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過一道彎,陰風徐徐!

風景如畫,

一片驚涼!_八龜墓地_

“日了狗了。那師傅把我們拖到墓地來了。”從來不說髒話的王慧悶罵一聲。

直性胖子說的很在理,“來都來了,要不一個一個的找吧!”

一個奔嘚!

“你呀有病啊,我們是找人,不是找魂。我們被那師傅擺了一道,你不清楚嗎!”

陳思那個氣啊,出門在外,最怕被人擺。而且他的時間很緊迫,他感覺晚了凡欣要出事。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三個苦逼的人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陳思的心思很明瞭正德: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胖子有些碎碎念: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在家好好待著多好,要不是王慧非要出來,我也犯不著。

王慧是幽怨:思哥,你何必呢,一個破寡婦至於你那麼鍾情嗎?兜裡的東西你不拿,非要瞅著別人鍋裡的。

三天後,

百姓公園的長凳子上,坐著三個無家可歸的人。

“我說我們是不是傻啊,啥也不知道,啥目的也沒有,就這樣乾巴巴的在這偌大的城市漫無目的的找人。”

胖子的錢快花完了,這是他的底線。沒錢對他來說就像長鷹破了翅膀。

陳思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找到凡欣,必須找到凡欣。這是他的執念,也是他的底線。

相比於兩個男人,王慧就像流水浮萍,風吹向哪,她就跟到哪。

“思哥,回去吧。可能你們真的沒有緣分。我不介意耕田種地,平平穩穩就好。我喜歡聽你的田園小調,我們一起採茶挖筍。”

王慧希望陳思放棄,她一直希望。

“三位傻鳥,走吧!”

“我日你大爺,”

胖子竄了上去,一把抓住來人衣領,順勢就要打。他受夠了這種豈曰無衣他穿睡袍的日子,這本就不關他的事,他要發洩。

來人正是帶他們去墓地的計程車司機。

師傅急忙解釋,他相信這個胖子真的會一拳頭砸下來,那雙眼睛的戾氣很重,需要排洩。

“我帶你們去凡家,這回是真的!”

陳思急忙打住,這是他的執念,容不得耽誤,“胖子,等等,且聽他說完。”

“有人讓我來帶你們,時間不多,只有半小時!晚了就別後悔。”

一路飛鏢,

到了黃河大酒店。

喜氣洋洋,玻璃門上兩個醒目的雙喜字(囍字打不出來),門口一對肖像!

內心一涼,上面的女人正是凡欣。男的很帥,看起來很醜,微微笑的模樣也掩蓋不了兩顆突兀的大門牙。

失落,執念就在這一刻要土崩瓦解。

“振作點,畢竟還有機會。”

胖子終於看到了問題的關鍵,陳思心有所屬,得償所願,王慧不就是自已的碗中菜了嗎,

“四哥,胖子我支援你,畢竟我們是袍澤弟兄。劫法場也好,掀桌子也罷,胖子我和你一條路走到黑。”

周圍傳來黑雲壓城的壓抑。

“你倒是劫法場給我看看,你倒是掀個桌子給我們瞧瞧……”

猛回頭,青龍帶著十幾個黑衣人圍在周圍。氣勢如虹,威風凜凜。

“大丈夫,生當如此威武。”胖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鶴立雞群的青龍,被這麼一誇,瞬間飄飄然,不過陳思的眼神讓他很揪心,

“瞅啥瞅,我家小姐說同鄉一場,讓你代表一下流水村,過來湊個熱鬧,你要是敢耍無聊,我弄死你。”

陳思的臉色越來越深沉,內心壓抑不住的想爆發一下。如今他可是士別三日,不可同日而語。他選擇在拳術這一塊,征服他。

“教練!”

“……哈?你說什麼?”青龍詫異的看著陳思。

“練練!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陳思看著青龍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在凡欣這件事上,他可以義無反顧。

“哈……”

“哈哈哈哈……”

青龍一眾黑衣人頓時鬨堂大笑,在整個華市,還沒有人敢挑戰青龍的拳術。尤其是一個村裡來的泥腿子。

二樓的一個奇豔女子,靜靜的看著,露出微微一笑。她就是凡欣,一個美的讓人窒息的女人,

此時她穿著婚紗,高嵐的胸脯,一條溝壑。雪白的肩胸,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每一寸土地都點綴的恰到好處,胸口繡著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栩栩如生。

“你還是來了,不枉費我賣身在流水村裡。苦逼了半年。凡家能不能逆天改命,就靠你了。”

凡欣自言自語的說道,對這個男人的把控,她很自豪。一直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姐姐,來了一個泥腿子,據說是你鄰居。他要找青龍單挑。你說搞笑不搞笑。哈哈!”

凡欣妹妹凡琳走了上來,看了一眼樓下姍姍而動的一群人。

“別看了!李闊李公子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

凡欣和陳大柱去了流水村,並沒有舉辦多大的婚禮,很低調。有些人直到陳大柱跳崖了才知道,他討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樓下的陳思依舊冷漠的盯著青龍,今天這個局他攪定了,哪怕天崩地裂,即使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凡欣,你下來!”

陳思大呼一聲,眾人驚愕,

包括胖子和王慧,這他孃的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