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手中刀鋒一閃,那七八把原本需要雙手握持的大刀被他單手輕鬆揮動,瞬間擴大了攻擊範圍。

然而,此刻的他已不再是尋常的人形。

而是變成了一個稻草人。

他吃下了神秘的稻草果實,整個人都化作了稻草,卻又不失原本的靈活與力量。

揮舞的刀劍,就像是稻草捆紮而成卻鋒利無比彷彿八爪魚般的觸手在戰場上肆虐。

每一刀揮出都有海盜應聲倒下,那凌厲的攻勢讓人膽寒。

海盜們驚慌失措,四處逃竄。

“快跑啊!那個怪物變成稻草人了!”

一個海盜邊逃跑邊大聲疾呼。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

另一個海盜氣喘吁吁地回應臉上寫滿了恐懼。

“別說了,快跑吧!誰能想到他會變成這樣?”

第三個海盜催促著,他們三人一組試圖在混亂的戰場上找到一線生機。

然而,洛克的攻擊卻如影隨形。

稻草身軀彷彿賦予了他無盡的力量手中的稻草刀劍更是猶如死神的觸手,無情地收割著生命。

海盜們在他的追擊下,如同待宰的羔羊,驚恐萬分。

“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一個海盜在絕望中呼喊。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洛克那冷酷無情的刀鋒和他自已逐漸模糊的視線。

洛克一手揮舞過去,七八把大刀如同死神的鐮刀,凌厲地切割著空氣。

身影在刀光中若隱若現彷彿一道閃電劃過夜空讓人無法捕捉。

那些海盜們只來得及看到一道道寒光閃過,隨後便是身首異處的同伴和噴灑的鮮血。

這個時候的洛克身高已經驚人地達到了八米猶如一個巨人般屹立在戰場上。

他俯視著那些普遍只有一米幾到兩米出頭的海盜彷彿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存在。

巨大身軀和手中揮舞的大刀讓那些海盜們除了感到死亡的氣息再無其他想法。

在這樣的洛克面前,那些單手單刀的海盜們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助。

他們試圖抵擋,但面對洛克那如同旋風般的刀法,他們只能束手就擒。

與此同時,遠處的三艘海盜船靜靜地漂浮在海面上,夕陽的餘暉灑在甲板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然而,這平靜的海面上卻瀰漫著一種肅殺的氣氛。

船長們站在船頭,目睹了洛克在戰場上的瘋狂表現,他們那原本強悍的面容此刻只剩下驚恐與無助。

這些船長們,曾經在海上叱吒風雲,面對無數挑戰都從未退縮過,但在此刻的洛克面前,他們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那個稻草人般的身影,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我們該怎麼辦?”

一位船長顫抖著聲音問道。

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無助。

“還能怎麼辦?投降吧!”

另一位船長苦著臉說道。

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第三位船長沉默了許久眼神在遠處的洛克身上徘徊然後緩緩地舉起了雙手。

“我投降。”

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堅定。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心中都明白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

他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以他們的水平和戰鬥能力,除了被殺戮殆盡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於是,他們紛紛舉起雙手,高聲呼喊。

“我們投降!”

洛克停下了手中的刀,他那稻草人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海盜們能感受到他那凌厲的目光在審視著他們。

這目光如同寒冬的北風讓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三位船長小心翼翼地駕駛著船隻靠近洛克,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個恐怖的稻草人。

而那些原本跑過來吶喊著、哭泣著想要讓船長們跟洛克決一死戰的海盜們,此刻在船長們鋒利的刀刃下,也只能乖乖地閉上嘴。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的反抗只會帶來更加悲慘的結局。

看著洛克那巨大的稻草身軀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臨。

整個戰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剩下洛克那巨大的稻草身軀在風中搖曳。

夕陽逐漸落下,天空被染成了一片血紅。

海盜們紛紛扔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們的命運將不再由自已掌控。

在這片死寂中,洛克緩緩地開口了。

“你們已經投降,我不再追究。”

“但請記住,若有背叛,我必讓你們付出代價。”

聲音冰冷而威嚴讓每一個在場的人都感到心驚膽戰。

海盜們紛紛低下頭不敢與洛克對視。

他們知道,這個恐怖的稻草人不僅有著強大的力量更有著冷酷無情的心。

從此以後,他們只能乖乖地聽從洛克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背叛和反抗。

洛克站在那裡,稻草身軀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心中卻有著自已的算盤。

深知,這些海盜雖然曾是敵人,但他們的航海經驗和戰鬥能力都是寶貴的資源。

讓他們活著,比殺死他們更有價值。

畢竟,他的船員已經不足以維持這艘海盜船的正常航行需要新的力量來壯大自已。

他打量著投降的海盜們,心中盤算著如何在他們中間挑選出忠心且有能力的人拉攏他們加入自已的隊伍。

這樣不僅能增強自已的實力,還能為未來的航行提供更多的保障。

然而,他的想法並沒有得到所有手下的理解。

周圍原本屬於洛克手底下的船員們,此刻卻擦著眼淚,憤怒地看著那些投降的海盜。

“船長,你可千萬不能夠放過這群畜生!”

一個船員激動地說道。

“我們有多少的兄弟都被他們殺了,現在放過他們,難道他們真的會老老實實地做我們的手下嗎?”

洛克聽著船員們的話,心中明白他們的憤怒和悲傷,但他也知道自已作為船長的責任。

他必須為整艘船的未來考慮,不能只被憤怒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