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莊如皎在櫃子裡發現了相同的場景,裡面也如床板上一樣,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獎狀,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既視感。
沒過多久,黎東源氣喘吁吁的扛著被子走了回來:“大舅哥,我已經披著這床被子跑了兩圈,味道應該散沒了。”
阮瀾竹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謝謝!對了,記得幫我把它鋪好。”
說完,閒庭信步地帶著凌久時和張起靈下樓吃飯。
莊如皎被黎東源這副狗腿的樣子,氣的直跺腳,在白鹿時黎東源總是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她就是看不慣阮瀾竹指使黎哥忙上忙下的樣子。
幾人路過鍾誠簡的房間聽到裡面的吵鬧聲,鍾誠簡在門外買的線索這些貼著的獎狀會引來門神,所以不能留。
但劉莊翔卻覺得這些獎狀出現的太過詭異,他們需要小心謹慎,不然一步踏錯就可能觸犯禁忌條件,
兩人各執已見毫不退讓,讓新人小琴在中間左右為難。
阮瀾竹几人偷聽之時被抬頭的小琴剛好看到,身為老手的劉莊翔見狀對幾人點點頭,便關上房門。
莊如皎湊在黎東源矯揉造作的嗲聲嗲氣道:“蒙哥,我覺得他們說的也有道理,萬一那些獎狀真把門神引過來怎麼辦?”
讓阮瀾竹一陣嫌惡,立馬扭頭對凌久時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道:“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你可要把我保護好啊!”
見慣了一副正經樣子的阮瀾竹,沒想到他又戲精附體,凌久時險些沒忍住。
張起靈拉了拉頭上的帽簷,低頭從四人中間走過去,不想跟他們玩這麼幼稚的遊戲,有些丟人。
黎東源急忙出聲保證道:“放心吧,祝萌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因為我不能讓白潔在門外為你擔心。”
莊如皎沒想到黎東源又被阮瀾竹哄騙了去,立馬對阮瀾竹橫眉冷對道:“裝什麼裝,又不是沒見過你過門的樣子!”
“門外的堅強才是偽裝呢。”阮瀾竹矯揉造作的回懟莊如皎。
眼見越吵越過火,凌久時急忙打斷道:“行了!小哥都走遠了,你們還吃不吃飯了。”
倆人加起來心智都不到十歲,也是夠幼稚的。
.......
一行人在食堂裡拿著餐盤輪班在飯堂打飯。
吃飯期間,幾人討論了他們發現的線索。
透過黎東源的觀察這所學校大多數是有錢人,因為在那個年代普通家庭不會捨得供女孩兒上學讀書,只有有錢的家庭才會捨得掏錢供女孩上學。
聊著聊著畫風逐漸跑偏,阮瀾竹和莊如皎又針鋒相對起來。
張起靈默默的吃著碗裡的飯,不想搭理這幾個幼稚的小孩。
實在不理解究竟有什麼可爭吵的,百歲老人表示不理解!
尤其是阮瀾竹為了氣莊如皎,對黎東源說支援凌久時和阮白潔在一起。
凌久時又一次被無辜捲入二人的交火中,迎來黎東源一記惡狠狠的瞪視。
他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他跟栗子過日子不好嗎?為何要跟阮白潔在一起。
凌久時看到一個路過的男同學,連忙開口叫住對方:“同學,問你點事情,學校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男生微微搖頭,神情緊繃的回道:“我不知道。”
說完後他便想要離開這裡,被黎東源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手腕,冷聲道:“同學,我們話還沒有問完呢,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也太不禮貌了吧?”
黎東源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十分凶神惡煞,幾人也都看向這名同學。
男同學磕磕巴巴的解釋道:“你......你們問我也沒有用,要是真想知道點什麼,就去學校的檔案室找前幾天的報紙看看吧,有什麼訊息都登在上面了。”
黎東源看對方神情緊繃,瑟瑟發抖的樣子,嚴肅道:“同學,你是在害怕什麼嗎?”
作為一個過門的老手,對待這些NPC他可不會手軟。
“我沒怕......沒怕什麼啊?同學你快鬆開,我馬上要遲到了!”男生試圖掰開黎東源的手,但黎東源足夠強壯,幾次嘗試都未能如願。
阮瀾竹覺得這人不會給他們什麼線索,開口道:“算了,還是讓他走吧,同學我們會再見的。”
他們剛剛已經透過他身上的銘牌看到他的班級,即使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但想找他也是輕而易舉。
吃過飯後,幾人決定先去檔案室,凌久時說道:“我在學校大門口時候,看到上面有個平面圖,上面應該標註了檔案室在哪。”
張起靈在路過時已經記住平面圖上每棟建築的位置,但覺得阮瀾竹應該更需要這些,便沒有出聲阻止。
在平面圖上,他們發現檔案室與舊校舍相距不遠,決定先去舊校舍檢視一番。
等幾人來到舊校舍,就見鍾誠簡三人在大門口拿著撬棍在試圖將大門開啟。
劉莊翔見到來人,推了一下正在研究門鎖的鐘誠簡,鍾誠簡欣喜道:“哥,咱們還挺有緣的,又見到了?”
阮瀾竹柔聲道:“你們也來這裡尋找線索啊?”
鍾誠簡和小琴紛紛點頭,劉莊翔解釋道:“之前在門口那個NPC不是說了要我們維修舊校舍,那說明舊校舍內一定有線索,咱們要不要一起?”
凌久時扭頭對張起靈問道:“小哥,你會拆門嗎?”
黎東源和阮瀾竹一頭黑線,凌久時這是那小哥當大力水手了吧?動不動還拆門。
張起靈沒有反駁,修長的腿踏上臺階,鍾誠簡見大佬出馬,立即狗腿的讓出一條道,供張起靈施展身手。
張起靈伸手握住鎖頭,微微用力,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後,門鎖被張起靈拽開。
鍾誠簡一臉崇拜的看著張起靈,誇讚道:“哥,我一看到你心裡就踏實了。”
張起靈雖然覺得鍾誠簡有些狗腿,但還是好心的提醒道:“不要輕易觸碰獎狀。”
雖然知道對方可能被騙,但他還是想要讓對方活命,至於聽不聽,那就是對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