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洗完臉,白朮乾乾淨淨的坐在陸炎禮身旁,和他一起吃早餐。

出門時,坐在陸炎禮的邁巴赫上,行駛到一半,白朮就接到林天的電話。

“關於昨晚你說的,只要我幫你,你就治好我,是真的嗎?”

開口就問這個,白朮知道他給的那藥丸,林天已經在身上看到了恢復的效果。

“當然,約個時間見面吧。”

“好,那我現在要見你。”

對面林天的聲音聽起來很急,看樣子是遇到了什麼事。

白朮不關心,他只關心自已接下來要實行的計劃。

“哥哥,我先不去你家了,你放我在前面下車就行。”

剛才兩人的通話,陸炎禮大概聽了一些。

他降下車速,但沒有立馬靠邊停下,繼續沿著道路行駛。

眸子像老奸巨猾的狐狸,微微眯起,試探道:“剛才的電話不會是昨晚的那個男人吧?”

白朮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對自已看中的男人,就必須開誠佈公。

“是,就昨天在金雀員工室裡的那人,他叫林天,得了x病,我只是幫他治好病而已,他幫我完成一件事。”

“ x病?”陸炎禮輕擰眉頭,回想昨晚見到林天被撓破的手,覺得有些可笑。

“我都不知道金雀的人事部,竟然膽大的敢把這種人招進來,真是活膩了。”

聽到這句話,一整晚沒出來的阿香突然解釋起來。

【白白,忘了告訴你,陸炎禮是金雀幕後最大的股東,除了金雀,青市還有好幾家大型會所,陸炎禮都在裡面有股份。】

“嗯,我知道了。”白朮淡淡的應了一聲。

昨晚他去金雀時,大概就猜到了陸炎禮不簡單的身份。

見陸炎禮突然不說話了,兩手緊緊握住方向盤,神色發冷,手背上的青筋都顯露出來。

看來這男人是在生氣金雀招了一個得了這種病的員工,而感到氣憤。

白朮把手覆在陸炎禮的手背上,輕輕摩挲安撫著。

“生氣了?其實林天招進去時,還沒有得病,應該是前不久的事,不過你放心,他的病我能治好,不會影響你金雀的信譽。”

陸炎禮看著那隻纖細的手,感受著來自白朮掌心裡傳來的熱度,心裡暖暖的。

但他面上的冰冷之色並沒有立馬緩和。

是因為擔心員工的問題嗎?他更擔心的可是他的人接下來要去見別的男人。

這讓陸炎禮很煩躁。

猛踩油門,直接飈出幾百米遠,錯過了白朮要求下車的地方。

“既然找人幫忙,為什麼不找我?難道我陸炎禮還比不過一個患有絕症的人?”

嘖!

陸炎禮這是在吃醋呢。

白朮忍不住撲哧一聲,清潤的聲線含帶著他少年特有的低啞,很妖,也很誘。

“生氣了?”白朮輕笑道。

陸炎禮板著臉,默不作聲。

白朮解開安全帶,趁著等紅燈時,忽然越過檔位操作檯,在陸炎禮的臉頰親了一口。

“可以嗎?”

陸炎禮心裡有不小的震撼,但更多的是喜悅和滿足。

可向來悶騷高冷慣的男人,豈會因為一個臉頰吻就妥協。

陸炎禮一本正經的指著自已的嘴,眼睛目視前方,口氣波瀾不驚。

“親一口就想打發我,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白朮假裝沒看到陸炎禮指著自已嘴巴的動作,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小藥劑。

“那在送你一瓶藥?不過要一週後喝哦,現在喝了,對身體不好。”

“白朮你..”陸炎禮氣的哼出一口氣,把車停在路邊,整個臉色都陰沉沉的。

他真是被這小妖精拿捏的死死的,就該拿根鎖鏈把白朮綁起來,鎖在床上,哪裡都不讓他去。

白朮感覺玩笑開過頭了,陸炎禮好像真的很生氣。

現在連他看一眼都不看了。

白朮收起藥品,也不管外面突然圍觀了很多人,在看他們這輛突然停在路邊的頂級豪車。

他直接爬到陸炎禮懷裡,坐在他腿上,勾著男人的脖子,就把自已送了上去。

離開時,他媚眼迷離的望著稍有些吃驚的陸炎禮,委屈巴巴的咬了咬唇。

“這樣可以嗎?”

陸炎禮一把攬住白朮的腰,身體下意識往前一貼。

“現在就且放過你,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有事,就去忙吧。”

他伸出手,“把手機給我。”

白朮老老實實掏出手機遞給陸炎禮,“嗯,給你。”

陸炎禮在手機上輸入自已的號碼,還很小心機的把自已的名字備註為老公。

“上面有電話了,忙完打給我。”

白朮看著電話號碼的備註,忍俊不禁,又是一笑。

這男人還挺霸道的嘛。

又抱住陸炎禮親了一下,甜甜喊一聲,“好的,老攻。”

在眾人詫異的視線下,白朮開啟車門,瀟灑的走了下來。

車子旁邊有防偷窺膜,但前面沒有。

很多人都看見了剛才駕駛座上兩個男人在接吻。

不免有些接受不了的老阿姨,帶著有色眼鏡指指點點白朮的行為多麼不檢點,多麼浪蕩。

白朮也就聽了幾句,滿不在乎。

但覺得吵。

“阿香,我聽說你有遮蔽聲音和視野的能力,來一個。”

阿香從跟著白朮來到這裡,除了傳送資料,它都感覺自已幫不上什麼忙,有點難受。

一聽見白白讓它能力,它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衝出空間,激動的上躥下跳。

【白白,我確實可以,但時間很短,幾分鐘,行嗎?】

白朮笑笑,“要不了那麼久,只要遮蔽後面那幾個嗓門最大就行。”

阿香收到命令,立馬使用法術。

頓時,白朮耳邊安靜了,空氣也好像變得清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