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天後,

兩個男人帶著三個保鏢,朝黃河大酒店走去。一個男的沒什麼特點,就是長得不清白;另一個男的就不像個男人,步伐像輕柳枝,搖臀擺尾半玉環。

幾人直奔地下賭場。

兩人就是變了容的陳思和劉秀,容術是在洞裡學的,現學現用。

對陳思而言,他要改變戰法,不再逆來順受,不再萬般遷就。他要征服凡欣,讓她乖乖躺好,那麼就先從這個賭場開始。

“哎喲,死鬼,押大還是押小!”

陳思在劉秀的大腿上狠狠一捏,這娘們擱著這扮什麼狗屁的娘娘腔!

“哎喲!疼!”

周圍的人一愣,用異眼看著兩個人。一身正裝,卻是兩個老baby!

“你是男人!”

“要死啊你,捏你妹啊,疼死了!”劉秀瞪了一眼陳思,大叫道。

周圍的人一陣鬨笑,感慨哪來的一對正經的奇葩。

“押大!”

劉秀似乎跟陳思槓上了,“押小!”

“大!”

“小!”

荷官不耐煩了,“到底是大還是小!”

陳思反問道:“一千塊錢怎麼贏一個億?”

荷官一愣,哪來兩個煞筆,一千塊錢想贏一個億,他孃的想錢想瘋了。當然荷官也不怕鬧事的,長這麼大還沒遇見有人敢在這裡鬧事。

“出門左拐,那裡有個小店,買個雞蛋滾一滾,你就明白了!”

陳思和劉秀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陳思把手提袋遞給了劉秀,

“那買三個一豹子!一個億!”

劉秀把塑膠袋直接扔在臺面上,裡面的籌碼稀里嘩啦響。

全場譁然,對這兩個老baby刮目相看。一出手就一個億,大手筆啊!很多人一個月三千不吃不喝得賺十八代!

不過對劉秀而言,錢只是她銀行卡里的數字而已,關鍵是她壓根花不出去,她就是通貨緊縮的罪魁禍首。

荷官頓時啞然,看著桌上用簡易塑膠袋包裝的籌碼,開始相信這個是來找茬的。停在空中的手不敢開骰鍾。

一賠三十六,一把就把賭場半個月的流水給整沒了,這哪敢隨便開的。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張桌子最多的下注籌碼是十萬!”

荷官話剛說完,心裡樂開了花,對自已的聰明才智感到欣慰:看桌子這麼多年,總算沒讓老闆丟臉。最高十萬,看你怎麼整。

陳思抱怨道:“讓你低調,讓你低調,一個億就想砸死人家!現在怎麼搞!”

劉秀雙手一攤,擺擺手道:“來來來,每人過來領十萬籌碼,押三個一豹子,贏了算你們的,輸了算我的!”

全場再次譁然,這天大的好事,誰不願意插一手呢!

不多時,三個一豹子上就疊了一千萬籌碼。桌上圍了滿滿的一堆人,大家情緒高漲,等著開鍾。

荷官微微一笑,這種通殺的局面,他沒有理由不開,哪那麼容易出豹子,除非天上掉餡餅,那也得砸到你家。

“開!”

“豹子,通殺!”

一個賭徒罵道:“他孃的,你是叫習慣了是吧,睜大眼睛看清楚,是通賠!尼瑪逼逼的,輸了一晚上,一把回本!”

啊!

荷官愣了,傻了,逼了!

監控室裡的青龍和幾個跟隨正在打牌,壓根沒關注現場情況,直到一個小弟匆忙上來彙報:龍哥,三個多億!

“三什麼,你個逼能把話說完整了不?”

“一把賠了三個多億!”

……

“開!”

“開!”

“尼瑪,趕緊開啊!”

青龍趕到時,桌子裡外三層都是人,還有人拼命的往前擠,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老天不公平,擠不進去。

青龍從後面擠到了桌前,只見裡面一層人手裡都抱著一堆籌碼。興奮的大叫,讓荷官趕緊開鍾。而桌上三個一豹子上,至少堆了五千多萬的籌碼,跟人差不多高。

中間兩個男人淡定自若,一副欠揍的樣子。

荷官的手按在骰鐘上,瑟瑟發抖,這要是再開出三個一豹子,輸掉了半個賭場,自已的命絕對不保。

賭場開門做生意,就沒有出現不敢開牌的情況,這是第一次。對荷官來講也是最後一次。

青龍也不敢讓荷官開鍾,如果出三個一豹子,那就得陪:五千萬乘以三十六,五六三十,三五得十五,尼瑪多少來著!

荷官輕聲說道:“龍哥,十八億!”

“我知道,用得著你來教我!”青龍瞪了一眼,接著蒙了,“多少來著?十八億!搞不了,”

“龍哥,這是一群人押的,眾怒難犯!是對面兩個人搞的鬼,現在怎麼辦。”

青龍朝監控使了個眼色,

二樓包房內,李闊匆忙趕來。

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是無法近女色,這讓他對陳思恨之入骨。在紅玫瑰做了十年的皇帝,這回做太監了,要不是陳思還沒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麼情況?”

福臨解釋道:“一桌人押豹子,不敢開!”

李闊看向監控,鍾裡面是一二三點數。

“開呀,通殺,有什麼不敢開的!你們就這點出息了嗎?”

福臨解釋道:“大少爺,你看一下前面一段錄影就知道了。”

福臨把之前的錄影放出來,只見骰鍾裡面的點數是235,開出來一瞬間變成三個一豹子。

“出千!有人用了特異功能!”

“是!”福臨肯定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一局也會是這樣。是那兩個人搞的鬼,他們似乎有備而來!”

李闊仔細一看,瞬間暴戾,大罵道:“是他,陳思,快給我按住他,我要閹了他!”

福臨似懂非懂,“大少爺,那不是陳思!”

“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認識,那猥瑣模樣,我一看就知道。快去叫白虎……對了,還有鐵柺劉,讓他來幫忙!”

……

就在樓下賭徒們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來了一個人,拍了拍荷官的肩膀,“你出去,我來!”

陳思一看來人,也是一愣。來人不是別人,是自已的老鄉,鐵柺劉!他剛好也想問他為什麼沒有埋在流水村的泥土裡。

鐵柺劉看了一眼陳思,拍了拍骰鍾,喊道:“買定離手!”

“尼瑪逼逼,趕緊開啊!”

“就是,籌碼都堆半天了!”

鐵柺劉和青龍交換了一下眼神,沉氣一呼,直接掀開骰鍾,

也就在一剎那間,青龍一槍爆在沉陳思的胸口,

陳思正在施法改變點數,完全沒意料到青龍會來這麼一手。要不是身邊的劉秀拉了一下,估計會被爆頭!

骰鍾也應聲開出,裡面的骰子變得稀碎。現場頓時一片混亂。

“尼瑪!”

陳思捂住自已胸口,瞪了一眼青龍,混跡在人群中。

青龍還想再來一槍,

劉秀的三個保鏢突然幻化成狗,朝青龍撲去。趁著這一空隙,劉秀拉著陳思就跑!

出了大酒店,

一群人朝陳思圍了過來,

好在劉秀有魔術,吹了一聲口哨,周邊的動物直接朝這邊快速圍了過來,

兩人跳出包圍圈,朝城郊跑去……

“不講原則!狗日的,”

劉秀說道:“你跟他們講原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傷的重不重?”

“開玩笑,不做點犧牲怎麼引蛇出洞。”

陳思早就預判了這個結果,他們的目的是引出囂張的李闊。

“現在怎麼辦!”

“往城郊跑,看能不能把李闊引出來!”

“你這引蛇出洞的招法代價也太大了,萬一你死了,以後我跟誰玩!”劉秀對陳思的做法很不滿意。

“沒事,我死不了!胖子在李奎手上,我得拿點東西跟他置換。”

……

李闊當然也沒閒著,見到陳思受傷。集齊了幾十個人,荷槍實彈,親自帶隊,朝陳思逃走的方向圍了過去。

他誓要把陳思閹了。