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過往最傷人

坐在自已床上的青雉久久不能平復內心那波動的心，他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有那種眼神。

“剛剛傑克的那招鏡花月連我都沒有反應過來，要是我…我可以躲過去嗎？”

想起傑克殺人的那一招，他不由得將自已帶去海賊的視角，最後得出的結論是，

可以。

開玩笑，好歹也是未來三大將之一，怎麼肯定被還沒有完全成長的傑克給一招秒殺，不要面子的嗎？

不過要躲過去也要付出代價的，比如說他也要動用大招冰河時代之類的。

“不過，剛剛那個狀態的傑克力量與速度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就是陷入那個狀態的好處嗎？”

“那麼，是什麼原因導致他變成這樣的呢？我記得……在暴走之前他好像看的是那群衝過來的海賊……”

在他自已一個人的思考之下，他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個屁啊，怎麼可能可以猜出原因來！

於是他決定打電話去問一問澤法老師，不然就相當於有一顆定時炸彈在自已身邊。

“老師應該知道原因吧，畢竟那幾年都是他跟傑克生活在一起。”

自言自語一番話後他撥打了電話蟲，

“嘎珈？”

“喂，是青雉吧，怎麼了，有什麼情況嗎？”

青雉也不磨嘰，直接就進入了這次電話的主題，

“老師，這裡確實出現了一點小小的麻煩，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我這次的目的是想要跟您瞭解一下傑克的情況。”

“……”

電話那邊一時之間沒有迴響，沉默了一陣，過了許久才傳來了一聲嘆息。

“哎——傑克他…是不是陷入了一種如同死神附體的樣子。”

果然！老師是知道傑克這種情況的。

“是。”

“你們是不是遇上了海賊…”

青雉一愣，海賊？確實遇到了海賊，難道傑克這種情況跟海賊有關？

不過他還是輕聲說道：

“是的，我們在前往推進城的時候遇到了海賊……我記得傑克他陷入那種情況的最後一幕是看著向他殺過來的海賊。”

……

“我就知道，青雉，既然你都知道他的這個情況了，那我就將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吧，記住，這些話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不想這個孩子受到他人的眼光。”

青雉頓了一下，接著嚴肅的回答：

“我以海軍的正義發誓。”

“好，我就從我收養他的時候開始講起吧，”

……

“10年前，我路過新世界的時候，經過了一座小小的島嶼，哈哈，我還記得那個島嶼呢，小小的，就知道幾百畝的樣子。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發現小島的沙灘上竟然有sos求救訊號，嘿嘿，於是我登上了那座島，從那裡找到了傑克。

當時在島上的並不是只有傑克一個人，跟在他旁邊的還有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傑克說這個女孩是他妹妹，可笑，傑克連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呢，還是現場取了一個名字，叫做但丁·D·艾麗婭。

當然我震驚了，因為這名字竟然帶有D！”

青雉聽到這裡後在腦海裡想了想，最後根本沒有想起海軍裡面有有叫做艾麗婭的名字，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傑克的變化應該就跟這個所謂的艾麗婭有關吧。’

在心裡猜測了一下，然後繼續聆聽了這個故事，澤法繼續說道：

“哈哈，那時候可有趣了，我到現在都感覺那時候傑克好像認識我一樣，在聽到我的名字後抱住我的大腿叫我收留他，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後來我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了，最終還是收留了他們兩人，最主要的是我發現傑克有些習武的天賦。

再後來，我把他們兩人收留在了馬林梵多的一個偏僻的角落，打算私自教導他們兩人，這也是你沒有聽說過艾麗婭的主要原因。

在教導的期間，我發現這兩個小傢伙很有天賦，傑克他是一個修煉霸氣的好苗子，而艾麗婭我發現她的劍道天賦也算是世界上頂尖的人。

於是就由我來教導傑克，至於艾麗婭我找了霜月龍馬。”

青雉一愣，腦海裡浮現出對霜月龍馬這個人的資訊，

‘我記得這個人是傳說中的劍客，現在好像是殭屍的模樣，他的佩刀是……秋水，難怪，現在傑克的刀是秋水。’

“因為家裡有了這麼兩個小傢伙，於是我那段時間經常回家，慢慢的，我真正喜歡上這兩個小傢伙了，就這樣平靜的生活了五年之久，他們兩個小傢伙已經是我家人的一部分。

你知道的，我是大將，平常很多時間都得呆在本部，特別是那幾年的時間了，所以，在那段時間內我回家的次數慢慢變少，有時候一個星期才回一次，也就是那段時間內。

有一天，我正常回家，但是在回到家的時候……我發現我家裡……被毀了，到處都是狼藉，我開始驚慌，恐懼，瘋狂的尋找我的家人。

……最後，我在一片廢墟中，一片火海中，找到了傑克，找到了我的愛人，以及……已經死在傑克懷裡的艾麗婭。

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透過我派在這裡保護他們的海軍口中知道，海賊襲擊了這個馬林梵多的偏僻的角落，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然而這就是現實。

而襲擊他們的海賊團是——洛克斯海賊團！

從那天起，傑克變得沉默寡言，你剛剛看到傑克的模樣就是那段時間他的模樣。

也是從那天起，傑克開始疏遠我，離開了海軍本部去了北海，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傑克可能根本不會見我吧。”

澤法在電話裡自嘲的笑了笑，他說的那件事是他的家人被海賊殺害。

“後來在北海他慢慢的恢復正常，我以為他已經恢復了，沒想到……現在他又開始了。”

……

……

經過澤法的講解後，青雉也終於知道了事件的來龍去脈，

掛掉澤法的電話後獨自抽著傑克帶過來的雪茄，雲裡雲氣，

“呼，原來是這樣嗎？原來，傑克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呢。

但丁·D·艾麗婭，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

海軍本部，

澤法疲憊的掛掉了電話，只覺得有些頭疼，

“澤法大將，這裡有你需要批改的檔案。”

門外，一位長相上等女海軍遞給他一份檔案，

澤法瞥了檔案一眼，

“放這吧，你可以出去了，沒什麼事不要打擾我。”

“是。”

等她走後，澤法隨意的把檔案扔到一旁，癱軟的躺在沙發之上，

“要是那時候我在家的話，應該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吧，傑克，都是我的錯啊。”

關掉燈，疲憊的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月光之下，眾海軍們都在忙碌著，誰也沒有注意到平常這個時刻還在亮著的房間已經早早的熄了燈。

月光撒下，

一抹月光照耀在澤法日常工作的辦公桌上，

幾本如同的書，

兩隻黑色的鋼筆，

一堆雜亂的檔案，

以及，

最醒目的桌子右上角的……一個相框。

相框之中，

有著三個人，

一箇中年人，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中年人的手摸著兩個小孩的頭，

左邊的男孩嫌棄的表情，似乎對摸他頭的因為不滿，右邊的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

仔細一看，

男孩的手緊緊的抓著女孩的手，在男孩嫌棄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到，

他微微翹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