻耷拉著臉。
難道她不喜歡這樣?
本姑娘可是第一次呀,你以為我是這麼輕浮的女子嗎?
“呃,楚公子,本姑娘的手咬人嗎?告訴你,我可是第一次與男子這樣。”
見到楚凡這副表情,胡希月解釋道。
“不是呀,我只是不知這是什麼地方?”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嫌棄本小姐呢,走吧,裡面堆滿了金山銀山。”
我上次不是給你一座金山嘛,還嫌不夠呀!
進入了聚財樓,楚凡愕然,這裡就是賭房。
“胡聖女來了,有請有請。”接客老者做出迎禮之勢。
見有楚凡一臉驚詫的表情,胡希月害怕楚凡不感興趣,這時又拉著楚凡的手,生怕他溜了。
“走,去三樓,玩大的。”
楚凡現在終於明白了,胡希月原來是賭錢,這裡就是一個賭場。
剛才用被子矇頭大哭,肯定是輸得一塌糊塗。
兩人很快到了三樓。
一樓則是平民區,這裡賭博比較小,都是普通之人玩玩,三樓才是玩大的,這裡揮金如土,金子銀子堆積成山,胡希月說的都是真的,但前提是你能贏。
兩人來到賭桌前。
一名四十來歲的女子用賭盅搖著裡面的骰子,然後停住,放在桌子上。
“買雙買單隨便選,買一贏一,買二贏二,買得小,賺得少,買得大賺得多,只要哥哥姐姐運氣好,銀山金山隨便挑……”
“我買雙五兩金子。”
“我也買雙五兩金子。”
“我買雙十兩金子。”
“我買雙十五兩金子。”
……。
這一張賭桌旁站了十幾個人,但也有幾人沒有下注,在觀望。這一番下去,就下注了近百兩金子。
堪比華國上百萬啦,這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楚凡暗自咂舌。
“好,開了。”
賭徒們此時氣都不敢喘,兩個眼睛瞪得像銅鈴般滾圓。
胡希月沒有下注,她要先看幾把。
除了運氣還要經驗。
莊家中將盅蓋慢慢提高,賭徒們卻彎下腰,死死的盯著盅盤。
“開”莊家女道。
“二二四是雙,我贏了十兩。”
“我贏了十五兩。”
……
“我就說嘛,這把像雙數,你膽子太小了。”一名贏了二十兩的男子拍著那名沒有下注的男子道,他們一看就是朋友。
觀望之人這下後悔了,要是這把買了雙,這幾兩黃金就進了自已的兜裡。
“恭喜恭喜,只要運氣好,金山銀山家裡裝!”莊家女嚷嚷道。
這一層一共有十來張桌子,每張桌子都站了十來個人。
這些搖骰子的人就是賭場之人,他們坐莊,你們這些賭徒們來押。
這單雙大小買一賠一。
十來張桌子玩法各異,滿足賭徒們的興趣。
這一把賭徒們全都贏了,十分開心。
“準備好了嗎,又要開始了,莊家女說道。”
然後她把盅蓋合上,又搖了起來。
骰子在骰寶裡咔咔作響。
搖晃了十多下之後,將骰寶輕輕放在賭桌上。
“買少掙少,買多掙多,發財了,發財了。”莊家女吆喝道。
“這把你怎麼買?”兩位賭徒商量了起來。
“我看還是雙。”剛贏了一把的賭徒道,大家都他叫他文少。
“我這把又買雙,押十兩金子。”文少道。
“我看文少運氣好,我也跟。”
“我也跟十兩買雙。”
“我也跟十兩買雙。”
這一把又是近百兩金子押了下去。
胡希月津津有味的看著,躍躍欲試,但還是沒有下手去壓。
“開。”莊家女大喝一聲。
所有賭徒們再一次彎下腰,將骨寶盯破的感覺。
“一二三雙。”
“我又贏了。”
“贏了,贏了。”
“啊,我贏了。”
大家再次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