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夫人安頓了我們,還為宋文靜安排了一個乾淨的房間。
不一會族長夫人從外面拿來了一個用稻草編的小人,要了宋文靜的生辰八字,貼在了草人上,放到一個供庵上,又擺放了糯米,雞蛋,大蒜。
一切都整好之後吩咐了我們,一定看緊草人的一舉一動,如果草人沒有反應,證明你們的朋友還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有異動,馬上告訴我,我現在還可保她一時周全。
張強聽完馬上連聲道謝,答應一定要看住草人。
我問張強:『強哥,你自已在這裡可以嗎?』
張強回答道:『我可以,小桑,你想做什麼去做吧,我就算豁出去性命,也要保護好文靜的。』
我看了一眼宋文靜,無力的躺在床上,一時清醒,一時迷糊。
我不敢過多的耽誤時間,我找到了族長討論如何對付仡僑。
族長已經在我們安頓住處時,就派人去查仡僑的下落了。
就在我們討論時,手下的人回來報信,說仡僑藏在村子的後山,不過設下了巫蠱大陣,手下人根本接近不了。
我疑惑的問族長:『族長,什麼是巫蠱大陣?』
族長聽完也很驚訝,回答道:巫蠱大陣乃我巫族大禁之術,不允許修煉,此陣惡毒無比,也會反噬設陣之人。
此陣是由七種蠱蟲為首:蛇蠱、金蟬蠱、水蠱、荔蝽、大田負蝽、毒隱翅蟲、硬蜱。守於陣中。
由僵守與陣尾,僵也就是剛死去的人,練成活屍。
人皮鼓操縱陣中一切。
只要誤入陣中,必死無疑,我們巫族存活於千年,也禁忌了千年巫蠱大陣,因為當年先人設下巫蠱大陣,差點滅了我巫族。
我焦急的問道:『那就沒有破解之法嗎?』
族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不過……哎!不行,不行。』
我看族長不肯說實情,我語氣憤怒了起來:『不過什麼,族長,到現在了,你不肯說實情嗎?難道你想讓你的女兒也死嗎?』
我此話一出,族長氣憤的說道:『我就是因為我的女兒,我才不願意說的,你知道要破巫蠱大陣需要的是……是……是我的女兒。』
族長最後的語氣帶著哽咽,我聽到後不可思議的問道:『什麼意思?為什麼需要你的女兒?』
族長語氣平和了下來,唯唯說道:我的女兒是巫女轉世,也就是我們巫族第一代的巫女。我生平不再要第二個孩子,也是為了她。
她終歸有一天甦醒,巫女血脈甦醒後,也就不再是我的女兒了,她會帶領巫族重新踏入原本屬於我們的這片土地。
我不解的問道:『你的女兒是巫女轉世,跟對抗巫蠱大陣有什麼關係呢?』
族長無奈的說道:『只有我女兒的血,才能破陣,我女兒全部的血。〔族長語氣急迫而憤恨〕那樣我的女兒也就死了。』
我沉默了,救小美還是救宋文靜。這個題我不會,我不能為了救自已的朋友去傷害一個小女孩啊。
這時小美走了出來,稚嫩可愛的模樣讓我瞬間無法去面對她。原來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置於她死地嗎!我不想。
小美走到了族長面前說道:『阿爸,我想救姐姐,姐姐是好人,她對我特別的好,還每天給我煮雞蛋吃,還做好多的飯菜給我吃,非常香。姐姐是個善良的人。』
族長聽後抱著小美說道:『我的女兒,阿爸不能讓你去送死啊!你是我唯一的女兒,阿爸寧願代替你去死。』
我看到這樣場景,心口堵的呼吸困難。我卑鄙懦弱的沉默,不敢阻攔小美的決定,怕宋文靜死。又怕阻攔了宋文靜沒救了。
我現在的心態,還不如一個孩子,她都能犧牲自已去救別人,而我為了朋友,眼睜睜的任由女孩子去送死。
小美來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說道:『大哥哥,你不要內疚,讓我去吧,這是我自願的。』
聽到小美的話,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哽咽的說道:『小美,對不起,大哥哥對不起你,不能保護你,還要讓你去犧牲。我沒想到把你送回來是給你送上了絕路。』
小美的小手擦著我的眼淚,輕聲的說道:『大哥哥不要哭,小美沒有死,只是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你不說你是陰陽擺渡人嗎?到時候你送我最後一程。』
我的哽咽逐漸變成了哭泣,擺渡人最怕的就是擺渡親人,那種痛剜心,要留住的人,卻親手送她走。
族長這時起身說道:『既然我的女兒決定了,我順從她的做法,如果巫蠱大陣不破,死的可能不止你的朋友了。』
我抬頭看著族長問道:『族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族長說道:『今晚我設下巫蠱解陣法,這是先人留下來的,就怕有心術不正之人修煉巫蠱大陣,不過你得配合我,我設下陣後,你去仡僑那邊,在我解陣之時,刺殺他,他一死,你朋友的蠱自然也解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我們開始準備兵分兩路進行。
我回到屋內,拿出了龍泉劍,正要往外走,小美來到我的門前。
我帶著小美進屋裡問她有什麼事。
小美從脖子上取下來一個貓眼石,用銀器包裹,樣子好似一彎殘月。
我拿過項鍊問道:『小美,為什麼把這個給我?』
小美說道:『我一出生就知道我的來歷了,這個貓眼石是我出生時手裡攥著的,這裡面有我前世的修為,如果我死了,修為就會傳承,我希望那個人是你。』
我驚愕的問道:『為什麼是我?我們才認識短短的時間,你就信任的把它交給我?』
小美說道:『阿爸老了,擔不起我的強大的修為,我希望我的族人能存活下去,大哥哥,我知道你很厲害。我臨死的願望就是希望你能保住我的族人,給他們生存的機會。』
我心情複雜,誰都想自已想強大,無人能及,可是責任也大。我能不能擔得起小美的託付呢?
我猶豫的拿起項鍊,半晌,我像下了什麼天大的決心一樣,順手帶上了項鍊,放到衣服裡。
我對著小美說道:『小美,你放心,大哥哥斬殺了你大伯後,一定會守護你的族人的。我用我的命來保護他們。』
小美聽後,開心的笑了,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思緒萬千,能讓一個孩子這麼信任,心裡五味雜陳。
我片刻不敢耽誤的找到了族長,等待他設陣法。
只見族長在自已的房間裡,擺上各種小碗,裡面有雞血、豬血、還有一個罐子,裡面是族長餵養多年的蜈蚣。看著瘮人。頭骨擺放一週。
又拿來了一個人皮鼓,放到陣中。叫來了小美,在小美的胳膊上劃了一個小口,將血流在人皮鼓上。
族長讓小美端坐在陣中,而族長則有節奏的敲起了人皮鼓。
我看時機已到,迅速往村子的後山跑,要趕在解陣時,殺了仡僑。
我瘋狂的跑到了後山,映入眼簾的陣勢,嚇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陣中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白色的長髮蓬亂的散開。衣衫襤褸,骨瘦如柴。
在看大陣邊緣,站了一排僵直的活死人,奇臭無比,我站了很遠,都能聞到腐爛的味道。
陣中有各種各樣的罐子,一共七個。這些就應該是那七種蠱蟲了。
我焦急的等待著時機。
再說族長這邊,我走沒一會,族長就停了有節奏的鼓聲,然後讓小美喝下碗裡的雞血和豬血。
小美聽話的喝完,族長吞下了罐子中蜈蚣。然後又開始有節奏的敲著鼓點。
仡僑這邊已然有了反應。大陣周圍開始有白色炸點,濃濃的白煙升起。
就看仡僑開始有些慌亂,很快鎮定了下來,也敲起了人皮鼓,周圍的活死人有了異動,緩緩的向陣的周圍走,包裹了大陣。
族長這邊不敢有一分的遲疑,告訴小美,讓她再次割破手腕,將血灑在人皮鼓上,然後在陣中,灑滿血跡。小美按著族長的命令,灑滿了她的血。
就看仡僑這邊,陣中開始有了炸點,這次仡僑真的慌了。心想,一定有人在破陣。想著起身檢視大陣情況時。
我手持龍泉劍站在了陣外。仡僑看到我,很驚訝,隨後開口問道:『何方小兒,敢破我巫蠱大陣。』
我冷笑著說道:『等你見了閻王爺就知道我是誰了。』
仡僑不做過多廢話,用蠱術控制活死人來攻擊我。雖然我有龍泉劍在手,可是我的身手還是弱了一些。心想著回去一定要練點什麼武術啥的。
我持劍應敵,這些活死人真的很難纏。幾個活死人如餓狼一樣齊齊撲向了我,我手持龍泉劍,心中戰意升起,一劍劈下,青色的氣旋在四周激盪。呼嘯聲中,劍鋒如虎,一往無前。白刃之上,映照出那凜冽的鋒芒。一瞬之間,兩個活死人被龍泉劍的光芒吞噬。
仡僑見狀慌亂的操控剩下的活死人來攻擊我,我閃身躲開攻擊。直奔陣中斬殺仡僑。我不想過多糾纏,想快速結束戰鬥,拖拉一分鐘,宋文靜就會有一分危險。
我來到陣中,仡僑連連後退,胡亂的抓著罐子裡的蟲子吞了下去,然後開始念起咒語,向我下蠱。
這時幾個活死人又過來攻擊我,我見他們糾纏不清,狠下心,將劍滑破手臂,龍泉劍馬上閃出道道光芒,光芒晃的活死人站立不穩。
我快速的揮舞著手中的劍,龍泉劍如同靈蛇一樣,快速地穿梭在活死人的攻擊範圍內,精準地刺中每一個活死人的要害。
一番打鬥,這個戰場只剩下我和仡僑了,他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不甘心的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能破我巫蠱大陣?』
我冷冷的說道:『你最不該惹的就是我的朋友,更不該害的就是一個孩子,像你這樣的惡人,下八十層地獄都便宜你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是陰陽擺渡人,我叫夏南桑。』
仡僑聽到我的話後,意識到背後解陣的是他的弟弟,族長。
仡僑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就這點本事嗎?你太小瞧我了。』
說罷,仡僑舉起雙手,大喊:血蠱大法。
就見陣中地面出現很多小洞,裡面瞬間噴出紅色血液。
我慌亂的後退,不知道此陣什麼來頭。
族長這邊感應到血蠱大法,暗罵道:混蛋,竟然用命來拼,馬上叫來小美。說道:『女兒,你怕嗎?』
小美回答道:『我不怕,阿爸!』
族長雙手顫抖,心如刀絞,含著淚無奈的將小美的頸部割開,大量的血液湧出,流在了人皮鼓上。
族長含淚敲著人皮鼓,人皮鼓的血液飛濺,族長的臉也濺滿了血液。
只見族長的房間裡,閃出陣陣綠光,凝聚著一股上古才有的力量。衝破了族長的房間,徑直飛向村子的後山。
這時我已經被血蠱大法衝出的氣流劃傷了身體,我儘量躲開氣流衝擊。
這時仡僑拿出一把用人大腿骨做成短劍,一劍刺向我,我來不及躲閃,肩頭被刺中,疼痛感瞬間襲擊著我。
我吃力的揮出龍泉劍抵擋,仡僑好似怕我的龍泉劍。順勢拔出刺在我肩頭的短劍,後退到陣中心。
短暫的交鋒,讓我有些力不從心。我站立不穩,單膝跪地,手裡龍泉劍支撐著我沒有倒下。
正在我倆對視時,從遠處快速飛來一股綠色光芒,殺氣騰騰。一路劃過,寸草不生,光芒飛到大陣前,一股強力,將巫蠱大陣破壞殆盡。
仡僑已經傻眼,從未見過這股力量,能瞬間破壞巫蠱大陣。
仡僑想逃跑,我哪能給他機會啊,我強撐著身體,飛快的跑到他的面前。殺意滿滿,將身體所有的力量都注入在了手上。
一劍劈出,猶如雷霆劈空,在我的憤怒裡,劍氣縱橫,只見地面開裂,周圍狂風肆虐。
轟雷一般,劍落在了仡僑的身上。
光芒散去,仡僑已被我一劍劈開,一分為二。
剛才我感應到小美的離害,才憤怒。因為在一瞬間,我戴的項鍊已經跟我有了感應。
我知道破壞大陣之時,就是小美之死。
悲傷,絕望,憤怒,都充斥著我。
等我冷靜下來,看到一片狼藉,突然想到宋文靜那邊,馬上拖著受傷的身體,瘋狂的往回跑。
回到族長的家裡,族長也沒好到哪裡。家裡也是因為大陣,一片狼藉,族長夫人抱著小美痛哭。而族長悲傷的坐在凳子上。
我來到小美的身邊,看著她滿身是血,脖頸處一道深深的刀口。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血液在流出來了,因為小美的血都流乾了。
我看著那深深的刀口,就好像紮在我心裡一樣,痛,無比的痛。可想而知,當時族長的心裡是有多痛啊。
我拉著小美的小手,眼淚決堤一樣,哭聲從我的嘴裡傳出,那麼的悲傷,悔恨。
這時,張強扶著宋文靜走了出來。仡僑身死,宋文靜的蠱毒已解。
宋文靜看到滿身是血的小美,跌跌撞撞的跑到小美身邊,哭著問怎麼回事。
我平復了心情,把事情告訴了宋文靜。
宋文靜一把抱住小美,撕心裂肺的痛哭,她不敢相信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女孩子,現在變成冰冷的屍體。
而且是為了救自已而犧牲的。她的哭聲如同暴雨般襲來,瞬間淹沒了所有的聲音。她的身體顫抖著,每一滴淚水都代表著她內心的痛苦和悲傷。
張強也淚眼婆娑的來到宋文靜身邊,安撫著她不要太傷心了。
這時張強看到了我肩頭的傷,馬上過來檢視。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一會自已處理一下。我讓他先照顧宋文靜。她現在剛大病初癒,現在心情又不穩定。
族長跟族長夫人把小美的屍體帶到了後廳,族長夫人則擦拭著小美身上的血跡,換了一身新衣服。
族長吩咐人架起木架,送小美上路。
一切準備就緒。小美被抱到了木架上。族長猶豫了半天,一狠心。燃起了木架。
熊熊烈火燃燒著木架,宋文靜則哭癱在地上。
大火足足燒了一天一宿。
安葬了小美,我們又在族長家待了兩天,族長夫人說等宋文靜好利索了再走,這幾天族長夫人一直照看著宋文靜,她也恢復的很快。
我則找到了族長,跟他說了小美把項鍊給自已的事情,又問了怎麼才能傳承巫女的力量。
族長一開始很驚訝,後來想想,自已的女兒這樣做有她的道理。
然後拿出了一本獸皮書,上面記載著巫蠱之術。
族長對我說道:『這個你拿回去,按照上面所寫修煉,在結合貓眼石的力量,不出半年,就可以繼承巫女全部的力量,不過我想告訴你,巫女的力量是你我都無法估計的。我也不知道巫女的力量是什麼樣的,是正是邪都由你來掌控了。』
聽完族長的話。我拿著獸皮書,回到了自已的房間。沉默的坐在床上。輕輕撫摸著貓眼石。答應了小美,我一定會做到的。待我歸來時,就是巫族崛起之日。
宋文靜也養的差不多了。我們告別了族長。準備回城。
回去前,宋文靜去了小美的墳前做告別。看她傷心難過的樣子。好心疼。
這次的出行,讓我心中浮起了戰鬥心。我要強大。以後不知道遇到什麼對手。對於現在的我,太弱了。
安排了張強和宋文靜回家後。我也回到了自已家裡。
一回家就看見師父端坐在沙發上。我看到師父後。沉悶的心情想開心,也笑不出來,只能尬笑的問著師父怎麼回來的。
師父看了看我,說道:『這次出去,你成長啦。』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坐了下來,把這段日子的事情都告訴了師父。
師父聽後,安慰著我說道:『我們這一行就這樣,一定要看破生死,不然我們會永遠活在痛苦中。』
我點點頭說明白了。
師父又問:『你說你繼承了巫女的力量,據我所知,巫女亦正亦邪,捉摸不透。你可要把持住。還有,你說想變強大,我有辦法。』
我看著師父似笑非笑的樣子,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回來後,在家裡休息了幾天。肩頭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這天,唐倩突然來我家,進屋就氣勢洶洶的質問我,為什麼沒有照顧好宋文靜。
我真的了,真想大嘴巴子抽她,照顧文靜跟我有什麼關係,輪照顧也該是張強的事啊。
我不耐煩的說道:『你有事就說事,別在我這無理取鬧,我沒工夫搭理你。』
唐倩見我的態度很惡劣,馬上就又上來那要打架的勁了,剛走到我面前我一把推開她。
然後說道:『你別在我這撒嬌行嗎,我不伺候你,別以為有點姿色,誰都怕你,輪打架你能打得過我咋地。整這出想接近我嗎?對不起,我看不上你,以後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謝謝你了。』
說完我就把唐倩推出了我家。唐倩也是第一次踢到鐵板了。氣的說啥都要征服我。
我剛把唐倩打發走,師父打電話讓我去找他。我穿好衣服,打車來到了師父說的地方。
一見到師父,就看見師父旁邊有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白髮 白鬍子,身材魁梧,穿著一身中山裝,看著仙風道骨的。
師父一見我就介紹道:『小桑啊!見過你吳叔,他可是靈異訓練營的總教官,你不是要鍛鍊自已變強大嗎?你就跟他好好學學。』
我謙卑的跟男人打招呼:『吳叔你好,我叫夏南桑。』
男人是師父的幾十年老友了,叫吳越,在靈異圈裡魔鬼一樣的存在,因為每個出門的靈異人士都會經過他的手培訓。他只負責體能和意念訓練。
師父對吳越說道:『我的徒弟就交給你了,你想怎麼練他都行,但是三個月後,我要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徒弟。』
我聽到完好無損的詞,就覺得大事不好。我好想逃,可是我逃不掉。
師父把我扔給了吳越就走了,我喊著師父說我還沒帶換洗衣服呢?
師父邊走邊說,你用不上,去了就知道了。說完揚長而去。
吳越帶著我來到訓練營,一進去,我就被震撼的場景嚇到了。一百多人,都光著膀子在訓練。
每個人都一副健碩的身體,肌肉線條清晰可見。(陶文靜喜歡!)
吳越帶著我來到初級的訓練地方。告訴我一禮拜來檢查。
我一臉懵的在想,這是要幹什麼。早上起來一定沒看黃曆,不宜出門。
這時過來一個男人,用瞧不起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他:『我是你訓練指導,我叫王楠,以後的三個月裡,可以叫我王指導。』
短短的半天裡,這都是什麼事啊,我懵逼的叫了一聲王指導。
然後……我就開始了魔鬼式訓練。
每天除了體能訓練,吳越也過來訓練我的意念,就是打坐,讓自已心靜下來,然後用意念操控物體。
訓練不達標,就會被吳越一頓毒打,打到我能還手接住幾招了,在魔鬼式訓練。
在一次訓練不達標時,吳越氣憤的走到我面前。這次他沒有出手,而是讓訓練營裡來了一年多的學員跟我對打。
那個男人非常魁梧,小麥色的面板,一臉橫肉。
得知跟我對打,男人也是很興奮的,他經常會被叫去跟新人對打。
男人看到我這跟個小白臉似的,男人不屑的說道:『三招之內打趴你。』
真是口出狂言,還三招,沒等我說話。他就證明了,他沒口出狂言。
男人上來一拳就給我打倒在地,我的鼻子瞬間就出了血。
我站起來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做出還手的架勢。男人走過來又是一拳,拳頭重重地擊在了我的的腹部,彷彿一道雷霆劃破空氣,瞬間讓我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趴在地上,掙扎著起來,晃晃悠悠的站著。男人走上前,抓住我的脖子,用力一甩,將我甩出了場外。
我現在已經痛到呼吸都來不及了。但是我倔強讓我再次的爬起來,緩緩的向男人走去。
剛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一拳又打在了我的臉上,
這一拳充滿了力量,碰撞聲都像是雷鳴一般震動著。
這時吳越走了過來,制止了打鬥,讓那個男人回去,我則趴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全身的疼痛如同暴雨狂風,掀起層層波瀾,讓人無法平靜。
吳越抓起了我,給我帶到休息室,讓我打坐平靜內心。
現在我的思緒都是痛感,哪能平靜下來。吳越說道:『如果現在平靜不下來,以後你戰鬥時,怎麼抵擋對方給你帶來疼痛,我現在就訓練你,讓你抵擋痛感。』
我聽到吳越的話,平復著剛才打鬥的場面,靜心打坐運用念力減輕痛感。還別說 ,痛感在我的念力下,逐漸減輕。也讓我鬆快了許多。
就這樣,每天反覆訓練著這樣的抗擊打一個月,我已經能輕鬆運用念力在戰場上緩解疼痛。
第二個月的訓練開始了,那就是訓練我的力量。我現在最大的缺點就是力量不足,上次打仡僑時,我舉起龍泉劍都費勁。
吳越每天跟精神病一樣,讓我用繩子拉車,一開始是轎車,然後就是卡車、貨車、集裝箱車。變態的是,到最後讓所有人上車,我去拉。
現在的心,真想掐死老吳頭。
我苦苦的掙扎到第三個月,吳越的一句話,讓我想死,馬上死,不猶豫那種的。
這天,吳越微笑著看著我,拍了拍我健碩的肩膀,打量著我粗壯的胳膊,面板現在也是偏小麥色了。我的五官本身就輪廓分明,現在又加上了一絲英氣。
吳越說道:『從今天起,一個月之內打倒我,我輸了,你可以出去,你輸了,繼續在這裡待著。』
我聽到他的話,面無表情的說道:『吳叔,你乾脆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
吳越笑著說道:『殺了你,司馬老頭不得找我算賬啊,你當我傻嗎?別廢話,馬上準備一下。』
我生無可戀的跟著吳越去了訓練場,毫無疑問,一招將我打到暈厥。
就這樣,我每天被這個老頭子狂虐。但是也不是沒有進步,半個月後,我可以順利的對打幾招。但是最後還是以爬不起來結束。
就在我快三個月為期已滿時,吳越找到了我,對我說:『小桑,讓你打敗我是為難你了,我也不想給你打廢了,司馬老頭找我算賬。今天你就跟那個上次跟你對打的男人打,你打倒他,就可以走了。』
我心想,打他還是可以的,最起碼不用被老吳頭打死。
我一口答應了。吳越帶著我來到訓練場。叫出那個男人上來。說明一切後,男人也答應了下來。
我倆在眾人的起鬨中開始了戰鬥。
男人還是像上次那樣攻擊我,我靈活的躲閃了。
他身手也是敏捷,轉身就過來抓住我的褲腰,要將我扔出去,我一個起身翻跳,掙開了他的手,跳到他的後方。對準他的後頸處重重的一拳。
一般人這種拳法不是暈倒就是頸部斷裂了。
男人踉蹌的向前邁了幾步。男人回過神衝我攻擊。一拳衝我面門打來,我毫不猶豫的也打出一拳,用拳接住了他的拳,兩拳相撞,只聽見咔嚓一聲,男人的手腕當場斷裂。
疼的男人連連後退,而我只是拳面稍微紅了一點。
男人還想上來攻擊,被吳越攔住了。吳越對男人說道:『你輸了,回去吧!』
我走到吳越身邊說道:『吳叔,說話算數,你得讓我離開了。』
吳越不捨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然後說道:『你走吧!』
這是我從他嘴裡聽到最好聽的一句話了,我不假思索的轉身就走了。
吳越看到我走後,給師父打電話:『喂!司馬老頭,你徒弟回去了,他過關了。』
然後就掛掉電話走了。
我開心的跟個傻子似的,打車瘋狂的往家趕。這個破地方 ,這輩子也不來了。
回到家裡,看到我的床,我眼淚都快出來了,好久沒有回來了,沒有睡我舒服的大床了。
這時師父走了進來,看到我的樣子,欣慰的笑了笑說道:『不錯,這老吳頭給你鍛鍊的挺像樣嘛!這才是個男子漢呢。』
我驚訝的說道:『師父,你在家啊!我以為你做任務去了呢!』
師父說道:『有任務,這不是等你回來再去嘛。』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師父,心想,這還是我那個慈祥的師父嗎?把我當驢用啊,折磨三個月,剛回來就要跟著他出去做任務。
我委屈的說道:『什麼任務啊,還得等著我去。』
師父說道:『明天我們去一趟湘西,聽說那邊最近有玄魁的蹤跡,我想去看看。』
我問道:『師父,玄魁是誰啊!』
師父看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惱怒的說道:『玄魁你都不知道,我讓你看的書都看到哪去啦。』
我低著頭說道:『你的書裡沒有記載玄魁啊!』
師父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因為他讓我看的都是玄學入門和修煉。
師父不好意思的說道:玄魁是幾百年的殭屍了。此人活著的時候還是個清朝的王爺,因為妻兒被害,自已死的也冤屈,所以死後怨氣太重。
正好他下葬的地方也是養屍地,所以他就成了不老不死的殭屍了。
最近湘西那邊有老百姓發現了他的蹤跡。
我忙說道:『師父,我們去有錢掙嗎?』
師父大言不慚的說道:『修行之人談錢多俗,我們是斬妖除魔,替天行道。』
師父的話聽得我快吐了。
這時敲門聲響了,我開啟門看到張強和宋文靜還有唐倩過來了。
我一開門,張強就進屋圍著我轉了好幾圈,說道:『哥們,你這是變身去啦,這身材行啊。』
宋文靜也驚訝的說道:『小桑,你這也太帥了,這一身肌肉練的不錯呀。』
只有唐倩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只是衝我微笑了一下。
我讓他們進屋裡坐下,然後我問張強怎麼突然來我這了呢?
張強回答道:『丘叔打電話告訴我的,我之前找你,丘叔說你訓練去了,回來告訴我。』
我說道:『你今天來正好能看見我,明天我跟師父出任務了,你就看不見了。』
張強好奇的問道:『出什麼任務,我也要去。』
宋文靜也附和道:『帶上我吧,正好我的書現在沒有靈感呢。』
我馬上制止了他倆的行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整茬皮了會出人命的。
師父從房間裡走出來說道:『想去就跟著吧,你們跟著去,人多熱鬧。』
我看著師父不可思議說道:『師父,你沒開玩笑吧,這怎麼能行呢,萬一出事了怎麼整,這次我們接觸的可是玄魁啊。』
師父雲淡風輕的說道:『只是有他的蹤跡而已,不一定能遇到,正好你們小朋友出去溜達溜達。』
我站起來說道:『我們?你不說我和你一起去嗎?你還要看看去,怎麼變我們了!』
師父說道:『剛才接到電話,我還有別的事情,這次你過去正好看看這三個月的成果!』
我被師父玩了,這是我現在心裡的想法。
沒有辦法,我只能自已一個人去,還得帶著三個累贅。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遊山玩水去呢。
第二天出發時,張強跟宋文靜早早的來到我家,唐倩遲遲沒有來。我也想少一個人也少一個累贅。
我跟張強說道:『要不我們不等了,她可能不來了,我們先走吧。』
宋文靜還要再等等,張強也覺得她不來可能是不想冒險吧。所以也制止了宋文靜的想法。
我們三人出了家門,就看見唐倩站在門外,宋文靜開心的拉著唐倩的胳膊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你怎麼不進屋啊?』
我還沒等唐倩說話,就不耐煩的催促大家快點出發吧。
我們來到車站,唐倩去買了火車票,這兩次見她,她都不怎麼說話,可能那天我說的話太重了。突然感覺對她有點愧疚。
上了火車,宋文靜故意安排唐倩坐在我身邊。
唐倩拘謹的坐著。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麼說話,
我想著去了以後,如果真的遇到了玄魁,我能不能收服他。
臨走時師父把龍泉劍交給了我。讓我以後好好運用它幫自已。
一路的顛簸,坐的我腰痠背痛,唐倩買的是硬座,三個人坐一排。我正好坐在中間,哪都靠不上。
幾個小時後,我們終於到了地方。下火車我就喊著要找個住的地方。累的實在受不了了。
張強說道:『我們去這附近先隨便找一家旅館吧!人生地不熟的,就別瞎找了。』
其實火車站有好多呢小旅館,我們走了不遠,張強指著一箇中等的旅館說道:『我們就住這裡吧,看著還行。』
我們也都沒有意見,等到開房時,張強非要開三間,他要跟宋文靜一個房間,宋文靜不幹,說開兩個就夠了,自已要跟唐倩一個房間,我跟張強一個房間。
兩人在吧檯前開始爭論起來,我無奈的說,開三間吧,求求你們了,我想一個人好好的休息。
張強聽我說完,開心的跟吧檯服務員說開三間。
宋文靜小臉緋紅的低著頭,她跟張強從初中就處物件了,最大的尺度也就親過一次嘴,還是宋文靜沒有防備時,張強偷摸親的。
向來靦腆的宋文靜,這次可能逃不出張強的魔爪了。
我沒有關心他們的那些曖昧,開完房間,拿著房卡就回了自已房間。
太累了,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唐倩也回了自已房間。她現在跟個小綿羊似的,不多言,不多語的。
而張強這邊,拉著宋文靜回了房間,進到房間。宋文靜就告訴張強不準做過分的事情。
張強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怎麼能控制住自已呢。
他倆處這麼久,張強能忍住那是真的愛宋文靜。
張強做到宋文靜身邊,低著頭,手默默的接近宋文靜的手。
房間裡粉紅泡泡,宋文靜本來就害羞。別看她是寫小說的,情節拿捏的很到位。但是輪到自已,就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張強一把抱住了宋文靜。深情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