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掙扎,可束縛著手腳的光線頓時勒得面板生疼。

他遏制了我的一切反抗舉動,牢牢凝視我的眼神中充滿迷離。

“師傅,為什麼你不能只對我特別呢?”

“作為我唯一承認的徒弟,你難道還不夠特別嗎?”

不僅施恩對我有疑問,我對施恩也看不明白。

“不夠!不夠!不夠!我想你承認的是我是你唯一,而不是我是你徒弟!可是你呢!?”

施恩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